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媳_好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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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儿子 (第2/4页)

七个月的时间是暖和的时候,种的小麦分别是冬小麦与春小麦,在过去只有春小麦,这冬小麦是平南王经过十多年的努力与一群老农研究出来的,也因此才让平南这个又穷又破的地方渐渐富裕起来。

    只是才有起色就遇到了灾难,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若然这红薯比小麦还要耐旱,那么平南要富裕起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楚陌自是知道平南王的想法,所以替平南王抹了一把伤心泪,听说今年是个大旱年,自家父王可能要郁闷伤心了。

    “其实玉米也挺耐旱的,而且产量也挺高的,还能当主粮来吃,可惜老娘至今都没有见到玉米的影子。”顾盼儿虽然有些可惜,却也没有感觉多奇怪,毕竟这里就一个大楚皇朝,周边并没有别的国家,只有大大小小的无数氏族,有些氏族习俗方面太过古怪,就连大楚皇朝也懒得去收服这些族群。

    楚陌瞥眼:“玉米?什么东西?”

    顾盼儿说道:“就是一种粮食呗,也叫棒子,挺好吃的就是了。”

    楚陌继续瞥眼:“你既然至今都没有发现,又怎么得知有玉米的存在?又怎知它的产量,好吃与否?”

    顾盼儿道:“你问题忒多,懒得回答你。”

    还记得自己原来所待的地方,不管是玉米马铃薯还是红薯都是近代传入的,据说玉米与马铃薯还是海外传进来的,而红薯则是番邦之物。而这个地方则只有一个大楚皇朝,再远一些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人去涉猎,又或者说是走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更远的地方还有没有人的存在。

    楚陌瞥了顾盼儿一眼转身离去,打算让人写一封信带到平南,而这个人选除了司南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适合的了。

    顾盼儿也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又有弟子来报,说文元飞在山门口那里闹着要进来。顾盼儿再次翻了个白眼,这一闲下来大小的事情都找了上来,还真是烦人。

    最烦人的莫过于这个文元飞,脸也忒大了一点。

    不过听弟子说文元飞已经闹了半个月,原本不想去理会的顾盼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吩咐弟子将文元飞给带了进来。

    文元飞连续来了半个月,直到现在才得已进山门,这心里头真不知是什么滋味,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头想要的是什么,下意识地就找上门,可当山门打开让他进去的时候,突然就有些反应不过来,进了山门之后又要做什么。

    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天,虽然不曾找到安思的坟墓,可找不到安思就还活着?这是异想天开,哪怕医术再好的人也无法让人死而复生。

    在文元飞的心里,安思其实已经死了的,可莫明地还想要再见安思一面,所以才一直到顾盼儿这里闹,又或者心里面还是想着要带安思回京城,葬在自己能轻易就能去到的地方。

    顾盼儿看到的文元飞是一脸憔悴的样子,脸上的胡须多日未刮,整个人看起来又显得邋遢,再无当日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这样的文元飞让人感觉十分的矛盾,看不清楚其真心与否。

    又或者连文元飞他自己都看不清他自己的心,现在对安思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是不甘多一些,还是十几年来依旧真爱如初。但不可否认的是,文元飞真的很在乎安思,若非如此也不会如此邋遢憔悴。

    “本将军要见她。”文元飞一见到顾盼儿直接就说出了目的。

    “很抱歉,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顾盼儿看到如此的文元飞,感觉十分的讽刺,如此憔悴的样子,又是做出来给谁看?“何况你看了又有什么意思?人都已经不在了,你再是不愿意相信又如何?它毕竟就是事实。”

    文元飞阴沉着脸,咬定:“本将军要见她,只要再见一面,本将军就回京城去了。”

    顾盼儿摇头:“不可能让你见的,你若要回京城便回,不回亦与我无关。再说了,你见了又有什么意义?还想着带她回京城?这种梦还是少做一些为好,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仇人,勿忘了她是在你的手中断了气。”

    说着顾盼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朝文元飞扔了过去,说道:“我不知道你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她至死都握着这块玉佩。而且你也该庆幸,若非这块玉佩的原因,我定然不会让你安然离开。”

    文元飞接过来一看,顿时怔住,这块玉佩他娶她那天,洞房花烛夜送她的,并且很是强势地告诉她,玉人在人,玉碎人亡。

    可现在玉还人,人却不在了。

    “本将军要见她。”文元飞下意识说着,并且也是真心想要见安思,哪怕见到的仅仅是一具尸体,文元飞也不想要放弃。

    顾盼儿脸色古怪地看着文元飞,说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说过不会让你见她,况且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可能会睁开眼睛看你,你怎么就那么执著地想要见她?难不成你有恋尸癖,想猥琐尸体不成?”

    文元飞黑沉下脸,被顾盼儿的话气得无言,很想一巴掌拍死顾盼儿。

    “不管你是不是有这个毛病,我说了不让你见就不让你见,自我将她封存起来之后,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见她。”顾盼儿冷声说道:“而且我将她封存起来,是为了我家相公,而不是为了你,所以你可以滚了”

    文元飞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听到顾盼儿说起相公二字,文元飞就想起安氏与他人成亲生子一事,心里头依旧万分不舒服,就如同梗了一根刺一般,难受得很。

    若非她不贞不忠,自己又怎可能会动手,她又怎会丢了性命。

    她倒是好,直接以死亡还解决这件事,可是留下这么一块玉佩,到底是几个意思?她的心里头到底装着谁,如果是那顾大牛,又为何至死握着这玉佩,如果不是顾大牛,又为何要替顾大牛生子。

    一女不可侍二夫,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罢了,人都不在了,还计较些什么。

    文元飞虽然意志很是坚决,就要见到安思,可是顾盼儿似乎比文元飞还要坚决,不管文元飞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松口。

    而文元飞早就打探过,却无人得知安思被安置在何处,哪怕想要偷偷摸摸地去看,那也找不到人。

    自从确定安思死亡之后,文元飞虽然有怀疑过潘菊花所说的事情是否事实,可也没有真正去确认与打探过,毕竟这人都已经死了。又或者说文元飞根本就在害怕,害怕潘菊花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安思根本就没有背叛他,是他轻信他人而害得她丢了性命。

    既然不愿意是自己犯了错,文元飞自然就不敢去确认事实的真实与否,以至于根本就不去查顾清,下意识认为顾清是顾大牛之子。甚至都不知道顾清的姓名,只知道安思有这么一个儿子的存在,是他文元飞的耻辱,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耻辱。

    而平南那边,因为出现了粮库失火的事情,整个平南都变得警惕了起来,老百姓们也不知从哪里得知阴阳教竟然阴谋想要毁掉平南的粮库,对阴阳教不免厌恶愤怒起来,这对阴阳教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再难插手于平南的事情。

    左使重伤归去,当天就下令彻查安氏的事情,得知安氏十五年前早产一个半月生下一个男婴,算计时间却是很是很难得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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