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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V201 (第2/2页)
象的还要狠心的多,安景旭这般为了她义无反顾,要是旁的女人哪个不是感激涕零,唯独她这样不屑一顾,还冷嘲热讽,这女人莫不是冰头做的,又冷又硬,不,不是冰,冰至少还能融化,这个女人泥古不化,冥顽不灵。秦随风为自家兄弟难过憋屈,又不值,安景旭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唾手可得,偏偏这个女人不是趣真让人气得牙痒痒。 顾初夏只是冷笑,不可置否。 “赵顾墨的人很快就来了,等一会儿就好。” 安景旭留下一句话就走了,秦随风一脸愤慨地睃了顾初夏几眼走了,被弄得半死不活的景海也被秦随风出气地踢了几脚,然后被架着带走了。 等到脚步声消失了,顾初夏才抬头,怔怔望着门口,有些失魂落魄。她捂着胸口,干涩的眼睛又开始盈盈酸楚了,她自嘲:“又疼了,怎么这么没有出息。” 她一身伤,却没有因为疼痛掉眼泪,可是这次泛滥的泪水确实为了胸口那致命的器官,它很疼,她也很疼。 她该怎么办她恨他,也怨他,要想逃离,想要撇清所有纠葛,偏生这颗心不听话地为了他疼痛。 原来这血的教训,说服的只是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她的言语,她那颗心却不再范围里。 记得谁说过,爱情便是见了一个人,会心疼,不见他还是会疼,顾初夏此时便是这样。 空荡荡的仓库死寂了,nongnong的血腥味恣意,不知不休地萦绕在她鼻尖,她捂着胸口,缓缓倒下,沉沉睡去。竟还做了一个简短的梦,一个她记不清楚的梦,似乎梦里她哭了,谁的手擦去了她的眼泪,而且梦里心也疼了,不知道是见了那个人,还是没有见到那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来了很多人,有仓促的脚步声,一阵一阵的,然后有人搬动了她,她半昏半醒,却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海风吹得刺骨疼痛,她恍恍惚惚地间,似乎看到了安景旭,他便站在那海边唯一的一个昏暗的路灯下,便那样痴缠地看着自己,海风吹乱了他的短发,他身后是满目黑色,衬得他那样萧条。 那远远的人,她只看了一眼,告诉自己,那是梦然后抬手,捂着胸口,沉沉睡去,不记得那个梦。 海口又归于平静,冷冷又微微刺骨的海风不知疲倦地吹着。 他站了很久很久,知道夜里没有任何人迹,才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吧。” 秦随风片刻迟疑:“景旭,你不去看看她吗” 明明这么放不下,在这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抽了那么多烟,却不敢去看看她。 安景旭停顿片刻,继续走,语气无力又凄然,似乎染上了这海风的冰凉:“不用了,她已经安全了。”顿了顿,他还是问,“她的腿,怎么样了” 秦随风眉头一皱:这个别扭的男人明明担心的要死回答:“虽然留了很多血,但是应该只是断了,还不至于会废。”要真是废了,安景旭一定会一辈子照顾她吧,秦随风笃定,可是想起那个女人,怕是她还不愿意,秦随风真是无奈,苦口婆心地劝说,“你还是担心她,那去说清楚。” 安景旭冷笑一声,黑暗中的眸子沉冷地不像话:“那又怎样呢她不会信。”他微顿,似乎自讽自嘲,“我说的,她都不信。” 无所不能的安景旭,遇着了顾初夏,便无能了,这般牵肠挂肚。 真不知道是这一波寒风吹冷了安景旭,还是安景旭冷却了这一波海风,他的背影冷而萧瑟。 秦随风摇摇头,感叹:痴儿怨女啊。 憋屈地跟着安景旭,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尤其的寒心。也好过安景旭的痛心。 顾初夏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nongnong的消毒水刺鼻。 毫无疑问,她又来光顾这里了,医院。 还真是常客啊,前不久才从这里出去呢。 七年前跌跌撞撞从医院走出去,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来这个让她不能呼吸的地方,不过显然命运总该这样折腾人。 稍稍侧身,腿上便传来一阵刺痛,她反倒清醒了不少。半阖的眸子缓缓适应这有些刺目的亮光。侧身,便看见一身白大褂的程奕然,声音有些沙哑:“奕然。” 程奕然放下手上的体检表,眉间看似有些倦怠:“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醒来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时的错愕感觉。那夜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卷来,她有种恍惚的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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