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南宫司痕的调情 (第4/5页)
放肆的拉扯她的里衣。 昨晚她就没再用女人用的那玩意儿,尽管她没说,但他知道她身子干净了。想着今日要陪她回娘家,他好心好意的放过她,谁知这女人不知好歹,一早就说她坏话。 当真以为他不敢动她?信不信今日让她床都下不了! 他气势勃勃的吻让罗魅睁大眼,被褥中更是想把他作乱的手抓住,可不管她多用力,他始终不放过自己。感受着他火热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肌肤,她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扭开头突然嚷了起来,“南宫司痕,你能不能多等一天?” 南宫司痕停下动作,高大的身躯威胁般将她压得紧紧的,薄唇贴上她耳朵,低沉的嗓音磁性又沙哑,“我等了多久你心里清楚,你再惹我试试,今日休想回去。” 罗魅转过头瞪着他,这混蛋就是有惹怒她的本事! “大清早的,我不想同你吵架。” “你以为为夫想同你吵?”南宫司痕更是不满。 “那还不快起?”罗魅都快吐血了。 “给我点甜头我就放了你。”南宫司痕突然邪气的扬唇,黑眸中闪着*的火光,特别是被子下的威胁,这一刻,说‘不要脸’那真是一点不冤枉他。 “……”罗魅磨牙,瞪着他登徒子般的德性,最终还是妥协的抱上他脖子,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字,“早。”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说为夫坏话,别怪为夫用家法伺候!”南宫司痕眸底染着笑,但嘴上却得寸进尺的威胁着。 罗魅看着他起身,再看着他下床穿衣,窝在被褥里的她一边合上被他扯开的衣襟,一边磨牙。 都说古人读得是圣贤书,她严重怀疑这男人读得是小黄文,那脑子里全都是黄色的东西!别看人前威风冷傲,其实就是一头爱发情的色狼。而她,自从跟他有交集后,仿佛就是那一块羊rou,随时等着被他吞到肚里。 她就奇了怪了,这男人好色得不行,为何到现在才娶妻?也没听说这府里有女人跟他关系暧昧。 如往日那般,南宫司痕穿戴整齐后才打开房门让门外的慧心慧意进房为罗魅梳洗打扮。 一番收拾,再加用完早膳,出府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 坐在马车里,罗魅瞪着对面冷酷而又不失优雅的男人,横看竖看都带着一股子不爽的味道。 不过平心而论,她这两日过得还算满意,她陪他在书房看书,他陪她布置药房,嫌闷了两人就在府里散步,顺便让她熟悉环境。虽说没啥情调可言,但极有舒心惬意的感觉。
婚后的生活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也是充满迷茫的,她甚至从来没想过要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哪怕他现在对她很好,她也不敢轻易的下这个赌注。 之所以同意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心里不排斥他罢了。他若一直对她好,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排斥她,可是……这世上真有恩爱如初的婚姻吗? “想何事?”突然,一道冷硬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她敛住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对他淡淡的摇了摇头。 “过来。”南宫司痕沉着脸对她伸出手。 看着他厚实的掌心以及干净而修长的手指,她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掌中,随着他手指的收拢,她被拽到他大腿上。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若是担心你娘的安危,你大可放心,你既是我妻子,你娘自然就是我的亲人,护她安危是我理应做的。若是你担心我会对你有二心,我只能说你是在杞人忧天。别老是一个人闷着胡思乱想,你若有何不快,我宁愿你像你娘那般发泄出来。” 他话中多少暗藏着不满,罗魅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抬起头看着他轮廓分明又而冷硬的俊脸,她撇了撇嘴,“你也说了我只是担心而已,又没怀疑什么。” 南宫司痕没好气的瞪着她。尽管她事事冷漠从容,可一旦有什么异常心思全都会浮现在脸上。比起她沉默的样子,他宁愿她像她娘一般当只母老虎。还真别说,这女人生气的时候比不说话的时候更好看。 说到她的心思,他突然又想到一些事必须要同她说明。怕她不认真听一般,他捏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严肃的开口,“女人出嫁从夫,你如今已嫁我为妻,以后不仅要恪守本分,还必须处处替为夫着想。我允许你心系你娘,但也不能将为夫视为外人。” 罗魅额头瞬间黑了,讽刺道,“你干脆把三从四德写在纸上,再把纸贴在床上让我每日背上几遍得了。” 南宫司痕另一只手摸着自己俊挺如峰的鼻翼,黑眸忽闪,紧接着点头,“如此最好不过,既然爱妃有这般自觉性,那为夫定当满足你。” 罗魅一巴掌拍向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脸色比墨汁还黑,“南宫司痕,你当真要我如此做,我不介意把你画像贴床头,每日拜上一拜!” 闻言,南宫司痕非但不气,还满意的点头,“爱妃晨昏都能枕着本王入睡,本王即便死也是心安的。” 罗魅险些对着他俊脸喷血。她能说她又一次被这男人调戏了么? 南宫司痕看着她憋忍的表情,忍着笑,贴上她耳朵轻道,“爱妃对本王的心思本王已经清楚,你放心,就算哪日本王真不在人世了,本王也会夜夜托梦给爱妃,以解爱妃相思之苦。” 罗魅突然沉了脸,冷声喝道,“别胡说八道!我嫁你可不是为了做寡妇!” 他说的话虽说是在同她*,或许不要脸,可莫名的,她很生气,要不是现在在马车上,她真想呼他一巴掌然后离开。 南宫司痕微微一愣,被她突然放大的嗓门震了一下。看着她眸底那抹揪心的神色,他回过神突然咧开唇,露出一口整洁的白牙,手掌抚在她冷艳的脸颊上,轻笑道,“不可小气,只是玩笑而已。” 罗魅恨不得咬他,“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不仅不好笑,还特别冷!谁会变态到跟一个鬼谈恋爱? 南宫司痕更是抱着她闷笑不止。 马车内的气氛比起刚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至少还有欢声笑语。 墨白驱着马,两只耳朵不由自主的竖得老高,时不时还会轻摇一下头……。。。。。。 今日女儿要回来,罗淮秀从昨晚就开始准备了。今早天没亮就起了床,亲自带着周晓去赶早集把食材买回了家,厨房的锅、盆几乎都是满的,连灶台上都炖着给女儿补身的补品。那架势,看得周晓都傻了眼,知道她的心思是为了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今日大摆宴席呢。 南宫司痕带着罗魅到了家门口的时候,罗淮秀更是连围裙都没摘,惊乍乍的从厨房跑出去,在南宫司痕身边直接把女儿抱个满怀,“哎哟,我的乖宝总算回来了……都快想死娘了……唉唉,让娘看看乖宝瘦了没?” 她把女儿放开,拉着女儿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定女儿完好无损后,拉着女儿的又惊乍乍的往屋里走,“来人,快给小姐把燕窝端上来——哦,还有,别忘了把我给小姐做的锅盔饼子一块拿来——” 而某个被她遗忘在大门口的女婿脸黑得犹如抹了灶灰似的,冷眼剜着母女俩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给那个新上任的丈母娘后背剜两个大窟窿。 早知道今日就不回来了! 不,早知道今日就不该放那个女人回来! 就连跟在最后的墨白都尴尬的黑了脸。貌似他们王爷到任何地方,从来没受过这般冷待…… 而母女俩走到大厅门口,罗魅突然往回看,罗淮秀这才想起还有个‘靠山’被自己给落下了。但她也没回去迎接,而是朝南宫司痕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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