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梦醒千年_二三五、芙兰达真是敬业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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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五、芙兰达真是敬业呢 (第1/4页)

    “这药我上次见别人用过,见效特别快,涂上以后过一个小时红肿就都消了。”

    莱维把棉签伸进瓶口里,沾出一小块乳白色牙膏状的药轻轻往芙兰达的下巴上涂抹。因为芙兰达的泪眼攻势实在太有杀伤力,连莱维都不自觉地把动作放轻放轻再放轻,生怕弄疼了她。

    “凉凉的、痒痒的,嘻嘻。”

    大概是以往职业的缘故?莱维帮人涂药的水平貌似不是一般的高,芙兰达舒服得就跟被主人挠脖子的小动物一样眯起眼睛嘴角弯弯。可也正因为眯着眼睛,她没看见自己舒服得笑嘻嘻的时候,左侧麦野那颇为不善的目光。咱们Item威严满满的Leader,看样子是打算对过于得意忘形的手下来个秋后算账。希望届时芙兰达能坚强一点熬过去吧,阿门。

    “啊!”

    莱维给芙兰达涂完药后,大家就恢复了一副下午茶的悠闲气氛,只是茶点是热气腾腾的包子这点略显另类,气氛依旧是难得的一团和气。春日不知是否天生就闲不下来,大家一舒服了她就别扭。别人边吃边聊边喝茶好好的,她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大叫一声站了起来。那只光看样子用纤纤玉手形容都不为过的手掌,此刻却跟从小练了不得了的功夫似地,拍出的声音把在场所有人无一例外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都已经受过一次伤的芙兰达,被春日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害得手里的小茶杯差点洒了一身。若非她疼出了经验一直留神,杯子一掉就双脚猛踹地面连着椅子往后闪,恐怕这回就不要意思再让莱维帮涂药了。

    “哇!”

    扑通一声,芙兰达往后闪的动作太大太急,椅子跟地面的摩擦力又太大,结果居然很丢脸地整个人往后翻,仰面朝天地摔到了地上。正好在她对面的春日阿虚跟结标也就罢了,有桌子挡着只奇怪怎么忽然少了个人。可坐在她附近的三名同伴以及莱维,却把她丢死人的样子看了个清清楚楚……唔,掀开的裙子里那条隐约绣着可爱花纹的小内内倒是看不太清,大约是怕天冷的缘故,芙兰达今天穿的黑色裤袜比以前的要厚一些,倒是意外地起到了保护作用。

    “芙兰达,你超怎么了!”

    绢旗跟麦野就坐在芙兰达左右两边,可指望麦野扶她起来不太现实,这位还想着秋后算账的大姐头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于是第一时间蹲下扶住她的就是一直不声不响包子却没少吃的绢旗最爱。

    “走光了哟。”

    泷壶也不紧不慢的过来帮忙,两人一人一边架着今天貌似上条当麻附体的可怜金发少女,慢慢把她扶起来——为什么莱维不来帮忙?芙兰达摔倒那姿势要是被男人看见了她不得哭死?即便莱维的的确确看到了,可只要不说出去芙兰达又怎么会知道?刚才摔那一下估计多少砸到后脑,躺在地上的芙兰达双眼都快跟漫画里一样转出漩涡了,莱维不说不过去,她哪知道自己最喜欢的丝绸刺绣小内内已经被人看光光?

    “呜……呜……呜呜……”

    哭了,这回真的哭了。

    如果说方才那叫泪光点点,现在的芙兰达就是泪眼婆娑就像个糖被怪蜀黍抢了的小孩子一样叫人心疼。被绢旗跟泷壶扶起来的她都不敢再坐下,两只手一直背在后头,一会儿揉揉屁股、一会揉揉背,当然还有刚才砸到地上都能听见‘咚’一声的后脑。芙兰达本来就不怎么聪明,再这么砸上一下结果如何,实在令人有些忧心忡忡。就看她现在那哭得惨兮兮的样子,谁敢保证不是脑袋被砸坏了智商退化回幼儿水平?

    “你、你……你!”

    颤颤巍巍的手举起来指着春日,跟那趾高气昂意气风发的SOS团团长比起来,Item这位专职的爆破小组组长(全组仅一人)就跟缠绵病态的年迈体衰老人一般,恍惚下一瞬间的高潮过后就会撒手人寰,像极了绢旗最爱的B级片剧情。

    “你刚才突然拍桌子干什么呀!难道不知道那样会吓到人吗!害我摔到地上,背也好疼那里也好疼,脑袋后面更疼!绢旗、泷壶,你们帮我看看,脑袋后面是不是已经肿起来了?我手摸着没什么知觉啊!”

    这么长一段话都不带她那标志性的口癖,可见芙兰达气愤已极。如果按照莱维前几天在凛家里跟辉夜玩的那个横版过关游戏,这会儿芙兰达的怒气槽估计早满了能放清屏大招。不过这个执行任务时从不懂什么叫仁慈,向来都将目标人物看做会动的奖金的少女,被害得这么惨却仍然没有对春日动手。芙兰达这样的表现让莱维安心,也让他对这名少女的观感愈往好的方面加分。事实上Item的四名少女都是这样,别看执行任务时毫不留情,日常生活中却比学园都市大多数能力者都更能克制,几乎从不会滥用自己的强大能力。给人感觉她们好像刻意将日常生活中的女学生跟暗部的行动小组这两者身份区分开来似地。由此倒也解释了为何她们给予不同对象的印象如此之不同,在莱维眼中她们只是四个偶尔胡闹的爱玩女孩,可在那些暗部工作当中跟她们有接触的人眼中,恐怕四人的美貌就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稍微有一点肿起来,不过没关系,刚才莱维先生的那种药对淤青红肿也有治疗功效,涂一点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泷壶边说边用眼神示意,莱维立刻拿着药瓶跟棉签又跑到芙兰达身边。打开瓶盖的同时莱维还仔细看了眼那个白色不透明塑料小瓶子上贴着的标签。标签上的字是手写的,看笔迹毫无疑问出自超铃音之手。娟秀的字体中隐隐透着一股倔强,密密麻麻的小字就算凑近了看都让人觉得费神。泷壶的视力究竟有多好?莱维却没想过,这类药的功效基本都差不多,区别仅在于效果的好坏与见效的速度,泷壶只不过拥有学园都市开发出来的能力罢了,那孱弱的身体一看就知道从未接受过系统的训练,更遑论狙击手一般的鹰眼?有时候很多问题就是被想得过于复杂,拨开一看就会发现答案往往非常简单。莱维也是帮芙兰达涂药涂到一半时盯着泷壶那漆黑的双眼,才哑然失笑地醒悟这个道理。

    “呜呜呜,结果我怎么命这么苦,不幸啊!”

    连上条的经典台词都喊出来了,莫非那小子的不幸体质还有传染性,而芙兰达正好是易被感染群体,上次相遇的那一面就给传染上了?

    不过任凭芙兰达叫得呼天抢地,春日愣是充耳不闻跟什么都没听见似地。她甚至连看都不往这边看一眼,就像在SOS团的活动室里一样,站上椅子,一脚踩上桌子,抬头挺胸收腹做领袖演讲状——一看这场面,就知道这名发散性思维能力强的令人发指的少女准是又灵光一闪想出了什么好点子。而春日的好点子,无疑对SOS团的团员而言大大小小都是一场灾难。这次又是什么事?连帮芙兰达涂药的莱维内心的稍稍有点忐忑,更别提就差没所在一块儿瑟瑟发抖的阿虚跟结标了。

    尤其是结标。如果在场只有SOS团的内部人员,一般来说她就什么都无所谓,随春日怎么闹都行。毕竟大家都是同等的,无所谓谁丢脸谁有面子。再把范围扩大点到二中的学生面前,她的脸就会稍稍有些挂不住,可工作上的使命感又或责任感又或根本没有的那些狗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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