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途_《又见清穿》试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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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清穿》试读 (第2/7页)

拉文佑进了屋,然后将门关上,风越来越大,雪珠子打在地上噼里啪啦响。

    文佑呆在文茜的屋子里,文茜帮他磨好了墨,让他练字,家里只有一本三字经和一本天文花木器具的认字本,还好,文茜虽然繁体字写不来,但还认得,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就教文佑认字,练字。

    到了傍晚,雪又堆了有半尺厚。

    文茜这时却在想,自己的腿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能好不能好,对于未来的生活,她还真不敢想象,只希望腿能好,要不然,还真死了算了,说不定还能再穿一穿,别的不敢指望,只希望好手好脚,身体健健康康。

    院门啪的一声被人撞开,随后便听到正屋里菊娘的一声轻叫。

    然后是一声男子冷硬的声音,有些刺耳:“你怎么在我家,滚出去。”

    “哥哥,是哥哥。。。”文佑兴奋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进来。这就是二哥文礼。很瘦,文茜目测了一下,大约170公分多,脸上有些阴郁,眼神中也有冷狠,不过看着文茜的时候却有些温暖。

    走上前,用手搭了一下文茜的额头:“不发烧了,身体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文茜轻轻侧了一下头,前世的年龄可比这小屁孩大,现在却成了他的meimei,有些郁闷,不过,这个文礼,年纪不大,脾气倒似不小,一来就冲着菊娘发火,文茜现在有些明白,菊娘那种怯怯感得因也许就是因为这哥哥,这个哥哥,名字斯文,长得也斯文,可给人感觉却是有些凶狠。

    这时菊娘掀起布廉,有些期期艾艾的:“晚饭我烧好了,就放在锅台上,那。。。我走了。”

    “菊娘。。。”文茜连忙叫住,然后扯了扯边上文礼的袖子:“哥哥,这些天多亏了菊娘,现在外面还下着雪,天也黑了,让她留下吧。”

    文礼有些恼怒,看了看弟弟meimei,最后不啃一声的出去,在外屋的时候,才重重说了声:“吃饭。”

    不一会儿,菊娘端着晚饭进来,今天不错,还有一个烧鹅,想来是文礼带回来的,有哥的孩子真好。

    菊娘脸上怯怯的表情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欢喜的神色,果然猜得不错,只是这菊娘为什么那么怕文礼呢,文茜有时甚至会猜想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暧mei,有些邪恶鸟。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现在这样子是白也睡,晚也睡,生物钟早就乱了,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双腿怎么办,说实话她还没弄清这腿为什么残的呢,还有,这样子,出出进进的都要靠别人抱,很不方便,文茜在想,她是不是找个木匠看能不能做把轮椅出来,这样至少有许多事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第二天一早,文茜就把她的轮椅计划告诉了哥哥文礼,文礼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可行,就匆匆出去了,不一会儿,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过来,这青年叫王一大,是个木匠。

    文茜把自己的设想跟这个王一大说了说,王一大仔细的问清楚后,便拍了胸打了包票,说这轮椅就包在他身上了。

    果然,几天后,那王一大就带着轮椅上门了,王一大的木工活不错,椅子制的十分精巧,菊娘把她抱起来放在那轮椅上,文佑在后面推,行动起来却是很自由,只是家里的门坎有些碍事。

    文礼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人,将家里所有的门坎全平了,院子的低处也用沙土垫高,这样,至少在整个小四合院里,文茜就能自由活动了。

    文茜有些小感动,不过文礼总是那副有点凶,有点冷的模样,来去匆匆的,倒是也没在乎自家meimei感激的眼神,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菊娘自那天后便留在了文茜家,哥哥文礼对她基本上无视,这让文茜更加好奇。

    不过她现在更加担心的却是文礼,每回来找文礼的人看着大多都是猥琐和满意脸凶相的。

    她还偶尔听到那此人说什么东小关,西小关的,这几天街面上到处都在抓人,这文礼估计跟东小关于西小关的这次斗殴有关联。

    她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上说过,清朝,一些地方上的混混,二棍,往往会交结一些败落的八旗子弟,然后横行街里,这种情况在清末十分普遍,现在好象才开始,而且,在康熙年前就曾狠狠的整冶过一段时间。

    为这事,康熙还下过法令严禁,虽然不知是什么时间的事,但这事即然都惊动了紫禁城的人,再看这几日的闹腾,估计是要肃整一段时间的,文礼可别撞了枪口上去。

    “jiejie,jiejie,开太阳了,菊娘说要把你的被褥子拿出去晒。”天佑气喘吁吁的跑进屋,拿后将床边的双拐递给文茜,吃力的扶着苏茜将她放在轮椅上。

    看着文佑因使劲涨红的脸,文茜拍了拍他的小脸蛋,然后拉过他冻得冰冷的小手,放在嘴边哈着气,轻轻的搓着,直到暖和了为止。

    “jiejie。我不冷了。”

    菊娘进来把卷好的被褥抱了出去。

    “jiejie,我们出去晒太阳。”文佑仰着脸道。

    “好,把笔墨都带上,咱们到走廊上练字。”文茜拿起床边的文佑的帽子,却发现那床边上有一块微微凸起,象是一个暗格。

    “jiejie,我不练字可不可以。”文佑皱巴着一张小脸,苦巴巴的。

    “不行,jiejie还想文佑学了本事,以后能照顾jiejie呢。”点着小文佑的鼻尖,这家伙挺崇拜他哥哥的,文礼的路可是凶险万分,她是绝对不会让文佑也走上这条道的,就算是文礼,她还在想着怎么劝他呢,这段时间似乎风头很不好啊。

    得益于秦婶娘的八卦,文茜也知道,如果上头下严令了,所有宗室和八旗闲散子弟一律进入官学,近几年,康熙多次对噶尔丹用兵,而这些闲散子弟经过官学的训练后便会冲入各旗军营或冲各府的府兵。

    这阵子的事,据说宗室子弟都斩了两个,一时间街面上平静了不少,各旗主通知旗内各族,再由族长通知族人,约束族人规矩,再把闲散子弟的名号报上去,登记造册。

    “嗯,那我一定要好好学。”文佑点着小脑袋,然后搬着凳子出去。

    文茜的注意力却放在刚刚发现的暗格上,一个才刚刚十一岁的女孩的床上为什么会有暗格呢,很好奇。

    掀开那块松动的木板,里面有一叠纸,用线订成一本本子。文茜看了一下却是一本日记,这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居然也是个穿的,只不过她是婴儿穿,这同道还是个四四迷,机缘巧合,她救了偷溜出宫的老十一,最后是四四出面,不但赏了她们现在居住的这所小四合院,还包括东湖渠的八十亩土地。

    老十一胤禌,文茜记得她在康熙三十五年夭折的,嗯,正好就是去年,没想到却被同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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