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男宠:皇帝老儿算什么_第062章 洁癖(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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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2章 洁癖(4) (第1/1页)

    “我没有。”委屈憋在心里,于是用更大的笑容去掩饰,“我只是把她定位于最凄惨的位置,看你能用什么办法救她?”

    “性格决定命运,如果她自己不尝试改变,谁也救不了她。”

    “说了半天,还是没有一个解决方法吗!”荷花嘟起嘴,把阿涛诱惑的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某人迅速在唇齿上攻城掠地。

    纠缠了十几分钟,荷花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阿涛懊恼,捣鼓了半天依然无济于事,“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荷花也急了,,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想努力配合阿涛,却越配合越糟糕,最后终于无可奈何地瘫软在沙发上,空乏地呢喃,“阿涛,我还算个男人么?变成这样,你还会要我吗?”

    荷花自上车以来就一直处于惶惶不安的状态,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天气稍稍有些回暖,他穿了一件奶白色高领毛衣配了一件白底黑点的夹克,下身依然套了一条他喜欢的牛仔裤,但因为要看医生,特意没在里面加毛裤,虽然外表打扮地光鲜靓丽,萦绕在他心头的却依然是郭海讽刺挖苦的那几句话。

    临到医院门口,他又有些后悔了,转头看一眼阿涛,瑟瑟地说:“我不想去看。”

    “都到门口了,还不进去。”

    “我没病。”

    “我知道你没病。”阿涛拉下手刹,伸过手,给他一个鼓励的拥抱,“就检查检查,看看出了什么问题。”

    “对不起。”惶恐地躲进他怀里,尽情地吸吮他身上的力量。

    “别害怕,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这里有一个老中医,很厉害。”阿涛半哄半劝地将他拉下小车,走进大厅,托熟人帮忙,提前看那位老中医。

    报告单很正常,也没有染上病,老中医观察了一阵他的气色,笑着说:“没什么大毛病,压力大,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能开一点调理身体的方子。”

    阿涛松了一口气,指使荷花出门买饮料,郑重其事地问:“汪医生,你刚才也检查过了,所以我想问问有没有那种调理……”阿涛指指自己身体后面,变得更加难以启齿,“就是那种药。”

    “嗯,我早料到你会问这个。”老中医开出两个方子,一个内服,一个外敷,“他身体虚,你应该控制一下自己。”

    路上,阿涛一面开车一面转头扫过荷花几眼,看见他低垂的眉梢和眼角,伸手握握他的手:“有很重的心事吗?跟我说说。”

    “没有啊。”荷花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刚才恐怕又走神了,他身子一歪倒在阿涛的腿上,手指在他的膝盖上来回地画弧线,阿涛偶尔空出一只手,在他脸颊上抚摸。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商量,憋在心里只会让问题越变越大。”

    “我想好好理一理,因为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果真地把郭海的事情跟阿涛抖出来,他不就成了嚼舌根的小人了么?

    阿涛还想说些让他放松的话语,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rou球,找我什么事?”

    “一大早你去哪了,工厂这边见不到人。”

    “荷花生病,我陪他去医院。”

    “生什么病?”rou球紧张地问,站在他身边的志峰插上一句,“荷花又生病了?”

    “没什么大碍,在家里休息几天就好。”阿涛和rou球商讨了几句业务上的项目,挂上电话后对荷花说,“你让方阿姨把药给煮了,中午喝一碗。”

    “哦。”荷花迷迷糊糊地应承着,被阿涛放到大马路口,让他自己再走一小段回家。

    刚进别墅大门,荷花就看见令自己心寒的人,手心不自觉地颤抖几下。

    “哥,你好。”他遵照郭海昨日的要求,亲昵地叫他哥哥,殊不知那只是郭海在人前演的戏,话音刚落,郭海的脸色一变,又恢复了昨日两人独处时的势力和高傲。

    “你还真不会做人,昨天说了那么多,看来一句也没听进去,本来以为跑出去就不会回来,竟然还厚着脸皮粘回来,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哥,恶心吧啦的。”他瞄了一眼荷花手上的中药,话语中的刻薄和他稳重的声音极不相称,“手上的是什么?”

    “中药,我身体有点虚。”把塑料袋子放进厨房,暗暗告诫自己,即使郭海对他再刁钻,他也要隐忍和抵抗,阿涛说的对,问题出现之前自己不先去努力,心爱的男人也会因承受不了压力而远离自己。

    郭海冷笑几声,继续说他的刻薄话:“早就听说你是个病秧子,这么多人伺候也好不了。”

    “您教训的是,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好好锻炼身体。”

    “人jian就是没办法,怎么赶都赶不走。”郭海会对他反感,还有一个原因——荷花长了一张酷似母亲的脸,虽然很多人都说郭海跟阿涛长的很像,只有郭海自己知道其中的端倪,郭父曾经出过一场车祸,在这一场车祸中,他的血液DNA与郭父不附,虽然阿涛解救了这一场输血危机,也在他身边埋下了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可是更让自己气愤和绝望的,是他跟母亲的DNA也不吻合。

    他是谁,按他和郭涛的相似程度,说不定也是dang~fu的儿子。

    从父母言谈中,他大略知道母亲生过一个儿子,以前很反感她在自己面前絮叨刚生下他时的琐碎事情,现在却竖起耳朵倾听每一个细节。

    他曾经想,这会不会是一个现代版的狸猫换太子?

    他到现在都还在憎恨一个事实:那女人的儿子成了郭家的法定继承人,而他被家里了宠溺了十七年,却只能得到一部分财产。

    “你不适合做大事,心胸太过狭窄。”这就是父亲对他的评价,老不死的家伙,竟然低估他的能力。

    至于阿涛,他的老家在义乌东部郊区的一个小村里,母亲在一次酒后yin~you了郭父,因村里舆论的袭击,致使郭父一家人不得不搬离老家去了杭州,阿涛和母亲共同生活了十七年,看着母亲一天天地换着男人,一天天地消瘦,一天天地为爱情磨光自己的青春。

    阿涛相信,他母亲是爱着父亲的,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拼力呼喊着他的名字。

    可是,所有的一切也给阿涛带了人生莫大的阴影——世界是肮脏的,唯有自己保持干净,才能有足够的安全感。

    拨一个电话给方阿姨,故意待在厨房里,这边弄弄,那边捣捣,比起和郭海单独相处,荷花宁愿在这里面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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