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作年芳_379:如果我好好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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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9:如果我好好的 (第2/3页)

 她现在的心还是很乱,说放下,她自认做不到。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接受现状?

    她自认还是做不到,至少现在真的做不到。

    别人也就罢了,可那人是向珍珠,偏偏是向珍珠……

    老天可真是爱开玩笑……这一场玩笑,便将她全盘打乱。

    所以。不如暂时先离开。

    好好的想一想。

    心中有了决定之后,再回来。

    亦或者,再不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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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前,她怀着满心的欢喜回王城。

    四个月后在城门前,她觉得整个人都被失望和彷徨所淹没。似乎,再也没了以后可言。

    而半年后,她坐在这里安静的回想,觉得现在,似乎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难熬。

    只是,心口的位置缺了一大块。

    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填不进去。

    半月前,她来到了骆家。距离她离开巫谷,刚巧是半年的时间。

    “啪!”

    一声脆响响在她头顶,苏葵瞪着眼回头。

    骆阳煦收回手来,似乎刚才敲苏葵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眸中含着清冽的笑,道:“走,去后塘凿冰钓鱼去。”

    “不去,外头那么冷。”

    苏葵想也不想便摇头道。

    外面,还在下着雪。

    骆阳煦似乎也没打算理会她的意见,径直将人从椅上拉了起来。

    ......

    “这回可别说我没告诉你放鱼饵——”骆阳煦坐在亭中手持着鱼竿,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苏葵将鱼竿别在了石栏上,一副不敬业的模样,闻言转头瞪向他。

    却见他脸色有些白。

    “不然咱们改日天晴好了来钓吧,你这样,没关系吗?”

    骆阳煦目光仍旧定在垂下鱼线的冰洞处,扬起嘴角一笑。

    “说你外行吧,冰钓就得挑天冷的时候,天一晴冰都化去了,还有什么乐子。”

    苏葵闻言皱眉,“可你的身体——”

    骆阳煦打断她的话,“别成日把我的身体挂在嘴边,说的我好像真的活不成了一样。”

    “……我哪里是哪个意思。”苏葵低低地说道,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面上仍旧是笑,便转回了目光去。

    拿起了鱼竿,也聚精会神地钓了起来。

    “倘若我真的活不成了,那更得及时行乐才行。”

    好半晌,骆阳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瞎说什么呢!”苏葵虎了他一眼,“别打着这个旗号来给自己的放荡寻借口啊。”

    “放荡?”骆阳煦转头看向她,“我还真想就放荡一回。”

    苏葵不以为意,嘁了一声,忽觉手下一阵晃动。

    她眼睛一亮,喜道:“好像上钩了!”

    骆阳煦便教她该如何收杆。

    半个时辰下来。苏葵竟也钓了三只上来。

    “原来钓鱼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枯燥。”苏葵大有成就感地感慨了句。

    骆阳煦已钓满了一小木桶,见她这么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失笑。

    “有些东西就是如此,你不亲自去尝试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好坏与否。”

    亭外鹅毛大雪纷扬而下。落在冰面上,化去七分。留下的三分凝在冰上像是一层白霜。

    “就像是,你不尝试着放下,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难以放下。”骆阳煦将目光放得有些悠远,“苏葵,放下他吧。试一试。”

    苏葵面色微凝。

    直到鱼儿挣脱了鱼钩逃走,她才猛然回神。

    骆阳煦似叹了一口气,极轻。漾在冷冽的空气中,不留痕迹。

    .......

    连续五六日下来,天色终于放晴。

    苏葵推着苏天漠走在后花园的甬道上,苏烨负手走在一侧。

    三人面上都带着浅笑。

    一家人呆在一起。曾经,这是个不可实现的奢望。

    “我后天回王城。”苏烨开口说道,看了苏葵一眼。

    苏天漠点头,“是该回去了,别耽搁了公事。王御医说了我这毒要全部清除,少说也还要五年的光景,以后若是抽不开身,便不必过来了。”

    苏烨闻言假笑了声,道:“好么。现在开始赶我了?往年也不见您这么说——这可真是有了女儿就不要儿子了啊!”

    苏葵在一旁煽风点火,“没错,你是该走了,我跟爹这么久没见,哪儿有你说话的份,你还是早早回王城去吧!”

    “你这丫头,变脸比翻书还快!几年没见这挑拨离间的坏习惯怎还没改?”苏烨佯怒道,伸手便要去敲苏葵的脑袋。

    苏天漠背后像是长了眼一样,伸手把他的手挥去,“我闺女我都舍不得打,你这臭小子哪儿来的资格动手动脚!滚一边儿去!”

    苏烨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拉着哭腔说道:“爹!您偏心偏的是不是有点儿太明显了啊?”

    苏天漠一瞪眼,拿出了以往的架子来:“老子就是偏心,你不服?”

    “服服服!”苏烨忍着笑道:“我哪儿敢不服您呐!”

    苏葵哈哈地笑开。

    一抬头,却见松尾跑了过来,一脸急色。

    “怎么了?急急忙忙地作何?”

    “方才骆大哥教我算账的时候……忽然又咳血了!”松尾边跑边道:“我这正要去请苗大夫!”

    几人神色一震。

    苏天漠即刻道:“快去看看!”

    .........

    大将军王大半生金戈铁马,晚年却失了独子,这个独子仅仅留下了一个儿子,便就是骆阳煦了。

    骆阳煦三岁之时,父母便双双惨死,是被仇家暗害,年幼的骆阳煦也险些因此丧命,勉强保住一条命,却落下了个不治的后疾。

    大将军王也是因为此事而提出了卸官回乡。

    别看骆阳煦起初接触时看似健朗,实则也是个自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一般的大户人家普遍都爱养花弄草,以彰显风雅之情,而骆家闻名的不是花园,而是一座药园。

    各种稀有的药材应有尽有,即便是不适宜当地气候的,也都养的好好的,消耗的财力物力数不胜数。

    然而纵然如此,也无法根除骆阳煦的病。

    听罢苏天漠说的这些话,苏葵略有些出神。

    “起初以为是能医好的,这些年来也很有起色,可不知怎么,自从三年前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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