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一百零九回:洪锦挥师震朝歌,箕子耿直语也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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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回:洪锦挥师震朝歌,箕子耿直语也急 (第1/4页)

    第一百零九回:洪锦挥师朝歌震,箕子耿直语也急

    那日,通天教主被两大弟子各刺一剑,虽没丧了性命,却是伤得很重,受此打击,教主不禁是心灰意冷,步履蹒跚下了同盟山。想起了这次的遭遇,他心中的痛处又加了几分,竟至后来再无法发力。

    世人心中皆有一佛,各有敬意。教主已集齐众教徒之智慧,本应大彻大悟,放下所有幻念,立地成佛。然而,他却不这么想,他不去检讨自己,却想到了一些弟子的辜负。

    教主首先想到了妙氏兄弟,这几个弟子年青时和他相处甚好,都甚得他疼爱,他和他们的年龄相差也不大,在一起相处甚好,他们尾在他后面,若小儿嬉闹。若不是后来在东海,他收了两位女弟子意中情和意中人,妙氏兄弟也就不会和他闹翻,成如今决裂的境地。

    反目成仇、兵戈相见,最后竟让弟子在盟山之上刺伤了自己。通天教主就是想不通这里面的道道。怎么说他也是他们的师尊,这是为子不孝,为子不忠,竖子可恼。不忠不孝,勾结外邦,毁自长城。

    唉,只恨当时心软,一声呼喊,我竟饶了他们两个的性命。这是什么原因竟让本教起了怜悯,难道本教主还念着他们,想他们的好。不是,只为了那个意中人,那丫头太不晓道了,不懂尊师,与她jiejie有差别。意中情是理所当然的投怀送报,这是师傅,提到了她meimei,她自然就得投送入怀中。

    意中人就不晓得好歹,她有什么特殊?还不是本教主念她那清纯俏皮的模样。那时她确实是可爱啊。

    啊,仁念不可有,通天教主的脑海里想到了很多,从四大弟子多言多语、多嘴多舌,到意中人意中情,本不该在那时对他们手软,如今留下这个后患。若不是欲魔相助,只怕难下同盟山。

    如今他们反伤了自己。还是重伤、重伤,今后倒如何再竖霸业?这生的梦想,难道就因为意中人那个臭娘们毁了?她如何就敢铁了心,要跟本教主对着干?究竟谁给了她吃定心丸。姜子牙吗?

    “姜子牙,你莫逞能?搬弄是非你最在行,本教主已经见识了,歪解本教道德,以吾通天名诋毁。本教这些弟子都是被你愚弄,莫以为这样,你的jianian计就能得逞,本教主岂能轻易放弃了?我们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盟山大会就这样功亏一篑,通天教主越想越是心痛,一生梦想就此断送,他又岂能善罢甘休。

    下了盟山,通天教主耿耿于怀,整天喋喋不休,急指令手下前往朝歌联络飞廉。

    得到了通天教主的消息,飞廉是大为恐慌,跌跌撞撞来见纣王,禀报道:“大王,大王,大事不好,洪锦那匹夫降了姬发贼子。西岐姬发会盟诸侯,欲对朝歌不利。”

    “飞爱卿,你这消息可是准确?怎么不见军中谍报传来。果真,洪锦匹夫安敢如此?姬发小儿焉敢猖狂。”

    听到消息,纣王震怒,强自站起来,腿脚却是发软。为后宫所缠本就伤身,事情突发,情况紧急,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纣王心中慌乱,却也已经无可奈何,为提防东伯侯南伯侯,朝歌城里已经空虚。纣王就对飞廉说道:“飞爱卿,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你快给本王拿一个主意吧?”

    “大王,守卫部队都已经外调,除了御林军,朝歌城中已无可动之军队,烦请大王下旨,召集各位王公大臣前来商议对策。”

    飞廉这样一说,群臣都议论纷纷,有人就说:“大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可动用御林军了,”也有人说:“大王,贴招贤榜,招集天下贤能。”又有人说,“大王,可从北方调诸侯兵马来。”

    又有人说,“大王,不如招安议和,严整朝纲,除去妖后,追祭伯邑考,追封姬昌,这样一来,姬发就没了出兵的借口。”

    虽说这些主意绝不是纣王所想,但就目前朝歌所处的形势,也不失为一种考虑。故而,说出这个话的人,并没有得到他人反驳。

    自比干一派灭亡,尤浑一派也灭亡,争斗的力量已在诸王爷与飞廉之间。飞廉有来自通天的力量支撑,他与石矶相知,与王魔亦厚近,以致现在能在朝堂内站班的人,多与王魔有交集。

    朝堂内虽被通天的徒子徒孙掌控,商汤的子孙却还是占据权力的顶峰,重大事件还需他们决策。提出去妖后,追祭伯邑考,向西岐议和主张的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呼应,也感觉后悔,闭嘴不敢再多说。

    不能图嘴上一时快活,妄自丢了性命也不知。

    尤浑死后,闻太师亦死,群臣无首。飞廉没有足够的镇慑作用,听凭群臣议论,纣王越发是没有了主意,若是早些年,他雄心不减,定会大骂起来,进而把此主张之人全部杀掉。而今四处碰壁,节节败退,让他锐气已消磨。

    若是再行杀伐,姬发的大军打来谁又应付。但都似这般朝臣,总没一个稳妥的办法。

    飞廉懂得揣摩纣王的心思,也得纣王赏识,作了大司马,任了首相,总理了朝歌大臣。怎料飞廉就是一个善钻营的投机者,对于议和的话,他一样不去翻脸断绝,而是从中调停,在朝堂内一团和气。

    说出除妖后话的人,正是飞廉指使,投石问路。他心中揣摩,如何使自己的话能得到纣王首肯,又能使各位大臣赞同,必须要有人站出来提出不同意见,以便自己发挥。

    总之,这一会的情形,议和投降的话,不能从飞廉口中先说出。得由他人之口,行便利之事。他须等待时机,以便见风使舵。

    群臣辩论当中,有一位老王爷箕子站了出来。他乃是纣王的叔叔,成汤之后,不过,从比干的关系论,他是又隔了一个山头。非是帝乙一母同胞,平常他仗着祖上的福泽,拽着老资格,在家里颐养天年,也不须来朝,然今听到事态紧急,不顾家人的劝阻也就来了。偏他年岁大,火气也大,扭不住性子。听投降派说了这一番话语后,他就很恼怒,再也坐不住了,虽然他也不赞同纣王宠幸妖后,但祖宗的法典里哪里有招安两字。当下,他就大声说:“招安?还是议和?我看是投降吧。看看你们这些孬种样?都是怕死的乱臣,我们大王蒙着老祖千年的福泽,怎么说也算是正统天子,岂能和西岐贼子议和?想来在座的各位大臣家中都有私库,那兵丁护卫也不算少,人呢?都拿出来,由大王编排起来,就是一支不可小嘘的力量,足当可抗西岐贼子。你们作投降之语,哪里有考虑成汤的江山?都是考虑自己的利益,保住你们的小金库。”

    众人被他这一喊骂,都缄口不语,谁也不敢再出头犯险。

    箕子见众人不语,怒火却没息,依然嚷着叫骂。道:“投降投降,祖上的脸面都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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