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北珍珠始家传_第一百二十章 化小化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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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化小化了 (第2/2页)

善灿夫妇来一个下马威,但让民警想不到的是,刚刚问到涉案事项,没用多少劝说引导,骆善灿就主动一味避开案由不说,只是一而再、再二三地说,年轻人不懂事,情有可愿,警方应该追查的是那位来叫他去珍珠的陌生男人。

    说话间,骆善灿还特别说出了那位陌生男人驾驭的那辆面包车的牌子、牌照号码及车身颜色等。

    听着骆善灿这样扯远自己的事不说去说近别人的话,坐在一旁的骆善灿老婆,一下子生起气起来,她站起身,走到骆善灿面前,用手指着骆善灿的鼻尖说:“我说你脑子到底有没有病呀,人家闯进我的家,不问青红皂白砸我东西打你人,你倒好,竟然还替人家说起情来,是不是非得等到他们兄弟俩把你杀了你才会明白自己吃亏了,吃大亏了啊?”

    民察甲大声命令骆善灿老婆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并训斥骆善灿老婆说:“这里不是吵家的地方,讲话也有个程序,非到你说话的时候不能随便说话。”

    “我们又不犯人,我们不就是受害者、报案者吗!”骆善灿的老婆就这样自言自语地,很不情愿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双充满怨气的眼静不时地朝骆善灿斜视过来。

    骆善灿看了看老婆后又对民警说:“冤有冤头,债有债主,其实我和喜富都是受害者,而喜富的害确实是我造成的,我不去叫他,至少昨天他不会去虞县收购珍珠,不会被警察抓走,而我只所以去叫何喜富,是因为想以此作为噱头,求得何喜富带我走上珍珠交易之路。”

    民警从骆善灿的言语中懂得他的心情和善意,而这骆善灿所表白的意思,也正是詹所长刚才跟两位办案民警交代时提到的要求,但这一要求必须要靠事实来体现,所以民警甲及时提醒骆善灿说:“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也懂得你的善意,但作为办理案子,我们必须是事实为依据,只有在查明案件事实的情况下才能依法对人和事作出处理。”

    听得民警这么一说,骆善灿的老婆急了,她担心这下子民警还真的会把何思强、何思福兄弟全放了,而自已经家的东西就这样白白地被砸了、人白白地被打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一家在村里的面子就彻底丢尽了,以后人家对自己一家不就想打就打、想砸就砸了吗,不对我得赶快向办案民警提出声明。

    “警官,我有话要说。”这下子骆善灿老挺有规矩地举手向办案民警请求,自己有话要说。

    民警甲示意骆善灿老婆说话。

    骆善灿老婆说:“这个案子是我报的警,我想你们应尊重我的意见。”

    民警甲点头认同骆善灿老婆的说法,并进一步问她:“你的意思如何,请讲。”

    骆善灿老婆说:“我认为珍珠交易一案该归珍珠一案处理,他何喜富拘留不就是人家公安部门依据了相关法律规定,今天他的两个儿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我的家里打人砸东西,不该没有相关法律条款可依啦?”

    “啪——”骆善灿一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老婆的脸上,并随口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竟然敢逼民警非对人家作出处理不可?”

    办案民警立即起身批评骆善灿的错误行为,骆善灿的老婆一手遮盖着一面脸孔扒在椅子靠背上“呜呜呜”地抽泣起来,对骆善灿夫妇的调查被迫暂时中断。

    办案民警将调查情况及时到詹所长处汇报情况,并协商对策,这时,诸北村的党支部书何梦根也在詹所长这里,这当然是通过姚吉华书记介绍,为及时了解这一案件调解情况,并在需要时做一点工作而来到詹所长这里等候使唤的。

    詹所长听过两位办案民警的情况汇报,看过已签了名字的何思强、何思康调查笔录和还未完成的骆善灿调查笔录后对两位办案民警说:“对于这只案子为什么要强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党委姚书记的意度十分明显,因为一旦深究下去,拘留处罚的不单是何喜富,何能还会涉及到骆善灿,虽然他返销没有成功,但毕竟是已经参与了,同时还会牵涉到何红刚,甚至有可能把何紫娜的也拖出来,这样一牵二牵的话,势必会影响到我诸北珍珠的整个销售,所以我们应多发展珍珠产业这一目标出发,昼量妥善调解这一事件。”

    办案民警甲说:“现在看来,能否顺利调解关键取决于骆善老婆,但要让骆善灿老婆态度转变的话,何思强这小子也必须有一个认错的态度。”

    詹所长给两位办案民警递上烟,再往自己嘴里塞一支,然后点着火深吸一口说:“看起来,正式调解前,我们还得分头做做说服教育工作,而且该吓唬的地方还得吓唬一下。”

    “詹所长,能否让我跟何思强这对兄弟先谈谈?”,何梦根从座位站起走过来跟詹所长说。

    詹所长问何梦根:“你跟他们谈什么?”

    何梦根说:“何思强这小子心底善良的,主要是书读得少,脾气倔,一般道理懂不进去,因为我熟悉,加上平时与他爸也走得比较近,说些道理给他听,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詹所长觉得何梦根说得有道理,就请民警甲按所里的规定,陪同何梦根去找何思强、何思康兄弟谈话,并请民警乙把骆善灿夫妇带到所长办公室来,打算亲自跟他们谈话。

    詹所长跟骆善灿的谈话倒并没有民警在讯问室里调查笔录这样威严,他看看骆善灿老婆的脸,又看看骆善灿说:“听说你打你老婆了。”

    骆善灿低着头说:“她说话不知轻重,我们好好歹也是同一个村的、也的礼尚往来的,这事非得做绝吗?”

    詹所长笑笑说:“毕竟是闯荡江湖人,懂得人情世故,不过在派出所里打人同样情节非同一般啊。”

    见所长为自己说了话,骆善灿的老婆心情也好了一点,她又开始指责老公的不是。

    但在此事,詹所长话锋一转,开始称赞起骆善灿,他对骆善灿老婆说:“当然,你老公善灿是聪明的,他肯定担心这事深究下去,骆善灿自己也会被抓去,虽然他直接返销,但毕竟何喜富是他叫去的,现场没抓到,人家可以交代呀,推举呀,所以骆善灿肯定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小。”

    女人大多是胆小怕事的,听所长这么一点拨,骆善灿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对所长说:“反正丢不丢面子是他的事,他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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