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_217.荼蘼花现,九歌身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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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7.荼蘼花现,九歌身世 (第2/2页)

们在如厉鬼般的喊着他:“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来人啊,快去拦住他们,将他们分开,快去啊”

    脚步声从身后急匆匆奔来,如一群阴魂不散的鬼怪。

    他忿然扫袖,昙花如漫天的冰雹砸下,带起烈风狂啸,逼退了欲靠近的诸人。

    他们喊得更加厉害,也更加崩溃了:“墨漓,她是你的meimei啊荆流风的在天之灵要是看见你们这样,你让她如何在九泉之下瞑目墨漓,你不能再这么荒唐了”

    荒唐荒唐是吗

    便是荒唐又如何

    他转眸,这一瞬眼底的锋锐,仿佛将这二十五年的所有冰冷聚集于瞬间,刹那便割断了所有的喊声,惊得每个人都骇然色变。

    低沉的声音,冷如染血的剑芒,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冰冷的讲话:“你等听清楚,无论九歌是谁,她都是我的妻子。如今她身怀六甲,任是谁也休想动我妻儿半分”纵声咆哮:“如敢再犯,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寂。

    万籁俱寂。

    暴风卷着昙花,刹那飞扬如雪,碎雪满宫。风雪交加间,墨漓早已行远,就这般赶去再无一言。

    身后那所有唏嘘喧哗,与他何干这世人如何置喙,又与他何干

    哪怕舆论令他脏污到底,他该做的,也丝毫不会改变无人可以动摇他,哪怕是天意,也休想

    天昏地暗之中,百里九歌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多想看清墨漓此刻的眼神啊,可是她的眼泪怎样也停不住。

    她看啊看啊,看到的仍然是一片模糊。他仿佛是走入了一汪镜湖中,变成了水中月,她想要伸手,可触到的只有冰凉的水。

    “墨漓墨漓”百里九歌哭着,仿佛将一生的悲痛都流干了。她从不曾知道,原来当无法再像从前一样纯粹的爱着一个人时,竟会尝到这般肝肠寸断的滋味

    泪眼模糊中,只能听见他温柔的低喃:“别哭,一切都会过去的”

    会过去吗

    不会的,这次不会了

    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着满衫婆娑,额上鲜明的痛和小腹中的抽搐,也抵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哭着、抽泣着,连御医是什么时候过来为她安胎的,她都不知道,只隐约知道小腹渐渐不痛了,额上的烫也渐渐平息了,恍惚间好像有御医在和墨漓说话是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他们的声音那么真切,可她却什么都听不懂呢

    只知道最后,泪流干了,流不出来了,眼前的场景才终于清晰起来。

    这里是一间宫室,自己就躺在床上,第一眼看见的人,是墨漓。

    还好是他。

    “墨漓”

    若换做是别人,那自己就连心头的最后一点依赖,也没了。还好,还好是墨漓

    “九歌”

    这声音里充满了心疼,一如他的心疼的已然麻木。他将百里九歌收入怀中,用着发狂的力道恨不能将她融入身体里。

    从前她为了他,已经受了那么多苦,可他知道,那所有的打击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一击给她的伤害。

    为何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要承受这么多痛苦为何这样纤瘦的肩膀,还要受到那样重的重压

    为何他的妻子,要遭受这些

    强忍着掏心剜骨的心痛,墨漓安慰着:“九歌,你听我说,在事情没有真正得到证实之前,不要就这样相信。”

    “墨漓”她绝望的说着:“还没有吗我和你的母后长得一模一样,还有荼蘼花的胎记”

    过往的记忆回旋入脑海,她记起了红绡和孟复死去的那日,自己因着痛极而陷入了昏迷,那时候,似感受到额上的烧烫,原来,那朵荼蘼花的胎记会在极度的打击中出现

    百里九歌心碎的喃喃:“墨漓,中元节的那日我从小容口中得知了你母后的事,我想要帮到你,便找了殷浩宸,到藏书阁中翻阅书籍”

    “嗯我知道,御影告诉过我。”

    她惨笑:“墨漓,你可又知道,那日我在书籍中翻到了你母后的画像,虽然是戴着面纱的,但在那画像下面有一行小字,说,蓬莱圣女一族一脉单传的绝技,是可以与百鸟共鸣的御鸟术”

    墨漓瞳孔缩了缩。

    百里九歌绝望的低吼:“御鸟术你可知我天生便能与百鸟通灵凤凰乃百鸟之首,百鸟朝凤,正因如此,如昆山雪凰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灵鸟,才会听我号令”

    她抱紧了墨漓,在他的怀里,颤抖的是那样厉害,“师父总是对我三令五申,说绝不能让人知道我能够御鸟,这一直是我与师父和孤雁三人间的秘密果然,师父早就知道,而孤雁,那日听闻我怀孕后竟是那样的表情,原来他也知道了他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他们原是不想让我痛苦,可是原来、原来”

    “好了。”墨漓拍着她的背,竭力的安抚着,直到百里九歌的颤抖不再那样尖锐,他才叹息着讲道:“你听我说,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当初我的meimei为何会失踪,母后又为何在次日暴毙,姒珑又为何恰恰在第三日给我下咒还有你,你从小生在朝都,岳丈和孤雁,那时候也认得你,都知道你是百里越的女儿”

    百里九歌怔了怔,点头喃喃:“是,孤雁是说过,他和我师父亲眼看见我被产婆抱出来。”

    “这就是了。”温柔的梳着黑色的发,安抚着百里九歌的情绪,墨漓道:“你想想,壬午年七月初六那日,你被产婆抱出,是在朝都。而我遗失的meimei,却是在那日晚上出生,随后遗失的,又怎会是你”

    百里九歌怔住了。是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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