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挚爱暖婚_280.V大结局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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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0.V大结局5 (第2/3页)

人都缄默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接过话:“是啊,错了,都错了。”

    拐角里,女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长发散乱,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像极了顾初夏,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嘴角在笑着,眸子却红着。她走到顾初夏面前:“本来躺在那里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怎么就错了呢”她笑着问,眼里是负载不了的悲伤,凉凉的,唇角却笑着。

    这对姐妹,第一次这样相像,没有生气,没有情感。

    “初初,你怎么出来了”程奕然走到顾初年身边,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在继续靠近顾初夏。

    顾初年只是笑笑,看着手术室里面:“我怕我再不来,就见不到安景旭。”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啊”秦随风大吼,原本就狂躁,见到顾初年更是不可抑制。

    顾初年却忽然大笑出声:“错了,错了,呵呵呵,都错了。”

    秦随风擒着她的手腕:“你这个疯女人,你给我说清楚,到底错了什么”

    顾初年毫不挣扎,只是转眸看着失魂落魄的顾初夏,语气骤然便沉冷:“是你,应该去死的是你才对。”她顿了顿,一片寂寞中,顾初年的声音清晰,“他只是代替了你。”

    顾初夏恍然梦醒,不可置信地转头看顾初年:“你说什么”

    “我说,安景旭要是死了,也是替你顾初夏死的。”

    顾初夏脸上死寂,白得毫无血色,脚下虚浮,甄琳抚着她才没有跌倒。

    这个时候,秦随风的禁忌就是某个字,而顾初年正在频频犯忌,秦随风眼里可以冒出火来,死死盯着顾初年:“你他妈再说一句,我先让你死了。”

    顾初年只是无动于衷,继续笑着,念着:“会的,会死的,那辆车里的保险,刹车,甚至油箱我都没有放过,他啊,醒不了了。”说着说着,大笑,“哈哈哈,醒不了。”

    她癫狂地大笑,走道里只有女人笑声回荡,诡异渗人。

    顾初夏踉跄地走到顾初年面前,擒着她的双肩,一字一字问:“是你,是你动的手脚。”

    “是啊,是我,可是我本来是要弄死你的,是你,是你害了他,都是你。”

    手缓缓松开,顾初夏重重跌在地上,因为无言以对了,因为幻象破碎了,这不是梦魇,是精心安排的现实。这么残忍,这么荒唐。

    那辆车,原来是她的悲剧的,是她亲手推向了安景旭,这一切,原来她也在推波助澜,也也是罪魁祸首。

    “呵呵呵”她冷笑出声,笑出了眼泪,酸酸涩涩的。

    “顾初夏。”程奕然心急如焚,唤着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置若罔闻地自言自语:“是我害了他,是我。”

    “哈哈哈”顾初年癫狂的大笑,笑得狰狞。

    程奕然无奈,这对姐妹,一个疯了,一个痴了。

    “你个疯女人,我要杀了你。”秦随风狠狠将大笑的女人推到墙角,掐着她的脖子,“你这该死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秦随风手背上青筋爆出,眸中全是血丝。

    甄琳从未见过这样狠厉可怕的秦随风,哭得一塌糊涂,六神无主,只是下意识地知道必须阻止,她拉着秦随风的手,哭着喊着:“随风快松手,你真要杀了她吗”摇摇头,她掰开秦随风的手,可是男人用了所有力气,她根本就是徒劳,“我求你了,快松手啊。”

    “她必须死。”秦随风眸中是嗜血的毁灭。

    顾初年仰着头大笑:“哈哈哈死了,都死了。”因为窒息,脸上铁青,狰狞的眸子毫无焦距,癫狂地只知道笑,“哈哈哈”

    这个女人疯了,真的疯了,疯得彻底。

    程奕然擮住秦随风的手:“放了她吧,她已经疯了。”

    “给我滚。”秦随风暴怒,手不停地收紧,顾初年癫笑的声音逐渐微弱,脸色转青。

    除了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大概已经没有人能阻止秦随风了。

    “让她走吧。”

    清清凌凌的声音在狂躁混乱中越发单薄无力,地上的顾初夏缓缓站起身来,走过去:“放她走吧,如果你替安景旭不平愤慨,就找我吧。”她面色冷清,平淡的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秦随风冷笑,终是缓缓松了手,极尽嘲讽:“顾初夏,安景旭遇上了你,真是他的不幸。”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毁了眼前的女人,她就是安景旭的劫,都是因为她,安景旭万劫不复,可是秦随风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安景旭的命,动不得啊。

    他只是冷笑,嘲弄。

    顾初夏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去。

    病床上的男人来没来得及换下一身是血的衣服,就躺在那纯白的被褥上,红白相间的像一出闹剧。顾初夏缓缓走近几步,才看清男人的脸,还是一如之前的俊逸,只是毫无生气血色了,额角还占了血迹,就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安景旭,你食言了,今天第二天,你说今天会接我回家的。”她没有哭,很平静地开口,对着病床上的男人说。

    没有人应答,只听得见那些冰冷的仪器发出的声音。

    这个对她百般疼宠的男人,如今不应,不理她了,她总以为可以对他任性,可以对他胡闹的人突然沉寂了,她开始害怕了。

    原来,一个已经住在心头的人,也会剜挖那个致命的器官。

    眼睛干干的,脸上有些僵硬,她扯扯唇:“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才不肯醒过来。”笑了下哦,接着自言自语,“也对,一定是我让你累了,你总说我无情,说我冷血,总是为我担惊受怕,所以现在要惩罚我了是吗如果是,安景旭你成功了,我现在很难受。”

    现在想想,她以前对这个男人真的太坏了,从来没有好好对待过他,今天早上还对着他摆脸色,所以受到惩罚了吗她的心才会如刀割一样的疼。

    如果知道会这样,她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个男人,不对他无情冷血,不对他任性胡闹,也不会那样肆无忌惮地责怪疏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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