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归于梦_开篇序 第二十九章 入世江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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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篇序 第二十九章 入世江湖 (第2/2页)

显然不会有这般机会。

    依着前后一句,隐落尘猜测该是军阀与家国有着某种联系,或是发生了某些事情,致得用了这个单字,看似无关,却有关,前一句心念若是加在这里,可理解为无奈,是军阀意志还是家国规矩产生某种冲突?

    ‘血衣’倒是简单理解,乃是前一字,前一词的联系和对立,‘衣’在诗词中大有讲究,除了符合韵律,则要寓情。至于发生何事,他已经猜出大概轮廓,想起观沧海那日夏宛娮回的那句:“是夺回江山。”

    隐落尘冷笑摇头,

    为了描刻心念辗转,琢字磨词必不可少,隐落尘倒不觉费神,前二句半生算是心绪跌宕,看来后半句则是多了一马平川的豪气,以及释怀。

    此今不喑天下事,此句整体读来才是正解,‘喑’字突出心机城府,单字解来,只看出高深意境,但结合前二句,‘不喑’则有主动放舍,只觉心累之意,平添一分能却不屑的肆意。

    隐落尘对此不感意外,军中男儿不狂妄,便无铁血出豪情。征战不骄兵,谁又懂更不能哀兵!

    若不是有几位姑娘在场,又在这庄严的石碑之前,看了最后一句的隐落尘怕是早就笑出声来。

    唯有红蓝无足袭,想来这夏闫倒是有几分风趣,‘唯有’即单一之意,虽是颇有无奈怜惜,且看‘红蓝’二字,其代表意思众多,甚有截然相反的不同释义,但放在此诗中,只能有一种含义,便是多指姑娘家的粉黛胭脂,显然是说夏宛娮,不过夏闫一生喑尽天下事,末了却看走了眼,也难怪,那夏寰歆年龄稍小并未定性,日后出落何种性情犹未可知,倒是不能说这‘唯有’二字有失情理。

    ‘无足’品来,隐落尘除了想起夏宛娮的佩剑,则偏向解得字面含义,简单释义,有不甘心,不满足之意,也可褒义理解为心宽志广,两相结合,彰显夏闫对她的期望,或是随任,即是看她心中所想。隐落尘不在意那把同名佩剑,只为此诗,寻得机会也要问她一问,何况那日用来,虽未化灵,没有剑主意念,却另有一番意境。

    ‘袭’字,隐落尘只有两解,依‘无足’为剑,誉百兵之君,一为那日观沧海夏宛娮所述唯一牵念,便是夺回江上。二是夏闫为她指明另一条路,可见他爹同样不希望一介女儿家承受杀伐重担。与中洲实权诸侯不同,铧洲亲王无权不加爵,世袭不降衔,简单来说便是让夏宛娮老老实实,安于现状。

    至于能否安于现状,隐落尘不能一语道断,更不能早作定夺,这都要看夏宛娮心中所想,既已承诺,他自当不会收回。

    隐落尘与这位夏侯亲王未曾谋得一面,对其印象,只存在于夏宛娮时有提及的三言两语中,寥寥明白几分城府手段,不曾知晓其戎马生平。

    但诗文词赋能传人性,能见人意,更能了其心。

    封一昶似是害怕那位已经陌生了的青梅竹马,又许是半天走路有些急了,稍作片刻便飞身跃至墙头,遮眉一望,喊道:“哇,终于到了。”

    天晓得那位樊姑娘如何不唤来府上马车,一路总是淡淡悦意,走路似飘一般。

    封一昶被古灵夙唤下来,以亲jiejie的口气吩咐道:“一会儿见了几位长辈,要懂些礼数。”

    封一昶闻言点头,被早已恢复小家碧玉模样的于襄君剜了一眼。

    除了大大小小处理各般要事的务理府,和某些机密重兵区域,夏侯王府大多庭院都有通路,一路大概观赏,身在长郡主府,倒是见了不少其他院落宽广的景致。

    再转过一道回廊,映入眼帘,便是樊姑娘所说的翠华庭,乍一看去,风格神似栖身凉亭,随行步入,知晓规模远远不止,场地方圆过百丈许,四下没有常见稍矮的镂窗青砖围墙,皆用花岗石相铺,两侧散散座落一些大栽盆青,用硬质玉石做底,不泛光泽却通透明亮,除了几处两丈来高三丈见宽,栩栩如生的雕画石壁做了些遮挡,翠华庭左方另有景观,可极目三十丈外的翠拥绿湖,大概望去约摸方圆十里,湖边无树,可猜其‘翠’另有寓意,清风袭来更显宽阔。

    待得近了,翠华庭建筑构造更显精致奇工,座基占地二十丈方,四向开有三褶三进十丈白玉斜阶,上刻纹理如画栏玉砌,一行人遥上二十丈,四下景观饱揽无余,先前所在演武场显小且近,庭前空地中央,朝天映刻九禽争枭图案纹饰,振翅舞爪甚是生动。

    几人中最小的于襄君见状只有惊讶,南长嫣将二十般却不怎么大方,下意识贴近隐落尘。

    封一昶和于襄君默不作声,几位姑娘渐随陈公子之后。

    四下十六红漆镂刻华柱,其上有画,偶有萤晶石镶嵌,映射淡淡柔光,天顶半开半悬,无壁画,只有玉髓石满满铺落,相传其有凝神静心之功效。

    整个翠华庭构造四开,三面半透卷帘纱,随风而飘,朗朗大方,又显柔婉,中道两排矮座玉蒲,多有斟盏盘香,却不见烟炉。虽然处于半空,该有大风,只见几丈许四周有淡淡华光时隐时现,不觉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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