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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兵荒马乱,只因喜欢她(要看哦) (第2/2页)
了。 蔚鸯心里却是又羞又急又疼,再次怒叫出来,“你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啊……” 男人白衬衣上的血水,那么醒目,红耀耀的,把她的脸孔全给烧红了。 难堪极了! 恨极了! 也……难为死了! 怎么又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 慕戎徵盯着她,很不解她这团怒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语气是恶劣的,脸孔是通红的,难道是因为害羞? “你现在疼成这样,怎么处理?蔚鸯,你的子,该看的我全看光了,如果你是因为难为才让我出去,那真没必要……” 他很严厉地指出:“别像三岁小孩一样瞎胡闹。脱了,马上。” 带着命令语气的实话,差点把她气坏。 他在得意吗? 没名没份就把她睡了,看光了…… 还把她看作是三岁小孩? “我说了,我自己处理,你给我出去……” 一句急叫怒发冲冠。 明明知道,自己该软着来,自己软了,他就会跟着软。 可今天,她就是不想哄着他。 凭什么她就得低声下气? 凭什么他就该高高在上? 凭什么不是他来哄她? 明明是他不对。 明明是她受了委屈。 对啊! 她是这么这么的生气。 他就不能顺着她一点? 她已经够难受了,可是他呢,根本不知道要软着点。 两个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示弱,谁也不放弃。 “你闹够没?” 半晌后,他的语气,明显缓了缓。 “我没在闹。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做。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有我的意志。现在我不需要你,你给我出去。” 深吸一口气后,她再度冰冷地叫了一句。 “玩偶”两字,她咬得格外格外的刺耳。 那瞪圆的大眼,凝聚着怒气。 她故意的。 “啪……” 慕戎徵扔下手上的毛巾,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睨着,“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物了?对,之前我是对你用了手段,对你先下手为强了,可我要是有半点玩弄你的心,你现在还会是姑娘吗?” 他很生气,板着脸,跨了出去,砰得就把门给甩上了…… 蔚鸯咬着唇,耳朵被那关门声震得发疼。 她自省了一下: 刚刚那话,语气是不是说得有点重了? 嗯,也许是说重了,可能是因为沈文清的话在她心里起作用了,更是那则新闻激发了坏绪。 沈文清说,裴总司令已经给四子挑好妻子人选,就等走一个过场年底会大婚,这和今天的新闻指向不谋而合。这很刺激人。 重要的是,她与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他在强取豪夺,她在被迫接受;他出权门,会有伟大前程,她是烈士遗孤,命运坎坷……他们是两个世界两种不同的人,现在却在纠纠缠缠,这是为什么呀? 算了算了,不想了。 她把上的裙子给脱了,用毛巾擦掉血水。 擦着擦着,她突然意识到卫生间内竟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也没有月经带,搬来这么些子,她没来过月信,自然就没准备妇女用品。 完了,坐在抽水马桶上,她尴尬极了。 衣服没有,她可以用浴袍;月经带没有,她要怎么办? 母亲在楼下,她在卫生间,直起喉咙喊她也听不见,这房子的闭封很强的。 怎么办? 慕戎徵就守在门外头。 他很恼火:那坏丫头居然把自己看作了玩弄女人的浪dàng)子,却不敢走开,那丫头看样子随时随地就会晕过去,疼成那样,嘴却毒得厉害,饶是他练就了一金刚铁骨,还是被她刺痛了。 坏丫头,之前怕他,怯生生的,看上去好好欺负;现在不怕了,还敢和他顶嘴,凶起人来一点也不输他,真是叫他头疼极了。 卫生间内起初是有声音的,后来,就一点动静也没了。 他本抱着,听着不太对劲,忙去敲门,侧耳倾听:“蔚鸯?” “嗯。” 里面有声音传出来,但很弱。 他忍不住闯了进去,见她穿着浴袍,坐在抽水马桶上,双手捂着肚子,额头全是冷汗,整个人惨极了;边上,校裙和白色袜子扔在洗脚盆里,血淋淋的…… 还好,没事。 他暗吁一口气。 “既然清理干净了,那就出来换件衣服,我们去医院……你这样子必须去看医生……” “不用,我就是医生。” 她虚弱地接话。 “你是哪门子医生?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 “慕戎徵,你把我妈叫来。” 蔚鸯忍耐着没和他争辩。 “我就在你面前,你不差遣,把妈叫来干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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