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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装病 (第2/2页)
傅钰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跳的欢快,这个于一飞,永远抓不住重点,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应该是有人要刺杀公主吗?
也许是傅钰的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于一飞摸了摸鼻子,收敛了一下,“好嘛,不就是有些好奇嘛?”声音在傅钰的视线下渐渐的变得虚弱,“好了,我不说了。”
傅钰简直不想和他说话,端着杯子,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拿着杯盖,一下,又一下,杯盖缓缓划过水面,将茶叶拂开,傅钰将杯子抵在唇边,喝了几口,就听得于一飞在一边说道,“说起来,你们落水之后,有个校尉上船,死活要检查船舱,看起来,似乎笃定船舱有些什么?”
傅钰将盖子盖上,“我听景容说了,那个人我知道,叫杨军,和我有些过节。”
于一飞听了这句话之后,变有些古怪了,看着傅钰,视乎在忍耐什么,傅钰看着他,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于一飞看着傅钰,“也就是说,熙和公主完全是受了你的连累,人人都说红颜祸水,看你这蓝颜祸水也是当仁不让啊,”见傅钰的神情不是很好,又补充了一句,“也没什么,你也救了她一命,就当是功过相抵了。”
这话一说,傅钰的脸色微微的有些黑了。
于一飞干笑几下,正要说些的时候,看见的景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欢快,“哟,景容你来了。”
正要走进来的景容听见这句话,不由得看了一眼傅钰,心中了然,看来是于公子又将爷惹了,每次于一飞一得罪了爷,就是这幅样子,简直是明显的标志。
“怎么样了?”傅钰看向景容。
景容走上前,“有些眉目了。”
傅钰的神情微微的松了一些,却没有完全的放松,“有些?”
景容低下头,倒是有些惭愧,“是的,我们的人跟着杨军,发现他一路去了尚书府。”
“尚书府?”问话的是于一飞。
景容点头,“是沈国奉,沈云思的父亲。”
“沈云思啊,有点耳熟。”于一飞摸着下巴,努力的回想着,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驸马的妾室。”傅钰淡淡的说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只觉得傅钰对驸马两个字咬的比较重,似乎有些成见啊。
于一飞有些迷糊了,“杨军去了沈国奉的家,莫不是沈国奉和杨军联合起来,要搬到熙和公主,给自己的女儿腾位置吧。”不过于一飞这样想,因为,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而且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沈国奉确实是这样想过的,只是,失败了而已。
于一飞看着傅钰,“你确定是你连累熙和公主,而不是熙和公主连累了你,”想了想,有些诚恳的说道,“你说你们到底是红颜祸水,还是蓝颜祸水啊。”
傅钰没有搭理于一飞,而是看着景容,“你说说你查出来的。”
景容点头,“杨军进了沈国奉的家里,我们的人没有靠近,怕打草惊蛇,而且,我们的人发现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人,杨军在沈国奉的府里带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离开后,杨军就回府安排了人,在坊间传了些谣言。”
傅钰道,“什么谣言?”
景容道,“昨日花朝节,熙和公主与人私会,被禁卫军撞破,公主恼羞成怒,意欲杀人灭口。”
“啧啧,真是好算盘,这样一来,要是公主真的对这个杨军做点什么,反而是就是落实了私会罪名,成了杀人灭口的凶徒了,真是个毒计。”于一飞忍不住的说道,想起那个有些坦然的女子,心里倒是有些替她不平了。
“私会的对象是谁?”傅钰问了一句。
景容倒是没想到傅钰会有此一问,却还是回道,“据说,是爷你。”
傅钰笑了笑,神色间,倒是有些自得,却是很快就收敛了,“沈国奉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景容摇头。
老狐狸,傅钰摇头,神情倒是轻松,“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继续监视。”
“是。”景容点头,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
“公主府请了太医。据说是熙和公主昨日受了惊吓,有些不好。”景容说道。
傅钰没什么反应,倒是于一飞看着景容,语气有些轻快,“我说,你怎么老是惦记人家熙和公主啊,人家请个太医,你也这么紧张,说,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景容无奈,总算是知道为了爷有的时候不待见于一飞了,这张嘴,真的有些让人吃不消。
“不是,这件事情闹得有些大,公主府请太医的时候,有许多人都看见了。”景容回了一句。
傅钰的手指在一边的桌面上点了点,轻轻一笑,“景容,你来。”
景容附耳过去,傅钰在他的耳边点了一句,景容本就是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知道傅钰的想法了,点了点头,“是,我这就去安排。”
景容匆匆的就走了,于一飞看向傅钰,“你这是让他去做什么?”
傅钰端起杯子,茶已经温凉了,傅钰只是端着,而没有喝,“公主受了惊吓,昨夜又出了那样的意外,禁卫军是不是该给一个交代。”
于一飞神情一动,“你的意思是,熙和公主根本没事?”
傅钰点头,“不错。”要是熙和公主真的有什么大碍,估计就不是请太医了,怕是那个叫流霜的丫头要直接上门砍人了,而且,这样的兴师动众,不像是熙和公主的风格,所以,一定有问题,想起那个谣言,既然自己知道了熙和也一定知道了,那个人想的却是挺好,只可惜,熙和公主却不是随意让人摆布的,要是真的那样简单就顺着他们的心意,她就不是熙和公主了。
沈国奉,沈云思,将军府,驸马,傅钰看着手里的杯子,就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将军府有没有牵扯其中,而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这样一来,不是落实流言。”于一飞还是不解,想了想,看向傅钰,“你让景容去做什么了?”
傅钰手中的杯子一磕,发出清脆的声音,“熙和公主受惊生病,想必太皇太后一定会恼怒非常,你说若是你是禁卫军,会不会慌张,会不会想要找个人去顶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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