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六道_232~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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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2~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第2/3页)

,飞天夜叉大叫道:“救命啊,我不想回去。救命!”

    涂山的长尾缠住飞天夜叉的胳膊,飞天夜叉的一半身子浸在水里,一半露在外面,飞天夜叉忙道:“只要你救我出了这个碧水寒潭,我便给你为奴。”

    “你可是真心情愿给我为奴?”

    “我对天发誓。”

    “你把这个吃了!”涂山的长尾托着一颗玛瑙珠子递到飞天夜叉嘴边,飞天夜叉也不迟疑,一口把玛瑙珠子吃了,既然对方能把自己从碧水寒潭里救出来,那是用用得着自己的地方,算给他吃的是毒药,也是慢性的,与其在碧水寒潭里生不如死,倒不如出去过几天好日子。

    涂山的长尾一甩,飞天夜叉便从水里出来,落在涂山的面前,飞天夜叉想到“明事理”,对着涂山纳头便拜,口称“主人。”

    “飞天夜叉,这个名字不好,既然你没有皮,那叫你画皮吧。”

    二道街的烧烤摊,魏猛和白灵槐,一人一杯扎啤,一人一手rou串,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这是多少天他们俩最放松的一次,虽然魏猛和白灵槐只是被绑在一起几天,可这罪着实没少受,能有这么一会儿,什么都不想,是踏踏实实吃东西,实在难得。魏猛还为此特意到了不靠街卖真羊rou的老马家,很有气势地排二百块钱:羊rou,要真羊rou。

    白灵槐喝了一口啤酒,学着魏猛的样子咂了下嘴:“舒坦。”

    “舒坦吧,啤酒是凉的好喝,你过去没喝过吧。”

    “没有。师傅不让喝酒。说酒能乱□性,不利于修行。”白灵槐咬了一口rou串说道。

    “你师傅那是怕你吃亏,俗话说的好,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白灵槐抬手要拿rou串打魏猛,看面还有一块rou,白灵槐狠狠地扯下才对着魏猛的脑袋敲了几下:“净胡说,净胡说。人不大,心里想那么点儿事儿。”白灵槐一想到短短两天和魏猛做了两次夫妻之事,心里一阵狂跳,把打魏猛的手收回来,白了魏猛一眼,埋头吃rou串。

    唉。自己可是喜欢梁山伯的,怎么偏偏便宜了这么个没正行的莽夫呢?还一连便宜了两次。难道这是命吗?白灵槐小口咬着rou串,拿眼睛偷偷的瞄着魏猛,要说魏猛长的也算帅气,属于阳光大男孩那种,可是怎么看怎么带着坏笑,让人想到了流氓,还有那些流氓的事情。如果自己真要和这么个混不溜丢的东西在一起,也不知道能不能调□教好。

    魏猛喝了口啤酒,发现白灵槐在偷看他,他笑着迎着白灵槐的目光看了回去,白灵槐有种被人看光光的感觉,胖乎乎的小□脸一下子红了,她把桌子轻轻一拍,怒视着魏猛:“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谁说我看你了?”魏猛狡辩道。

    “你明明在看我,你现在还在看呢?”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呢?”魏猛笑着道。

    “我可以看你,但是你不可以看我,快点吃,吃完回家睡觉。我累了。”

    “白老太太,白老太太!”魏猛低着头,压低了声音叫着白灵槐。

    “干嘛?有话说,有屁放。我听着呢。”

    “白老太太,我和你说啊,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国人,尤其是东北人,还是很保守的,你是想和我早点回家睡觉,你也要含蓄一些,OK?”

    “滚犊子!你要再对我说下□流话,我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喂狗。”

    魏猛一副害怕的样子,搔了搔头,有些为难地对白灵槐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儿,咬下来行不。”

    “行。”白灵槐话也说出去了,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再看魏猛,早大笑着跑了。

    “魏猛,我要阉了你。”白灵槐恼羞成怒,追着魏猛跑去。

    老马对着两人的背影喊:“还没找钱呢。二百给多了。”可魏猛和白灵槐早跑没影了。老马转身拿起记账本写道:一丫一小,吃92,还剩108。

    魏猛跑了一会儿,便停下等白灵槐,白灵槐追过来朝着魏猛的屁□股是一脚,魏猛也不躲闪,白灵槐也只是做做样子,他们俩人都在一起了,哪里还会真打,男女的关系啊,有没有突破那正负十厘米,那差别是巨大的。

    白灵槐往魏猛的后背一趴:“今天罚你背我回去。”

    魏猛托了托白灵槐的屁□股,笑道:“好像其他时候我没背你一样。”

    “我还要吃棒棒糖。好几天没吃了。”

    “不行。晚吃糖对牙不好。”

    “我不怕。”

    “我怕。”

    “我吃糖,和你有什么关系?”

    “废话,你吃了糖,万一要想亲我,我的牙不被你腐蚀了?”

    “少来。你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鬼才要亲你呢。”白灵槐往魏猛的肩头一趴,魏猛没有看见,白灵槐的脸满是甜蜜的笑容。

    “两位好甜蜜,好让人羡慕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魏猛转身看去,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子站在他们俩不远处,正满脸带笑看着他们。这个女人有三十多岁,相当地丰满,丰□乳肥□臀都无法形容她的身材。

    “黑mama。”白灵槐脱口而出,说完她自己也惊讶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眼前这个是个黑熊呢?她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没错啊,是一只黑熊,穿着晚礼服的黑熊。这是怎么回事呢?是在自己精气未失的时候,自己也做不到“透过现象看本质”啊,而自己失去了精气道行,更没有办法分辨了。可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眼看出来了呢。

    “呦。行家啊,一眼认出我来了,敢问小姑娘,你是哪位啊,师承哪位啊?”黑mama见人家一眼说出了自己的名号,想必也是有“牌号”的,所以先攀交情。

    “我是白老太太,乾元阁浩烟居士门下!”白灵槐从魏猛身下来,对着黑mama打了个稽首说道。

    “噢奥奥,白老太太,听说过,白仙。久仰大名啊,能和您见面真是三生有幸。”黑mama说话相当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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