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卷夜未央 (第2/2页)

进入了工作状态，对旁边两张陌生的面孔完全视而不见。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拿来让我看什么？

    司空蘅把照片放回桌子，有些生气的说。梁次城抿着嘴，看了旁边那两个神秘人物，冲老师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那两个陌生面孔的汉子就走近来，打开文件夹，把一份保密协议放到司空蘅面前，并表明身份，说明来意。

    这还差不多。司空蘅说话，拿起保密协议仔细的看了遍后，郑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能为国家出力，就是无上荣耀。等他把自己的手机一交出。立刻，人当面就把手机大卸8块，封装到密闭不透光的袋子里。看的司空蘅是一楞楞的。这类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可这对付手机的办法，还是头回见。再拿出来的照片就系统全面了。司空蘅把照片从全景、局部、细部，以及时间顺序在桌上排好，又询问了卫星的工作状况，确认正常后，就叫过梁次城，要他说说已有的看法。听罢后，司空蘅来回摇了好一会儿头，倒也不是否认什么，这只是他在紧张思考问题的时候，一个习惯动作。

    一星期前，正好是步行街发生陨石袭人的事后起的变化。司空蘅深思熟虑后开口道：位置也在步行街上空。这个波谱和那晚的大停电应该关联极小。比较以前的资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里波形的变化。有没有地磁异常方面的报告？没有。建议持续观测对比这个位置上的地磁变化。在这个位置上，如果仪器工况正常，那就必须考虑有异常重力存在的可能性。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空气里有特殊物质。

    有这种可能性吗？梁次城立即问道。

    值得怀疑。我建议多管齐下。一，调两台大功率激光发射器，用激光穿透这个空域，记录光谱的折射情况。二，到现场监测重力值，绘制重力分布图，并跟踪其变化。三，叫联合实验室的那些家伙也过来，搞个数学模型出来。最好先多搞几个分类的。另外，地磁也要监测。

    联合实验室那边已经抽调人员在连夜建模了。梁次城见老师说完赶紧跟上：还希望老师能不辞劳苦，亲自主持穿透作业。

    这个没问题。我跟老伴打个电话说一声可以吧？

    没问题。楚老。一直表情严肃的汉子赶紧说。

    司空蘅走到座机电话前，拿起听筒，拨了老伴的手机。正在边看电视边闲聊的李淑媛听说老头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叫她自己安排时，就答应了一个好。

    爷爷那边怎么了？冰儿关心的问。

    他单位上有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我们不管他。

    是。爷爷忙爷爷的。奶奶玩奶奶的。一会儿，我送奶奶回家。云玉甜甜的说。

    谢谢你。还是云玉乖。

    再乖，也没有你孙女乖呀。云玉有意逗弄冰儿。

    奶奶。

    冰儿撒娇的喊了一声，把李淑媛的胳膊抱着不放，样子要多粘人有多粘人。屋里不由得又笑声一片。艾伯特兴致很高，他从小就对中华武术感兴趣，却是一直没有机会深入了解切身接触。即使因为工作的原因驻华多年，也是一样。今夜巧合之下，居然遇到传说中的武术大师。他自然觉得机会不容错过。兴致所至，直接就开口请楚天舒露一手功夫。他年龄看上去与楚天舒相仿，又是外国人，说话如此直率，都还不觉得什么。楚天舒却心中略有温怒。可一看大家都一样神情期待的看着自己，连冰儿也是，他也就顺势笑着点头答应了。电视上，云玉主持的节目也是接近尾声，正在结束。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站起来的楚天舒身上。

    武当居神龙之北，道教圣地，举世无双。楚天舒一在餐桌旁空地站定，开场白就吊足了大家口味：武当道术传承悠久，武当武术从中多有裨益。武术内可强身健体，外可防身御敌。是修身养性，保命延年的好帮手。功夫很多种，大家想看哪样啊？

    金钟罩！艾伯特立刻叫起来。

    我可以教你。等你学会了再给大家表演。楚天舒手中折扇指点，不无抑揄的说。

    轻功！云玉喊道。

    好吧。这个表演起来比较雅观。楚天舒说话笑道：看好了。这里到我坐的椅子，怎么也要走两步，要点时间。我现在就施展轻功，过去坐在椅子上。你们注意这个过程。一会儿不服气这是功夫的，可以学样来一遍。看好了啊。看诸位紧张的。要不这样，你们推荐一个人说开始。

    开始！

    冰儿不等他话音落地就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