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88 (第2/2页)
兄们撤营,走!” 一声令下,骑士们麻利地撤掉了帐篷,收拾整齐,西归广阳。 奔驰之中,高顺暗道,这骑都尉公孙瓒好大的架势,便是鲜卑王魁头也不曾这般待慢。 再说右北平太守官邸里,公孙瓒闻听朱广愤然离去,倒有些意外。左右都劝说,朱武猛毕竟是太尉的从事,此番代表州牧而来,若就此回去,恐怕要生事端,还是赶紧追回。 公孙瓒思索良久,摇头道:“不会,朱广既是奉命而来,未见我面而还,如何交差?他不过是作作样子!” 于是不加理会。 又过一阵,守城军士来报,言说朱广从骑已经在拔营。左右又劝,公孙瓒仍旧不为所动。 直到听说朱广已经带着人马西去时,他才有些犹豫。 “伯珪公,朱广少年意气,颇有名声。他若真怀忿而去,在太尉面前恐怕要进谗言。实在没有必要为些许小事而徒惹事端,还是追回来。”一名新进下属,并州太原人关靖劝道。 公孙瓒眉头拧了好一阵,才舒展开来,环顾堂上众人,最后道:“王门,你带人,追他回来。” 那叫王门的军官起身应命,请示道:“倘若追上,朱从事问时,小人如何回答?” 公孙瓒冷笑一声,并不说话。关靖见状,对王门使了个眼色,后者不敢再聒噪,急出门而去。 引了数十骑,一直追出五十多里,才远远望见前方一支马队疾而行。暗道,这分明是真要回去,可不是作作样子。 全撵上,手下骑士都放声大呼:“朱武猛慢行!” 又抢出七八里地,前头才放慢了度,逐渐停了下来。王门气喘吁吁地赶上前去,见其人马雄壮,不敢造次。望定了那穿便装的青年,在马背上揖手道:“可是朱从事?” “你是何人?为何追赶?” “小人王门,奉骑都尉之命,请从事回去。” “不是巡查边界去了么?这么巧?我一走,他就回来了?” 王门面有惭色,只得诺诺连声,好话说迟,这才请得朱广调头。 另一头,公孙瓒见王门久去不回,心下正生疑时,外头报称,朱广到了。稍稍放心,便叫请进来。 “慢!伯珪公,还是亲自去迎?毕竟,这是太尉的使者。” “不必,我与朱广是旧识,请进来。” 那堂上武,有些见过朱广,更多的人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遂都引颈已待。不一阵,但见三人昂然而入。当先一个,身长近八尺,孔武有力,仪表堂堂。便是身后两名着戎装,带器械的亲随,也有威仪。 朱广上了堂,目不斜视,只盯着公孙瓒道:“伯珪公,别来无恙否?” 公孙瓒听他如此称呼,怔了一怔,随即笑道:“朱贤弟,何必如此客套?快坐。” 当时那堂上根本没有朱广的位置,还是那最上一名官让出了座。 等他坐定以后,公孙瓒笑道:“我听说因着贤弟的功劳,朝廷再拜议郎,因何不去?在洛阳为官,可比在这穷山恶水舒坦,以贤弟之才,几年后,专城而居也不是难事。” “伯珪公抬举。”朱广轻笑一声。“在下何德何能,敢作此妄想?倒是朱广来右北平几天,见各处都在修缮城防,明公才是专城居啊。” 此话一出,那堂上武都变了脸色。 公孙瓒却好似没听出对方言下之意,还笑道:“哪里,右北平历遭兵祸,城墙也是年久失修,我既驻兵于此,哪能不闻不问?” 朱广也没料到他如此坦然,见他谈笑自如,神采飞扬,问道:“之前太尉召伯珪公往广阳,公称疾不往,今视之,想是痊愈了?” 白马公孙仍旧面不改色:“啊,有劳过问,已然是好了。” 这是整个一油盐不进,莫说自己,连刘虞他也没有放在眼里啊。若这时候,当着他麾下武的面说事,只能是自己找不自在。思之再三,朱广笑道:“那就好,太尉也是牵挂着明公的病情,因此着我来探视。” 公孙瓒显然是不信的:“怎么?太尉遣贤弟来,就是探望于我?” “要不然呢?”朱广反问道。 对方一时无言以对,堂上气氛倒有些僵了,那关靖见状,赔笑道:“朱武武猛,听说太原界休贾子厚,正是从事的亲娘舅?” “足下是?” “在下太原人,关靖。” “哦,原来如此。不知先生家中可安好?” 关靖一时愣了,什么意思?我不过随便攀谈,你怎么问我家中可安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