秦时明月之姻缘天定_第三章 殊途同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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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殊途同往 (第1/2页)

    (1)

    在闹市之中,有一布衣少年,正坐在商店的石阶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

    这时,一位身穿上好绸缎的华衣少年正从一家客栈中走出来,却见一名小偷身手奇快地把他的钱袋揣进了怀里,然后从容淡定地离开。

    这一幕却恰好让布衣少年看得清楚,就在那名小偷经过他身前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就撞倒在他的身上,几乎要跌倒在地,他赶忙地站直身子,拱手鞠躬地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小偷刚刚发了点财心中正高兴,又见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就没和他计较,“算了!算了!大爷我今个儿高兴,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走路可要当心点了。”他说着摆摆手,就头也不回一个地走了。

    “是!是!”布衣少年见他走远了才停住点头哈腰的动作。这时,那位华衣少年正要雇用一辆马车,却又掏不出钱来,正焦急得不得了,“我的钱袋呢?怎么不见了……”他把身上摸了个遍,还是没找到一点有钱袋的痕迹。

    “兄台!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呀?”布衣少年特意把手中的钱袋放到他面前晃了晃,“那个小偷才刚刚走掉了。”

    “就是这个!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华衣少年一见这个钱袋就喜出望外地接了过来,他刚才也看到这名布衣少年和那个小偷撞到一起,想必他就是这样把他的钱袋偷回来的吧,不胜感激地说道:“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了这些钱,我可就要流落街头了。”

    “这也没什么,不就是举手之劳嘛!”布衣少年见他要雇用马车,就多嘴问了一句,“这位兄台像是要远行呀?”

    “是呀!”华衣少年把雇车的钱给了车夫,“我从韩国而来,正要去往‘小圣贤庄’求学解惑之道。”他边说着边把手中的行囊放进了车箱之中。

    “名闻天下的‘小圣贤庄’?”布衣少年嘴里虽然在低语,心中却在盘算着,这小圣贤庄可是儒家门下的最具顶盛的一个代表,是众多的学子们都梦寐以求的去处,也是天下父母望子成龙的一个寄托。

    “不知兄台要去往何方?”华衣少年见布衣少年也挂着一个简单的行囊,“何以代步?”

    “真是巧了!我也正要往‘小圣贤庄’而去。”布衣少年心想,反正也没地方可去,就将就将就去小圣贤庄玩玩吧,“就是一个人走路有点闷。嘿……”他的笑意之下就是想要和这位华衣少年一同而行。

    “那还真是巧了!”华衣少年倒也真诚,“不如你我就同乘一车,路上也好有个伴儿!还望兄台不要见外。”

    “如此说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布衣少年倒也不拘礼,拱手说:“多谢!”他说完两人就跳上马车向小圣贤庄而去。

    “我叫京子函,是韩国人。”华衣少年彬彬有礼地拱手说:“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布衣少年面露一丝狡黠之色,说:“我叫韩若水!……是秦国人。”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秦国人,只是因为自己一直生活在秦国的地方而已。

    京子函点头了然地说道:“哦!原来是若水兄。子函今年刚满十四岁,不知若水兄今年几何?”他看着韩若水的眼神是这样的真诚,从未曾有过一丝的不屑,像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们,怎么可能会与他这种布衣贫民扯淡呢?

    韩若水当然知道这位京子函的赤诚之心,而且,看他的谈吐不俗绝不是一般的公子少爷,于是,他说道:“我好像还没满十四岁,我当叫你一声子函哥哥了。”他说着就要伸手往他的肩膀上搭去。

    “这样……”京子函略带慌乱地闪过他搭过来的手臂,“你我既是同往一门而去,今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如何?”这时,在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对韩若水的不信任的神色,只因他刚才的举止,实在让人感觉有些轻浮。

    “这是最好不过了!”韩若水对于京子函的躲闪产生了一丝兴趣,看着他光洁的脸上竟然透出两朵红晕,“只怕子函哥哥嫌弃我这个穷小子出身,与我称兄道弟的有失了身份。”他故意说得份外见外的把自己的自卑透露出来。

    “若水兄说哪里话!”然而京子函却十分谦恭地说:“有道是:落地为兄弟,何必骨rou亲;同生应珍重,同途更相惜。”京子函实在是想安抚韩若水的自卑之心,可他没想到,他竟是如此难以捉摸的人。

    只见,韩若水届时就兴高采烈地说道:“好!有子函哥哥这句话就够了,正所谓:今生得相遇,不再问何人伴我醉天明。”他更加忘情地抓住他的手说道:“就凭哥哥这句‘落地为兄弟,何必骨rou亲’我可就认定你这个兄弟了。”

    “我也有同感……同感!”京子函面露难堪之色,把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回来。

    (2)

    他们这一行就到了桑海城中,他们跳下马车正要步行上山,却见一名少年把一匹上好的良驹变卖了,也是要步行上山。

    这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良,他此番来到桑海完全是因为不前久的一个协定……

    原来在不久前,年仅十四岁的张良,忽然被父亲张平告知,他已经把他的婚事与韩国的一个贵族定了下来,就是景府的二小姐;这样的政治联姻,张良当然不能接受,他急匆匆地赶到韩宫里,想与韩非商量此事。

    却见韩非此刻正坐在御花园中,用笔在描画着什么,张良来到他身后他也浑然不知;张良见他又是在画着一个紫色的风筝,这十年来他都是一如既往,不知厌倦地画着同一款,对此,他也是见惯不怪了,“韩兄又在画风筝了?”

    韩非轻轻的放下笔,抬首叹道:“是呀!快十年了……”他的神色有些黯然,思绪飘忽得似乎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韩兄!可知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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