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三国_卷一 鹰飞汉末 第二十七章 东阿奇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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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鹰飞汉末 第二十七章 东阿奇案 (第2/3页)

   贾诩长叹道:“好你个程仲德还不明白吗你昨ri刚刚梦见泰山捧ri,今ri我家主公便上门探访,更是当面释疑,为你指出一条锦绣前程。你道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这还不是天意让你辅佐我家主公吗”

    程立浑身剧震,起身便拜道:“文和之言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仲德明白了从今ri起,我便叫程昱,望主公不弃收留”

    南鹰长声大笑,一把拉起程昱道:“有仲德和文若一同相伴,我在世上还有何事不可为之”

    心中却暗叫侥幸,若无贾诩旁敲侧击、煽风点火,只怕这程昱绝不会在不明自己底细的情况下,轻易相投。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便听高风沉声喝道:“什么人快快止步”

    一人愕然道:“你是何人某乃东阿县县尉枣祗有急事要见程先生”

    程昱微笑道:“主公,这是我的一位小友很有几分才华,可愿一见吗”

    南鹰连忙答应,跟着以手抚额,陷入苦思之中,枣祗,枣祗,好熟悉的名字应该也是一位历史名人吧,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不由大为沮丧,若是能多记得一些史料,一会儿因人而宜,再次卖弄一番,说不定又能忽悠到一个人才

    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疾步而入,英俊的脸庞上却是眉头紧锁,程昱只是向他介绍了南、贾二人为自己的朋友,却是未透底细。

    枣祗匆匆与二人见礼后,顾不上客套,心急如焚道:“程先生,此次你定要帮我不然我xing命是小,百姓们可就要白白受苦了”

    三人俱吃一惊,程昱不禁向南鹰瞧去,毕竟此时他已经是自己的主公,见他微笑点头,才摆手道:“贤弟莫急,慢慢说来”

    枣祗勉强镇定下来,沉声道:“昨夜东阿县中发生惊天大案,准备运往郡府的钱粮赋税,共五百万钱,三万石库粮一夜之间全部被盗,负责看守县库的县丞王度重伤,其他八名守卫无一幸免”

    贾、程俱被这个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

    程昱半晌才苦笑道:“贤弟让我如何帮你你我相交几年,何时听过我会断案了”

    枣祗大急道:“可是先生学究天人,说不定能帮我拨云见ri,破此迷案呢”

    南鹰听得心中一动,破案他并没有尝试过,可若说到追踪、取证、分析,却是特种训练中的常规课程,应该和破案没有多大区别。

    干咳一声,南鹰从容起身道:“县尉大人便请你领我们去案发现场瞧瞧吧”

    枣祗一呆望向程昱道:“程先生,这位南先生”

    贾诩笑着接道:“县尉大人,你却是不知,有南先生出马,却是要远胜过程先生呢”

    程昱其实心中好奇更甚,难不成这位新认的主公竟然还有断案的本事当下捋髯笑道:“正是南先生若肯出手相助,胜我何止十倍”

    枣祗一向敬服程昱,此刻听他亲口证实,不由狂喜道:“上天有眼啊如此便烦劳南先生了”

    枣祗抢先推开眼前锃亮的铜钉大门,回身向南鹰道:“南先生请看,这便是昨夜发案的县库了”

    南鹰没有急着入内,却蹲在库门外的黄土大街上,瞧了半天,这才施施然走入门内。

    朱漆的廊庑栏栅,映着一圈库房雪白的墙壁,本已经十分刺目,中间青石铺就的庭院中却洒满了大滩大滩的血迹,更让人触目惊心。

    枣祗黯然道:“这便是守卫们遇难之处了”

    南鹰没有说话,来到左侧的小库,仔细瞧了瞧门上的挂锁,只见锁上有明显的重物锤打过的痕迹,锁头也已断裂。

    库内空无一物,枣祗在旁道:“这便是存放五百万钱的所在,用来存钱的二十口大木箱均已不翼而飞右边的大库是存放三万石粮食的”

    说到此处,他不由吐出一口长气,艰难道:“情况和此处相同,也是门锁被毁,粮食全部失去踪影”

    南鹰奇道:“你们怎会将钱和粮食存在一处的”

    枣祗摇头道:“平时这里只是专门放粮的仓库,只是过几ri,钱粮便要一并运往郡府,所以县丞王度为了安全起见,建议暂时将钱粮放在一处,集中人力看管”

    南鹰恩了一声道:“便是那受伤的县丞吧”

    “正是”

    几人边走边说,来到拐角的一处角房门前,只见门前几步之处也是一滩血迹。

    南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枣祗答道:“这里通常用做值守官吏的房间,门前的血迹便是昨夜县丞大人受伤后留下的”

    南鹰又问:“其他守卫也有房间吗”

    枣祗摇头道:“普通守卫在值守时是不准休息的,八名守卫,门内两人,院中四人,钱库、粮库门前各一人,均是通宵守夜”

    南鹰微微眯起眼睛想了一会,道:“走领我去见见这位县丞大人,他可是现在唯一活着的人证”

    高风偷偷一拉南鹰衣袖,小声道:“长官,你还真会断案子啊”

    南鹰眼一瞪,低声道:“你小子瞧好了吧这些本事我可是都教过你们的,要灵活运用啊真是个笨蛋”说罢不理一脸痴呆之sè的高风,径自去了。

    一股浓烈刺鼻的草药味弥漫在室内,一位面sè憔悴的大汉闭目斜倚在榻上,半敞开的衣襟内缠满白布,隐见血迹,口中微微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得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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