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_099麻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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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9麻木 (第2/2页)

么,好几次我都隐忍不住的想去看他,最后还是没敢去。

    直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甲板上传来清脆的琴声。

    是诸葛亮在弹琴啊!

    他知道我失眠了吗?还是以为我睡了?我愣愣的发呆,听着他一首接一首的弹着。

    我听不懂他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我确知道,他弹的很好听,直到我昏昏欲睡时,仿佛听到一首很熟的曲子,因为这首曲子,前不久,我刚听华容弹过。

    第二日醒来,我爬出船仓,便看到依琴而躺的诸葛亮,一手撑着脑袋,侧卧在甲板之上,闭上眼睛的他,在阳光照射之下,我有种错觉,他很神圣,也有点嘘唏,这个男人,以后便是我黄硕的丈夫了。

    看他似乎还在沉睡,我轻轻的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的睫毛很长,很长,其实他长的也很帅了。这就是我将来一生相托的人啊,我胸间涌出莫明其妙的情绪,这种情绪让我迷茫。

    我喜欢上他了吗?

    呆怔。

    诸葛亮等了很久,还不见我有动作,轻轻睁眼,便看到黄硕失焦的双眸看着自己,似乎透过自己,在看别人。诸葛亮拧眉,她的眼神写着迷茫,因为那个叫周小米的人吗?还是习祯?

    一想到昨日在天香楼,她喝醉了,说:周小米我想你了。诸葛亮胸口就有一种压抑的窒息,沉稳了十几年的性子,竟然让自己失神。

    看她的眼神越飘越远,诸葛亮胸口的窒息更加难受,星眸露出薄怒,想也不想便将她的头猛的拉低,guntang的唇,覆了上去。

    当我意识过来被他强吻时,他的舌头已经钻了进来,我惊慌失措的唔了一声,迅速飞红着脸,想往后躲,却被他伸出的手牢牢的扣住后脑,紧跟着他另一只手,将我用力的一拉,一骤然不防,我倒在他的怀里。

    “不……要。”我呜咽。

    诸葛亮听到我的呜咽,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以男人的强势。一个翻身,将我还在动弹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下,顿时我动弹不得。

    一股股的电流,从我四肢百骸流向全身,指尖和脚尖变的麻痹。

    推不开,也无力挣脱,这时我才猛然发现,其实我的心底并不讨厌他的强吻。甚至还有些期待……

    被电的昏沉沉的脑子不由的想着,我在期待什么?

    难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船头就地正法吗?

    想到这,我全身不由猛的发烫。

    诸葛亮感觉到我的guntang和轻颤,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抬开头,看着我。

    面对他炯炯有神的星眸。似乎能把我从头到脚,包括内心都看个透彻,想到我刚才的期待,让我无地自容。

    “你,你……你没有睡着。”羞涩不已的我,胸口巨烈的起伏,不经意间我还在发育的胸。若有若无的碰到他的胸口,让我更加羞涩。

    诸葛亮突然邪魅的勾嘴:“你在想谁?”

    呃,我迷茫的眨眨眼,过了好久才醒了过来:“没,没想谁。”

    就这么一句,诸葛亮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别忘记了,你姓诸葛。”

    我惊滞,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下意识的脱口反驳道:“我姓黄。”

    诸葛亮脸色更沉了两分,原来撑住的胸口。这会施力的压了下来,让我倒抽一口气。

    “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叫诸葛硕。”

    我心悸了一下,他的声音怎么冷下来了。跟刚才索吻时,截然不同,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的眨眼,胸腔突然变的好难受,好难受。

    仔细的看向他的眼睛。我发现他的眼睛也变的清冷起来,不带半点温度,这样的诸葛亮,让我心悸。让我难受,明明,刚才,我们还在湿吻,明明刚才还很浪漫,就像真正的情侣,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掘劲上来了,咬牙道:“我叫黄硕,字月英。”

    我的强硬,让诸葛亮脸拉的越来越黑,眼神冷如刀削:“很好,很好。”音罢,猛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背我而立。

    我怅然若失的从甲板上爬了起来,此时看起来,好像我跟他之间突然,很突然的相隔了无数重山,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感觉他遥不可及。

    到底怎么了?

    我说错话了吗?

    因为名字?

    我上辈子叫黄妁,这辈子我叫黄硕,字月英,这也错了吗?

    诸葛硕?就因为我不肯叫诸葛硕。

    我撇嘴,不是我不知道女人嫁夫,就要冠夫姓的事情,照理我死后,牌位上是要写着诸葛氏月英,要不就是诸葛氏硕。这名字实在难听,所以我才下意识的拒绝叫诸葛硕,就因为这个,他就生气了吗?

    我只感觉又委屈又莫明其妙。

    想起mama曾说过,男人是需要的哄的,我压下心底的委屈,试着哄他:“昨晚你弹的那个是凤求凰吗?”

    诸葛亮动也没动,依旧背对着我,面江而立。

    这时那船夫突然在另一头扯着嗓子喊道:“客官,到曲阿了,要在这下船吗?”

    我微愣,在这里下船做什么?曲阿到建业不是还要半天时间吗?

    诸葛亮肩膀动了一下,转过身,看也不看我便朝着船那头走去。

    我纳闷了,这厮脾气也太大了吧,老娘我还没发脾气呢,把我当什么了,想亲就亲,想扑到就扑到,什么人啊这是。

    诸葛亮:“不了,直接走建业。”

    船夫:“那要拉纤吗?”

    诸葛亮:“只要能在下午的时候到建业,你看着办吧。”

    船夫:“好咧。”

    拉纤?是纤夫吗?我奇怪的伸长脖子往大江两岸瞅,果然瞧见上游那边的沙滩上,坐着,站着,很多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个个都瘦的皮包骨,肤色很黑,约莫看起来四十岁左右。

    这时船夫扯着嗓门喊道:“来活勒……十个……十个……”

    江边的那些纤夫全都动了,一个个全都伸着脖子往我们这看,眼睛全都变的炯炯有神,纷纷挤到江边喊道:“我……我……我。”

    心算了一下,最少也有五十多个纤夫在那。

    我好奇,也走到船夫那头:“船夫,他们都是纤夫吗?”

    船夫憨实的笑道:“是啊,这马上就要走上游了,这一段啊水面特别急,若没有个拉纤的,上去可不容易啊。”

    我哦了一声:“那十个纤夫多少钱啊?”

    船夫露出怜惜的眼神道:“没多少,一人几个小角子,若是碰到好心的客官们,就能多打赏点,唉……他们也不容易啊,出的力多,得的钱少,一个人养着一大家子。好在这条水路上船还不少,运气好的,还能挣几个糊口钱。”

    我吃惊:“那要拉多长的路程啊。”

    船夫耸起四个手指头:“四里多呢,拉下来也要三个多时辰。”

    我吁了一下,三个多时辰,那也很远呢,确实是个很幸苦的活。

    就这么几个角子钱,他们都争先恐后的挤在江边喊着,要我吧,要我吧,我有的是力气,我就不禁嘘唏。

    “船夫,一会给多些给他们吧。”说着我从怀里把碎角子全都掏了出来,里面竟然还有七个大角子,二十几个小角子呢。

    船夫笑眯眯的接了过去:“我替他们谢谢客官啦。”

    对着船夫那露出感激之色眼神,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扭头去看诸葛亮,只见他冷若冰霜的站在那,依旧看也不看我。

    顿时我来火了,不就是一个姓名的问题嘛,有这么严重吗?用得着拉着个脸,上面写着我借你钱,你还我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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