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08 细思极恐 (第2/3页)
木鱼与便清清嗓子,从医箱里面拿了一个模型出来,与众人说起那矫正的原理。 她讲得绘声绘色,众人也是听得认真,不时还有人询问,木清歌就在一边做她的针线活,木琦杏则是抱着平哥儿打瞌睡。 说了一通,便已经是下午了,木优鱼给木琦杏发了点洗牙神方,木琦杏便也随着成清流走了,成清流则是抱着那平哥儿。 木优鱼看着那一家三口还颇为羡慕。 木琦杏走了,木清安木泽羽也是纷纷回去了,一个得处理公务,一个还得看书备考。 木优鱼则是忙着给木水秋看牙。 她如今恢复得好,又配合,大问题是没有的,但每天还得来看看。 看完了牙,大丫鬟端水来给木水秋漱口,漱完口之后,木水秋见木优鱼正收拾东西。 她忽然笑问道:“鱼儿,你觉得今日那大姐夫如何?” 木优鱼头也不抬:“大姐夫自然是好,大jiejie能寻找这么一段姻缘,真是羡煞旁人。” 木水秋笑了笑,没说话。 又说那一家三口出了府,自有人前拥后呼的架了马车来。 上了马车,很快便离去了。 马车厢内,小小的空间之内却是异常的安静,只是少数夕阳余晖扫进来,照得那打瞌睡的平哥儿眼睑下一片睫毛投下的长长阴影。 马车之中的两人皆是寂静,木琦杏捏捏自己那一岁儿子rou呼呼的小脸,抬头看丈夫也是一脸严肃,似乎正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终于是问出了口:“看得如何了,那小七……” 成清流不曾回答,只是将木琦杏揽入怀中,道:“当初迎你进来,我便答应了不纳妾不寻外室,可如今,我却不得不食言了。” 木琦杏心中虽然苦涩,可也知晓成清流纳妾之事是势在必行了。 “我知晓你心里有我便行,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她轻轻地靠在成清流怀中,成清流揽着自己的妻儿,心也飞出了这小小的马车厢之中。 他要纳妾了,纳的不是别人,正是木优鱼。 因为木优鱼的手艺,太惹眼了,自从上一次木琦杏入宫没能挨过第一轮筛选之后,贵族之中便开始格外注重牙齿的问题,特别是那想入宫的贵族小姐们,家中那可谓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想弄弄那牙齿,但都没什么效果。 近年,有人甚至想出了敲掉歪牙补假牙的做法。 如今,总算是出现了一个木优鱼。 木常荣才来京城几日,可那牙套的事儿,似乎已经长了了翅膀,飞入了京城的各大宅院之中,不知道多少人正蠢蠢欲动,想入府来一探究jing。 木常荣也有心拿木优鱼来出风头,为自己拉一些人脉。 可木优鱼终究是个女儿,不能留一辈子,但木常荣舍不得将这么一个香饽饽送给别家。 思来想去,最好的法子就是将木优鱼许给自家的大女婿成清流做妾。 一来,肥水不流外人田,成清流没有别的后台,都是仰仗木家,绝对值得信任。 二来,木常荣也对木优鱼存了一份愧疚,怕得女儿去了别家,吃主母的亏,成清流人品好,木琦杏又是亲大姐,这处是亲上加亲,姐妹共侍一夫,木琦杏 夫,木琦杏肯定要对木优鱼格外照顾,不怕木优鱼吃亏。 而且,木常荣对这个女婿十分好看,他又是一表人才,性格温雅,世上再难寻这般一个好亲事,木优鱼与其做个庶子正妻,不如与这女婿做放妾室。 如今,翁婿两人都已经达成一致,木琦杏也是同意了,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今日成清流和木琦杏是专程来看人的。 木常荣回京之后,会举办一场宴席,目前的重心是那宴席,宴席一过,就会让成清流来将亲事定下了。 就算木优鱼现在不过去,也得将事情定下了,免得招人惦记。 这件婚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下来了,可怜木优鱼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自己马上要被许给姐夫,她肯定吐血三升。 还不如嫁给隔壁家的王八 她正挎着医箱回了自己的院儿,木清歌也回了她自己的院儿去了。 进门没多久,便看见滚聃儿抱着虎子过来。 “小姐,您瞧,虎子把您给的衣裳穿好了。” 果然见那八哥犬穿了一身艳俗大花布,显得那呆萌的小脸异常无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木优鱼,都快滴出水了。 大概它也知道这衣服有点不合自己的呆萌气质 木优鱼将那狗给抱了过去,摸摸它的大花布。 她看七爷那恼怒的,还以为他回去就把这衣裳给扔了呢,没想到还真是给虎子穿上了。 想起七爷,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放在房中的腰带。 七爷说了啥,不给他好好绣花,他就…… 眼看着已经是傍晚了,若是七爷晚上来瞧见自己还一针未动,那岂不得弄死自己? 吓得木优鱼慌忙放了狗,回房去翻出了那腰带来,对木芽儿道:“芽儿,门口守着,有人来了叫我一声。” 她忙拿出腰带来,一针一线地开始绣着。 她刺绣的本事不如木清歌,但最近还是学了一些,而且加上木优鱼原本也会绣花,勉强绣得能见人。 她绣得慢,从下午坐到晚上,中途吃个饭,又沐浴洗漱、逗鸟玩狗,等到七爷来的时候,她才绣出了两片叶子来。 她没有召唤潇湘女主上身,大概是觉得七爷那狗日不配这么好看的花样。 况且,她的绣工七爷也是知道的,做了假被发现了,不被折腾死才怪 天黑了,她挑着灯,一针一线地绣着,七爷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肩膀一沉,一双大手已经落在了香肩之上。 七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绣得不错,继续。” 其实他根本没看她绣的是什么,只看那一张精美的小脸而已,那小脸认真十分,白里透红,惹得他用手一捏。 七爷在她身侧坐下了,搂着她的腰,专心致志地看着她挑线绣花。 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从木优鱼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借着木优鱼的烛光看着。 这屋里很是安静,只有七爷偶尔翻书和木优鱼偶尔换线的声音,温馨而恬静。 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去特么的七爷去特么的七爷” 木优鱼心一惊,手中的针已经生生地扎破了手指头,那心尖一刺,痛感传递出去。 身后一股凉意袭来。 鹦鹉在鸟架上蹦跶得欢快,重复着今晨木优鱼的话。 “去特么的七爷去特么的七爷” 木优鱼已经能感觉身后那人的目光已经逐渐变冷,刺穿她的脊背,吓得她浑身汗毛乍竖,都不敢回身解释一下。 七爷早知道木优鱼是表面恭顺,内心里其实恨死他了,此时被抓住了把柄,不由得心上一怒,一把掐住了她的软rou。 那话,一定就是出自木优鱼之口。 “丫头,爷一晚上不弄你,便长能耐了不成?” 木优鱼吓得那小身子都在颤抖,声都不敢吱。 七爷还真是恼火了。 这世上有养不熟的白眼狼,也有睡不熟的野丫头。 世人都道女人好哄,随便送点东西便就骗上床了。 可七爷看上的女儿一点都不好哄,他将那好吃好喝好用的都送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