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兄弟铁胆(庆祝抗战胜利 (第2/2页)
郎曹大人的公子等至今不放,恃武抗拒开封府衙役抓捕凶手归案.......情节特别恶劣,影响特别恶劣...... 随后就是曹侍郎等十几参奏声。罪致死的大帽子扣了一堆。 王黼未动。 儿子的伤不好说出口,传扬出去只会更丢人显眼,儿子也无法做人,再不能出门了,所以只是满脸悲愤委屈之色。让人看了同情。 赵佶瞥瞥通风的梁师成,心说:这些人不就是上次参赵卿的主力?赵卿到底资历太浅,士林名望太高,遭人嫉恨,挡了某些官员的上进路,一有事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又看看班列中的赵廉。 年轻而丰神俊朗的赵伯爷微低头面无表情地稳稳站着,在周围年纪老迈的大员中显得是那么抢眼出众。 赵佶威严地问:“赵廉?” “在。” 赵廉洪亮地应声出列。 赵佶冷声道:“你有何话说?” 赵廉一弯腰:“臣请圣上容臣问高御使几句话。” “准。” “谢圣上。” 赵廉走到高大义面前,笑微微问:“敢问高大人可知此事详情?” 高大义一扭脖子,不屑道:“本官身为御使有风闻奏事之权。你弟弟做下如此耸人听闻恶事,本官自要参奏,以惩罪恶,以正纲纪。” 赵廉笑微微又问:“敢问高大人,俺家和你有仇?”
“老夫和你沧赵无仇无怨,此为全是公议。赵廉,你莫非以为老夫是挟私报复?” 象京戏中一样,很气派地一甩袖子。 “哼,少年得志,得意猖狂,德行浅薄,不知自省,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你这种人,应该早日惩戒罢充边关,免误朝廷大事。” 赵廉收了笑容,盯着高大义冷声道:“言官对远的或一时难查明的事可风闻奏事。这是朝廷对言官大胆言事的鼓励。” “相国寺事件是两孩子两侍卫无故被近二十精通武艺的壮汉欺凌追杀,逼不得以拼死搏斗争命。追杀者众,猖狂却怕死无胆,反被教训。王大人的公子也是他手下武艺不精误伤的,与俺弟弟何干?当时亲眼目睹者不下千人,传得几乎东京无人不知,很容易查证。从发生到今天也有足够时间查证。俺弟弟仅仅十岁,遭此横祸,吓得卧病在床。家祖母震怒,说天子威严之下,宰相高官子弟竟合伙做此恶事,这还是堂堂大宋的天下吗?俺只能安慰说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高大义,你以为扯着风闻奏事的幌子做掩护,就可以肆意歪曲事实攻击俺?你为何只字不提牵扯的其他人?” “你和俺无怨无仇,为何要如此?” “觉得俺官卑职小,好欺?” “有人捏了你的把柄逼迫你,还是你暗中结党营私,图谋不轨,为了帮派利益,和不可告人的目的,硬昧着良知诬陷俺?” 赵廉一气呵成,掷地有声,问得老家伙一时张口结舌。 旁边曹侍郎赶紧救场,呵斥赵廉道:“巧言令色,一派胡言。” 立即引起那十几人的附合支持。 高大义回神,冷哼一声,恢复朝堂咬人打烂仗的本事,也斜眼呵斥,神情写满:俺就是结党营私欺负你,你能怎么滴?有种你咬俺?” 赵廉不咬他,揍他,突然一记凌厉的左勾拳轰在高御使的脸上。 “俺若不打你,实在对不起你强诬在俺头上的那些罪名。” 高御史当言官,咬了半辈子人,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在朝堂上当众殴打言官,别说猝不及防,就是有准备也躲不开,唉一声,跌倒在地,一张嘴,牙齿掉了数颗。 他蒙了一下,随即疯狗般爬起来,准备扑向赵廉。 赵廉冷笑:“高大人这是什么神情?按你的思维,俺弟弟被欺凌追杀,应该束手被砍死。你仅仅挨下揍,怎么就一副拼命的架式了?” 潇洒地一撩袍子,脚下不丁不八,扫视醒过味气势汹汹围过来的王黼党羽:“俺没有凶器,你们人多势众,可以放心来欺负俺了。来呀。看俺这个当哥哥的能不能象弟弟那样反过来教训你们这些无耻之徒?” 你们这些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只剩横着是个嘴,竖着是个b的臭烂两张皮逞凶的无胆废物,再多,俺也打得你们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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