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番外:万受无疆 (第2/2页)
完全恢复了以往谈笑风生的模样,似乎并不担心还在医院的亲人,只是居高临下的带着一抹残忍的眼神盯着蜷缩着的人。 一把将阮绵绵抱在怀里,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当碰到易品郭带着凉意的胸膛,阮绵绵就像一只八爪鱼似得,紧紧缠着他,磨蹭着两人再次燃起的热度。 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还挑逗着阮绵绵现在极具敏感的身子,恶狠狠的眼神带着深沉的占有欲,就犹如化不开的深潭等我回来……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将黏在阮绵绵湿漉漉的头发撂到一边,虔诚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脱下浴巾,边盯着在床上燥热难耐的阮绵绵,边换着衣服,直到管家李叔进来,才缓缓开口,给他解药,让他好好休息,不要让任何打扰。 好的,小少爷!管家一板一眼的看着自家少爷头一次带回来的男人,竟然是白家的少爷……现在的孩子…… 默默低下头,管家李叔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直到易品郭的直升机离开,一辆黑色的防弹军用车开到易家门口,出来的却是跺一跺脚也能引起地震海啸的男人————白霄。 车的驾驶位上也下来像是仆从一样毫不显眼的人,他弯身跟在白霄身后,不发一言。 呵!似乎在打量着这栋建筑物,白霄冰冷一笑,藏的还挺隐蔽……走吧,我亲爱的儿子已经在等着我好好疼爱他了,怎么能让他等太久! 在易品郭离开后,阮绵绵缓缓睁开了眼睛,头脑发晕发涨,他迷迷糊糊的撑起身体,环顾了下四周,这是……易品郭的别墅? 好冷……衣服怎么都没了…… 乱入的记忆涌入阮绵绵的脑海中,他……似乎主动求欢了,不,怎么会这样…… 实在坚持不下去困顿和全身的无力感,软绵绵不知不觉间又倒在床上,最后一丝的理智在他口中呢喃出来:爸爸……救救……我 白霄刚进入别墅,迎面而来的李叔就走了过来,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私人公寓! 不需要白霄下命令,似乎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不重要的人。 白霄身后的男人就已经发挥了催眠术,李叔的眼神从清明渐渐浑浊然后空洞,直到最后像是木偶般的听从了男人的命令。
自从发觉自家儿子有催眠别人的能力,白霄几乎在下一刻就调动了隐藏在世界各处的催眠大师,将儿子的羽翼一点点折断,让他只属于自己。 处理干净。白霄缓缓吐出,满不在乎这处理的真正意义。 是!男人低头,似乎觉得理所应当。 孤身来到阮绵绵所在的房间,望着床上阮绵绵不安稳的睡颜,白霄勾起噬魂慑骨的笑容。 也许是这犹如毒蛇一样的可怕视线,让阮绵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即使残余的药力还在肆虐也还尚存着理智,他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出现在他面前的,不就是白霄! 他刚要开心的迎接前来营救自己的父亲,却马上被打破了美好的想法。 只见男人将他从床上强横的拉了起来,将他拽到地上,还没等阮绵绵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拖着,爸……不是来救我的? 男人只是淡淡笑,却让人不寒而栗,被被的男人抓到这种地方,还差点被享用了,竟然想让身为父亲的我来救?孩子,你需要再次进行教育了…… 你……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好好疼爱你! 再次比抛入水池中,阮绵绵呛了几口,所有瞌睡虫都已经消失了,看着站在岸上的男人,他的心不停的往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迷漫着。 那么,我们开始吧!白霄蹲下身体,看着在浴池中站着的儿子,颤抖的模样还有那沾湿的头发,就如同一只亮出爪子的猫咪,让人有种凌虐的**。 浴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正是刚才跟在白霄身后的人。 那人走入浴池里,将绵软无力的阮绵绵拖到水池边,然后一片黑暗,阮绵绵感到有什么缚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什么都看不到,双手无意识的想攀附什么,却徒劳无法。 残忍的冷眸,让白霄看上去犹如一个煞神。 我是你儿子,白霄!! 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液,所以你天生是我的!白霄满不在乎,他就喜欢这种慢慢□,将一只凶猛的小豹子驯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变态!你会下地狱的!比易品郭还变态! 我早在地狱底下等着你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阮绵绵全身不着寸缕,连底裤也被脱去,如同一只白斩鸡一样展示出来,一只手也被领带打了个死结绑在浴池边的栏杆上,室内似乎没了别人的气息。 感到白霄的走近,阮绵绵终于止不住瑟瑟发抖,你……你是男人,就停下! 这时候停下的,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孩子,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说着,不顾阮绵绵的挣扎,将他的两腿大开,阮绵绵所有的要害处也被展现在男人面前,让他羞耻的几欲疯狂。 如此诱人的风景,让白霄的邪火燃烧全身,要不是他坚强的神经,可能早就要了阮绵绵。 但现在,那地方不甘示弱的胀痛着,提醒着白霄要得到福利。 只是将人反趴在地上,吻着阮绵绵的光洁的后背,就突如其来的冲撞进去。 不!阮绵绵凄惨痛苦的尖叫出来…… 男人却不顾他的意愿,直到半夜他已经喊得嘶哑,但白霄像是不知餍足的,让他像是个盲人一般强迫着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当视觉消失后,五官越发清晰起来,换了一个角度,再次冲了进来…… 虽然早就取下了领带,那双眼睛也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前方,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阮绵绵的脸上反射着一道道亮痕,看起来凄惨无比。 我们……已经一起下地狱了。 白霄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噩耗,时刻提醒着阮绵绵。 展机,展机! 在耳边呼唤的声音让阮绵绵从噩梦中惊醒,涣散的眼神没有焦距。 窗外的斜阳照入室内,已经到了傍晚,黄晕的暖黄似乎刚才真实的噩梦都是他的臆想,半响才看清了是白霄。 父……父亲? 怎么,做噩梦了? 见阮绵绵惨白着脸,淡淡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他似得,淡漠的声音透着不明意味,梦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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