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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重用他。但他惊的是提督大人的眼线众多,然自己在瑷珲城大顺府润泽花园内挖出千万两真金白银的事,若是瞒而不报可是死罪一条啊好在当时挖银时,用的是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枪炮骑兵营的人马也许暂时葛尔泰还不知情,就怕日后走漏的风声,那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笔数目惊人的银子死也不能上缴国库,自己千辛万苦穿越到大清朝,为的啥呀怎可说上缴就上缴呢自己千万要小心谨慎,若是有个风吹草动的,立马卷银子跑路,人活着没什么别没银子,有了银子良心也能更踏实一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葛尔泰左一杯,右一杯,喝的有些高了。 刘铭祺战战兢兢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心里盘算着如何尽早地找借口离开康襄城。怎么离开呢 刘铭祺左右看了看,唔,有了趁着众人相互间敬酒之际,甩步来到王总兵的一侧,憨憨一笑,上前道:“王大人,多日不见,身体无恙吧” 王世长回头一见是刘铭祺,顿时眉开眼笑道:“无碍无碍,你看本官能吃能喝的,还能蹦达几年。” “那下官就放心了”说完,刘铭祺突然单膝跪地道:“康襄城匪寇之危以解,请总兵大人收回兵权。” 这突然地举动,别说是王总兵,连在场的人都惊讶万分,暗道:“没搞错吧人家争兵权还争不来呢哪有让兵权之人呢难道是喝多了,喝蒙了,喝傻了不成。” 正当众人暗暗不解的时候,缓过神来的王总兵扑哧一笑,道:“老夫这把年龄已然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年蹦达了既然老夫将兵权交给你,便是相信你能把兵带好,事实证明,你果真是位不可多得的帅才,岂有相让之理。” 刘铭祺毅然颔首道:“总兵大人的厚爱,下官心领了此次剿匪全凭平日里总兵大人治军有方,方能在战时大有作为,总兵之职,任重而道远,下官实难肩负,请总兵大人收回兵权” “不妥,不妥”王世长死活不答应。 两个人在此你推我让,各执己见。 这时,可把一旁的葛尔泰给急坏了,随即放下酒杯,两步变四步,歪歪斜斜地来到俩人的面前,满口喷着酒气,不停地打着响嗝道:“两位嗝,总兵大人,休要推来让去嗝,你二人的官职,本提督早有定夺,嗝,王世长官复原职,继续担任镇总兵之职。嗝,至于刘铭祺嘛剿匪之功功不可没,无人能比,本官任命你为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衔,并兼代康襄城巡抚一职。嗝,嗝。”
“那赵度大人呢”刘铭祺失口问道。 “赵度嗝,早已被本官调遣到阎王爷手下任职。”葛尔泰的冷幽默一点都不好笑。前任赵度全因贪赃枉法,无能,把他所有的罪加起来,也没有刘铭祺一个人的罪大,大贪官和珅私埋在地下的几千万两银子都被其占为己有,若是被抖落出来,恐怕脑袋早晚都得要搬家。 刘铭祺听后,急出一脑门子绿毛汗来,本想让出总兵之职,无官一身轻,日后打点好一切,便可带着家眷远走高飞,没想到,总兵之职倒是让出去了,又被硬生生地捆绑上一身新的官职,而且是更加的位高权重,提督之下,百官之上。 刘铭祺正要婉拒,只见葛尔泰脸一拉,官气道:“就这么定了,明日上任,不得有误” 众人一听,纷纷围过来道贺,只有刘铭祺一人心里哇凉哇凉的,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佩服的,心里想的是年期轻轻便身居要位,若是没两下子,也不会被提督大人如此重用。妒忌的,心里想的是爬的高摔得惨,无非就是运气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别神气的太早,说不定哪天摔下来,死都不知道怎死的。 这就叫:有心辞官辞不掉,无意升官升不停。为官自有为官命,你不找它它找你。唉不当还不行。 .离开提督府后,刘铭祺归心似箭,连侍卫都没带上一个,便快马朝家中赶去,街道还是那条街道,人还是那个人,但数月过后的刘铭祺。身份完全发生了变化,从当初被强行抓去的壮丁到今日即将成为康襄城巡抚,两种身份的改变却是天壤之别。 “秀娘,秀娘,老爷我回来了”甩蹬离鞍下马后的刘铭祺兴冲冲地大声喊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大概是刘铭祺想给秀娘一个惊喜和遐想的空间来营造出一种久别重逢时的氛围。 话音落地,“轰隆”一声,院门突然被冲拉开,“老爷,真的是你吗老爷”正在院子里忙碌的秀娘闻听那熟悉刻骨的呼喊声,丢下手里的活计,箭一般地冲出了院门,情不自禁地朝刘铭祺扑来。 刘铭祺嘿嘿憨笑,一把抱住秀娘颀长娇柔的身躯,两手顺势一用力,原地转了两圈,与此同时,秀娘也感觉到刘铭祺结实了很多,扑在他身上时的感觉也是的,只是一张玉面比以前略黑了一些,不过显得越加威武起来。 “老爷你好坏,一回来就把人家扔来扔去的”不懂浪漫之举的秀娘抿着嘴怨道。女孩子嘛这时候肯定是要撒娇的,也许是天性,也许是久别后希望得到心爱之人特需的疼爱和关怀。 刘铭祺笑着贫嘴道:“老爷我率兵远征,对秀娘是朝思暮想,夜不能寐,都快想死我了只有这样老爷才能知道秀娘重了还是轻了,胖了还是瘦了呀” 秀娘甜甜一笑,喃喃道:“那老爷说人家是瘦还是胖呢” 刘铭祺一副审视的目光在秀娘的身上来回瞄了瞄,笑道:“该胖的地方胖了,不该胖的地方还没胖,发展势头良好,老爷很满意”秀娘似懂非懂,眨了眨眼,还没有完全理解到刘铭祺的回答。 其实刘铭祺在拥抱秀娘之时,自己的胸脯明显被挤压了一下,那震撼性的感觉来自秀娘日渐丰满的**,发育的比他想像的还要快,还要引人注目,刘铭祺的话中之言,隐隐包含着对秀娘身材的褒奖,纯真的秀娘自然未能听懂。 秀娘颔首羞道:“老爷又在取笑人家了” “哪里敢取笑我的小宝贝,疼还疼不过来呢你看,这是什么”刘铭祺说完,单手一展,故意在秀娘的面前晃了晃。 “金簪”秀娘讶然道。 刘铭祺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嘿嘿笑道:“这枚金簪是老爷特意买给秀娘的,当初老爷连枚木簪也未曾给你买过,今日补偿给秀娘,老爷才安心啊” 秀娘不由迟疑了一阵,抬头望着刘铭祺道:“这这是大户人家小姐太太们戴的饰件,秀娘不要,老爷还是给秀娘买枚木簪吧” 刘铭祺拉住秀娘小手道:“诶,木簪怎会配得上秀娘的美貌呢如今老爷可是今非昔比了只要老爷我在这跺一跺脚,康襄城的城楼都得塌半截,一枚小小的金簪又算的了什么”口无遮拦的刘铭祺语气大得惊人,一口气都能喷死只苍蝇。 夫贵妻荣,秀娘本应享受到她该享受到的一切,因为刘铭祺欠她的太多太多。 秀娘摇了摇头道:“秀娘不要老爷的金簪银簪,只要能天天守着老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就知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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