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通天_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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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第1/2页)

      我懂了,陈四喜和老虎想借刀杀人。

      我接着问他:“凯旋酒店的命案是你们干的吗?”他之前和我说过,在凯旋酒店大堂被人数枪打死的那个云南人是哑巴刘的上线。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干的。陈四喜尽管手狠心辣,但明晃晃地端着枪杀云南帮的人,他现在是不会干的。我们顶多就是借你们警察的手抄抄哑巴刘的窑。到底什么人下手这么黑,我们也还在查。”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如果老虎说的是实情,就意味着在蓝城除了哑巴刘和陈四喜之外,还有第三股势力在干着罪恶滔天的勾当。

      我沉默了下来,抽着烟,许久没有说话。

      老虎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黎昂,我也有个问题,想听听你的答案。”

      我看向他,他的眼神里毫不掩饰自己的猜忌。

      我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车后备箱里有从哑巴刘那里带出来的十公斤冰毒。”

      老虎释怀地笑着说:“好,爽快,我真心佩服你这样性格的人。现在我就剩一个疑问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毒品?”

      我目视前方,没有看他,淡淡地说:“你们能消化掉这些毒品吗?”

      “当然能。我们就是干这个的,你说个价吧。”老虎很得意地说。

      “我就要200万。”我透过前车窗看着惨白的路灯,我仍然没有勇气和毒贩面对面谈交易毒品的事。

      老虎不解地说:“太他妈便宜陈四喜了。你手里的货,至少值500万。”

      他停顿了一下,看看我,见我没有反应,就继续说:“行。你用命拼回来的,你说话算。我回去就跟陈四喜谈把你手里的货变现的事——当然,我不会暴露你的。我就说有外面有批货警察跟得紧,卖家着急出手,打算低价转让了。”

      他向车窗外“啐”了一口吐沫,接着说:“这么低的价,陈四喜不会拒绝的。”

      我说:“需要多长时间?”

      他说:“一周之内搞定,地点你选。”

      我终于看向了他,一字一句地说:“一周以后,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一个人来。”

      老虎想了想说:“好。定准了,到时候一手钱一手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老虎又说:“我说的事你给个答复,干还是不干。”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充斥着欲望。

      我语气平静的可怕:“除恶务尽,斩草除根。”

      开车回医院的途中,路过繁华路段,我在一家精致的巧克力店里,买了两盒英国本狄克斯巧克力。

      回到医院病房区,大门没锁,我推门进来。路过护士站的时候,那个满脸雀斑的小护士正在打嗑睡。我没有惊动她,悄悄地把巧克力放到了她面前,转身进入自己的病房。

      第二天,医生例行巡床,查看了我左手的伤情。那个小护士在医生身后,吐着舌头冲我做鬼脸。等主治医生离开后,小护士返回来很撒娇地说:“警察大英雄,昨晚你买了巧克力?”

      我说:“我们说好的——好吃的。”

      她嘟起嘴说:“两盒,太多啦,我怕胖。”

      我说:“一个人吃不下,可以留给值班的其他护士一起吃。”

      她嘻嘻地笑着说:“全体值班的护士都吃了你的巧克力,晚上都给你留着病房大门呗?”

      我也跟着笑起来说:“行吗?”

      她故作思考了一会儿,俏皮地说:“我看看吧。你真是一闲不住的人。”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想:多么好的年纪啊,她的生命里只有单纯的、美好的事物。她可以毫不掩饰地笑着,快乐着。

      中午,大丁来看望我,给我带了一些生活用品,给我讲了讲队里的情况。

      临走时对我说:“黎队,大家都盼着你能早点出院归队。一号公案搞得大伙焦头烂额,郭伟就知道瞎指挥。越武局长这两天骂他个狗血喷头。”

      我说:“我刚住院两天,就盼我归队。你小子还能不能长点心。“

      大丁嘻皮笑脸地说:“愿望,大伙共同的愿望。黎队,你安心养病,我得回去了,下午队里开案件分析会。”

      “去吧,没事不用往医院跑了。我自己没问题。”我说。

      晚上的时候,李四儿探头缩脑地出现在我病房门口。

      我见是他,便大声地招呼他:“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到哪儿都像做贼似的,进来吧。”

      李四儿被我一骂,马上挺直了腰板,走进来说:“习惯了,干咱们这行的,都他妈有点职业病啊。”说完自我解嘲地笑起来。

      他就这个样子,念警校时有一次他洗澡回来,头上披着毛巾,稀里糊涂地走错了寝室。那个寝室低年级的同学见他探头缩脑的样子,把他当成小偷暴打一顿。

      事后,他鼻青脸肿却又愤愤不平地对我说:“黎昂,是哥们不,你帮我去找他们,得好好修理修理他们。”

      我当然没有帮他“修理”打人者。但是之后的一场散打比赛中,我却把领头的那个男孩的鼻子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那是警校每年一度的“年级散打对抗赛”。决赛中的对阵双方是当时三年级的我和二年级的一个强壮的男生——他当时被冠以“全校最壮男生”的名号。

      赛前比赛双方对拳致意时,他很轻蔑地低声对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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