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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三人不约而同勒住了坐骑。 朱广看了好一阵,突然道:“怎么个意思?连他的白马义从都拉出来了?” 赵云也是看了半晌,道:“从事,骑都尉摆下如此阵势,这会,还是不去?” 朱广未置可否,扭头问高顺:“你觉得呢?” “比在鲜卑中部营地时,差远了。”高顺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冷笑一声,催动坐骑,朱广笑道:“走,看看公孙伯珪是不是要请咱们吃板刀面。” 到了府门前,朱广方跳下来,便有人来替他牵了,看那骑士步卒,都是目不斜视,泥胎一般。想来他们在这里也不是站一时半会儿了,别的不说,公孙瓒治军,还是有一套的。 把守在门口的军官,不是旁人,正是白天追他们回来的王门。只等朱广踏上台阶,便道:“朱从事,请!” 他前头引路,将朱广一行三人带到宴会堂前。只见又有数十名挎刀执戟的甲士,守卫可谓森严。关羽张飞,竟然也在,都上前执礼,却不说话。 见他止住步,王门又道:“从事,请!” 并州狼嘴角一扬,将腰里那把六尺百炼刀解下来,递给高顺,昂然而入。 赵云抬腿就想跟上去,却被高顺横刀拦住,对他摇了摇头。两人,便守在堂外。 那堂上,早已备好酒食,关靖等数人在座。或佩刀,或佩剑,朱广只当没看到,应对如常。 正解答关靖关于并州局势的询问时,公孙瓒刘备先后出来。朱广将目光投向刘玄备,却现对方面带歉意。 “朱从事,请坐。”一身华服的白马公孙朗声说道。 朱广落座,刘备在他下,跟他对面的,是公孙瓒麾下一员勇将,唤作严纲,其后是单经,最末,便是关靖。 公孙瓒捧酒一盏,大甩一扫,声震满堂:“今日宴会,是为朱从事洗尘!咱们只叙私谊,不谈公事!王门!” “在!” “你来监酒,包括我在内,若席间有谁谈起公事……”说到此处,他望向朱广,却见其神情从容,丝毫不为所动。“罚酒一盏。” 刘备心中暗自思量一阵,便道:“都尉,既是叙私谊之会,何需甲士护……” 公孙瓒将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对朱广道:“朱从事,你年少时游侠边塞,志气慷慨,想必也是海量。今日,咱们且醉他一回如何?” 朱广捧起酒盏,轻笑道:“伯珪公兵马如此雄壮,广敢不从命?” 上头一时不答,刘备暗暗着急,人家既已提起,何不趁这机会解释解释,再顺势将人马撤走?何须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朱广连鲜卑王庭也去得,会被你这阵势吓到? 可惜,师兄并没有如他的愿。 “我听说,朱从事从前在云中,聚集轻侠少年,深入鲜卑境掠夺羊马。来去无踪,飘忽不定,鲜卑人极为头疼,呼为并州狼。从事剿黄巾,守范阳,皆赖昔日同伴。以从事观之,我的白马义从,比你并州狼骑如何?” 刘玄德暗呼不妙,这分明是挑衅啊。 果然,朱广端在手里的酒盏又放了下去:“历代以来,所谓强兵,无一不是打出来的。不过,仅以观感相较,伯珪公的白马义从,远胜并州狼骑。” 公孙瓒脸色一变,那留着两撇八字浓须的严纲已经大声道:“从事是说白马义从徒有其表?” 朱广看他一眼:“这是你讲的,我可没说。” 公孙瓒盏中酒微起波澜,少时,撇开了这话题,举盏道:“请酒。” 朱广一盏酒喝完,自添一盏,又一口气饮下。旁边刘备看在眼里,已然知道这场宴会是个什么结局了。 “从事这是……” “我自罚一盏,有几句话,趁着还没醉,先讲了。” 公孙瓒面上不悦怎么也掩饰不住,索性闭口不言。 刘备本来想劝解,但看这架势,只得作罢。 关靖也想缓和缓和气氛,但自问,这时恐怕没有他说话的份。 朱广不理会对面严纲单经二人极不友善的目光,道:“天子亲诏,任命太尉为幽州牧,掌一州之军政大权。辖下武,悉得听命。诸位,有异议么?” 堂上,落针可闻。 “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之前派遣使者至太尉幕府申诉,指右北平兵马袭击其部。伯珪公?” 公孙瓒端起酒,抿了一口,只当没听见。 下面关靖见了,赶紧道:“此非实情,乃是因为乌丸人侵扰令支,都尉才兵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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