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妞儿的惊天逆袭_第五章 被关起来的日子浮想联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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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被关起来的日子浮想联翩 (第1/1页)

    景亚鸣的头开始嗡嗡作响,想到晏嫣,他有一丝不安。

    景亚鸣突然有些晕眩,彻骨的冷让他的血液似乎要凝固了。

    滕副检察长与身边的刘检察官低头说了两句。

    通宵的审讯已经接近尾声,烟幕弹已放完,接下来,刘检察官会直击景亚鸣的问题核心,贪污的巨额财产及一百多套房产,及一个敏感的人脉圈。

    景亚鸣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也许是他的幻听,他觉得那个女检察官直接说了他背后的关键人物,这些年通过凌陌的关系,这条线或明或暗,并没有断。

    柳苏?

    景亚鸣被囚,在狱中,那个面无表情的女检察官问他,与柳苏现在还有联系吗?这让景亚鸣失魂落魄。

    她,多少年前了,她去了上海,后来,她做生意,呼风唤雨。

    景亚鸣头痛欲裂。

    让他头痛,直至一生灵魂坍塌的不仅是柳苏对感情的背叛,而是因为那个让她怀了孩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像一堵山横亘在他的面前。

    现在,他更是拿那个男人没有办法。

    第四次审讯,一个干瘦的五十上下的检察官说了几句。

    景亚鸣什么都没有听清。从检察官厌恶他的看,景亚鸣觉得机会正与他擦肩而过。所以,他说,能不能让我写一份坦白书?

    检察官没有说话,门在他后面关上了,留给景亚鸣沉沉的黑夜。

    景亚鸣想写,他是应该说出他的前世所遭的罪了。

    为了原罪,他放任自己沉沦,可是,rou身越沉重,原罪就越沉重。

    景亚鸣在结婚后,跟范明熙没有怎么卿卿我我就又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他明白自己在堕落的路上是拉不回来了,是那次,他去外地找他从前的恋人,这个恋人从前在小城做化妆品生意,现在化妆品不好卖了,女人们开始在京东淘宝上买,有钱的干脆一年去香港日本韩国几次,什么样的化妆品都有了。

    从前的恋人开始做服装生意。

    她天生就是经商的天才。

    是的,这个女人一直没有抛弃他,有时一年都不来一个电话,但只要她或景亚鸣想起来,一个电话,她来或者他去,两个人立刻就滚到一起。

    世上真有这样长情的女人,婚外情比婚姻长了许多,且明明知道景亚鸣是个渣到底的男人。

    从景亚鸣身上赚到最大实惠的是左青,餐饮业女老板,现在人家是政协的委员了,又是妇女青年联合会的副主席。

    景亚鸣与左青有过暧昧,甚至有次因为多喝了一些酒,左青也喝多了,两个人做过一次,但景亚鸣发挥得不好。

    毛毛雨,做了似乎又没做,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

    左青有一个姨父,在政府做秘书,后来到了一个乡镇做书记,偏偏书记做了几年,又去上海某名校读了一个硕士,读了硕士回来参加全省机关干部的选拔考试,当时省党报有报道的,这个有案可查,左青的姨夫以40岁高龄考上了省委机关某局的领导位置。

    左青有了这个姨父撑腰,后来哪里还肯与景亚鸣上床。

    都说官官相护,景亚鸣与左青因为生意上的事,一起去过省城几次,可能就是因为这,外面盛传景亚鸣与左青有一腿。

    别太相信谣传。

    谁没有传过别人的故事,谁又没有被别人传过。

    到此,闭嘴。

    左青没有被找去谈话,不知道景亚鸣现在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判,什么罪,判多少年?如果被放到监牢里了,她铁定是要去看的。

    不错,她现在最大的餐厅店,在五A风景区的饭店,生意异常兴隆,就是景亚鸣绞尽脑汁,帮她谋划来的。因为五A景区和这家餐饮店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明争暗斗。

    崔保国在正月的最后一天,请了几个朋友来雅集。

    崔保国在黄昏浓郁的时候才离开茶社。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可是,他还是没有去碰触景亚鸣办公室地砖下的东西。凌陌来过,又扬长而去。这其中的玄机,他悟不透。

    半个月后,黄色的大型推土机就要轰隆隆地开来了。

    崔保国被告知后,他选择了回避。

    第四次审讯未到之前,滕副检察长的案头,放了两本日记。经鉴定,这是根据景亚鸣的供词,在茶社的地砖下搜出来的秘密日记。

    冰山一角。

    那是一个下雪的冬天,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景亚鸣从京都领到了中央某校的结业证。在小城的某个发达的乡镇,他就要正式上任,挂职党委书记。锦绣前程在向他招手。

    可是,一直到来年的三月,景亚鸣都没有出现在乡镇。

    崔保国那时回家探亲,他的母亲生病了。刚刚看过母亲,崔保国接到景亚鸣母亲的电话,电话里景母哭着说:保国,你来我家一趟,看看亚鸣是怎么了?

    崔保国还穿着军装,英姿飒爽地出现在景家。

    可是,崔保国看到了什么?

    只见他飞步上前,一把抱过景亚鸣。平时脸色通红的景亚鸣,他脸白的像一张纸……

    他昏迷了,手腕处一条淌着血的蚯蚓一样的红线,还在滴着血。血从捆扎得很结实的布条里渗出来。

    景亚鸣割腕自杀。

    崔保国的心迅速地冷透了。

    他那时身体可真好,体力十足,而且他是个大高个,抱起景亚鸣就往外走。

    一辆黄色的出租车正好遇过街巷。

    崔保国救了景亚鸣一条命。

    其时,景亚鸣的父亲不在家,在外地开会,一时回不来,母亲打完电话就已经浑身颤抖,不能言语。

    景亚鸣后来的崛起,与他最初的情敌有一定的关系。但也不一定,一般玩弄女性的人,人品都好不到哪里。

    江湖上传言,景亚鸣对世界名表爱之入骨,传说他一生都在收藏名表,这话只是表面猜对了。

    因为,景亚鸣的左手腕有一道细痕。他的左手腕伤痕之上,永远都有一块名表。

    柳苏为什么不在小城工作下去?她不是得到某要人的宠幸了吗?

    景亚鸣痛定思痛,振足精神,重新投入工作,他与柳苏彻底成为路人。

    既然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年轻气盛的景亚鸣在对自己做了一次糊涂事后,清醒了。

    不排除他与当权人物沆瀣一气,把柳苏当一件礼品,送给了李某人。而且自己充当了掩护。也不排除景亚鸣转身而去,柳苏却因为肚子大了,让大领导忌惮,从此黑着一张脸,柳苏在领导眼皮子底下度日如年,直至最后被一脚踢开,那么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

    这是一件陈年旧事,上了点岁数的人或许晓得一些。但上了岁数的人,知道了嘴下留人,不去臧否人。

    景亚鸣羸弱的小身板还没有经过几次提审,蜷在黑暗的屋子里,与世隔绝就足够要他的命。他的意识流里聊了女人、坠落及与各色介于魔鬼与天使之间的回忆,断片式的回忆。屋外的月亮圆了又亏了。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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