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谋_第二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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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2/4页)

天下百姓,以他们的平安喜乐为己任,也是,理所应当的很,毕竟……哦,对了,你现在是记不得以前的事儿的,我跟你说这些,也是平添你疑惑……好了,你可以起身来了,休息一会儿,风墨给你煮好了药,你喝了药,去榻上好好儿的睡一觉,待醒来时候,我再给你诊脉,瞧瞧成果如何!”

    ……

    在莫意老头儿的医馆里治了三天,风断头颅里的血块儿,便是比之前时候,小了一半儿,许是脑子少受了压迫的关系,他开始渐渐的想起一些事情,比如,风家隐镇,隐镇下面的地宫,还有,他爷爷和爹爹的模样。

    收到风墨送去的消息,得知风断其实没死,整个风家隐镇,都陷入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当天晌午,十几年都没离开过隐镇的风家老族长,风思祭,便使人套了马车,带了嫡长子风立业一起,快马加鞭的往昭阳城方向,疾驰而来。

    未及马车在后院里面停稳,风思祭便急忙忙的跳了下来,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快步进了频频发出人声的一间厢房,哪里还见,半点儿的老态龙钟模样?

    “断儿?”

    进入厢房,风思祭便正巧看到了刚刚由莫意老头儿诊治完,翻身下榻来的风断,当场,就僵立在了原地,老泪横流了起来。

    风断,他的宝贝孙儿,十几年前,让他险些伤心的死过去的臭小子,如今,失而复得,这,这其中激动,又岂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人长高了,样子也变了,连眼中的神采,也不复往昔,但,他却是知道,他是他的宝贝孙儿,那个以九龄稚童之身,将名字刻在地宫盘龙柱上的孩子!

    “爷爷,你老了,头发都白了好多了。”

    已记起诸国过往的风断,盯着风思祭愣了一下,继而,便是将他跟自己记忆里的那个,把他捧在手心儿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老头,重叠在了一起,忙不迭的走上前去,张开手臂,抱住了他,“断儿不孝,这许多年,让你老人家伤心了!”

    “回来就好,没事儿就好,断儿,我的宝贝断儿,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啊?连景瑞家的,都没能寻到你,爷爷还以为……还以为……”

    风思祭一边说着,一边就掉下了眼泪来,“都是爷爷不好,当年。若是到了约定的日子,遣一个人去接你……哪就至于……就至于……”

    “断儿这不是回来么。爷爷?”

    面对这个满心愧疚的老人,风断只觉得。自己真是个十足不孝的混蛋,这些年,他跟在江越的身边,明明有很多机会,探寻自己的身世,却是因为一些这样或那样的事,而一直拖延至今!

    若不是那个偶然机会,时仪随口跟风墨说起了自己的名字,恐怕。他还得跟自己的亲娘朝夕相处许多年,都不知该要尽孝的罢?!

    “恩,对,对,回来了,这就回来了!”

    风思祭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攥着风断衣袖的手,紧了又紧。生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一般,“你的事儿,墨儿都在信上跟爷爷说了。这样,待莫意老头儿把你病全都治好了,你就跟着爷爷。回隐镇去,爷爷……爷爷老了。也该是时候让出族长的位置了,如今。你回来了,刚好,刚刚好!”

    “风断不孝,不能在现在这样的时候,跟爷爷回去!”

    听风思祭说,要带自己回去风家隐镇,风断忙出言拒绝,“现如今,风断正奉救命恩人的吩咐,在接近主子的地方,对她暗中保护,若贸然离开,定遭那极有可能对她有恶意的人怀疑!风断恳请爷爷体谅,让风断继续留在彼处,照顾主子,侍奉娘亲!”

    “你在……雪丫头的身边儿伺候?你说的那个救命恩人,姓甚名谁,跟雪儿丫头,又是个什么关系的?”

    听风断说,正在纳兰雪的身边儿伺候,风思祭不禁瞪大了眼睛,据他所知,如今,在纳兰雪身边儿伺候的人,该是莫等和莫闲,还有一大群三大隐世家族的子弟,怎得也不可能,让她身处危险中的才是!可是……风断说的,该是也不可能有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看来,这症结所在,该是在风断说的那个,他的救命恩人身上!或许,这人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也未可知!

    “这人名姓,风断不便告诉爷爷,还望爷爷……不要怪罪。”

    风断虽已想起了诸多过往,但,他却并不是个愚忠忘恩之人,江越救他性命,请人为他医治,拿一无是处的他,当手足兄弟,这一切,历历在目……况且,他可以拿性命担保,对纳兰雪,江越没有半点儿的恶意和不轨!他喜欢她,为帮她,暗中cao作经营了若干事情……说实话,便是现在,以他风家嫡孙的身份,他风断,也是希望,有朝一日,纳兰雪,他的主子,是可以跟江越,他推心置腹的兄弟,携手连理,喜结良缘的!

    “好罢,你不肯说,爷爷也不逼你,断儿,但,你得跟爷爷保证,以后,你所做的事情,绝不会是对雪儿丫头有伤的,不然,莫说你只是风家的嫡孙,就算,你是风家仅剩的唯一子嗣,爷爷我,也照样灭口了你!”

    见风断一脸的坚持,风思祭也不再强迫,只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一人施恩,只是对你一人,而纳兰一族的先祖,却是咱们整个家族的塑造者,没有他们,极有可能,如今的咱们,还是茹毛饮血的蛮荒,就像北境以北的那些食难果腹之时,便以人rou为食的族类一般!”

    “爷爷放心,断儿记下了。”

    风断轻轻的点了点头,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所知的一些“不影响大局”的事情,告诉了在场的众人,“主子如今的夫君,并不是个表面看起来般得良善之人,风断奉恩人之命,在他身边潜伏至今,已是见过了不少他做的腌臜事情,比如,与主子对棋赢姻缘已是,便是他提先使人在主子的旧居纳兰府外监视,机缘巧合的捡得了主子不明因由弃置的几箱棋谱,强记硬背之后,讨得的便宜!”

    “你既是知道,当时,为何不告知你那什么恩人,让他出面阻止?!”

    风断的话,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愣,继而,风思祭这脾气火爆的老头儿,便是忍不住蹦起了高儿来,拿在手里的龙头拐杖,一顿一顿,大有风断不给他说个能让他接受的理由,就要那他手里的拐杖揍他一顿的意思,“这等关系雪儿丫头终身幸福的大事儿。你,你怎能。怎能这么的,这么的……”

    “那时。断儿还没被恩人遣往,这事儿,乃是后来时候,从那个被司马殇派去监视主子旧居的人嘴里打听来的。”

    见风思祭已是有些动怒,风断忙出言解释,以防他老人家气得厉害了,折腾出个什么好歹来,“爷爷放心,如今。主子跟那个司马殇,只才是有婚约而已,并未举行大婚,便是掰了,也不会影响主子的半点名声儿!此后,断儿在在主子的身边伺候,定小心加仔细,绝不让那个司马殇,再使卑鄙手段。沾到主子半点儿的便宜!主子现在心喜他,只因他擅长假装,待将来,断儿搜寻到了足够的证据。交给主子,定可让主子顷刻间,就对他好感全无。重择良木!主子……这般的人间凤鸟,若无一金枝玉叶的梧桐栖居。岂不是太委屈了!”

    看着风断一脸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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