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第3/4页)
所以,这有一把强大到可以为她斩开身前的一切的剑,如果那个女人可以.....” 一个带着温暖而瘦小身躯,贴在了叔风巽的后背上。雪琪将头轻轻的后仰枕着叔风巽的后背,轻轻的笑道。 “这算什么,告白吗?真是的,不管是搭讪还是告白都这么的拐弯抹角的呢。但是,捂住剑柄之后我可就再也不会放手了,即使锋锐到会扎伤我的手我也在也不会放手了。” 或许,是错觉。从燕雪琪的口中,我听到了一种后悔,一种挽回后的珍惜。大概,只有那带着泪水的哭腔是我当晚唯一听懂的唯一事实。 “是吗,即使是我,也不可能预知自己的未来。那么,在时间将我们分离前,让我来帮你斩开当下的每一天吧。” “嗯,是不是应该去领一个转职证明呢。” 被.....被践踏了,转职证明?你刚刚18级吗,不,现在好像是20级来着。这该死的合法萝莉,我刚刚用可以让卖豆腐的车飙上几个来回的婉转语气的表白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说出口的帅气的台词又算什么? 似乎从后背的触感,感知到了近乎石化的叔风巽的当前状态。燕雪琪抿着嘴,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园林四周。 “不管怎么说,把结婚证领了总不过分吧。” “啊,也对呢,哈啊?......这又是什么,雪琪酱大胜利吗?” “为什么是我?” 无缘无故的喜欢,不存在。我,叔风巽的身上并不存在着足以让人心动的美德。不如说,我恰恰缺少了大部分男性所具备的的金钱的美德。卖画的收入在除去用来绘画的基本支出跟解决温饱的费用后,寥寥无几,不要说奔小康了,恩格尔系数都满满的超过80%了,抱歉,我对不起人民,拖累了改革开放的后腿。 “恩……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只能是你啊。” 那一刻,即使是早已经习惯了某人的经典台词应对教育。不得不说,大脑依旧变得一片空白,无论是血液加速流动带来的亢奋感还是从心底流出的那种被认同的喜悦,但是.......这算什么,小时候在一起有宝贵的回忆,没有高过哥哥或者jiejie的关系。而后突然分开在记忆完全模糊之后,在高中化为老师相遇的什么狗血情节吗。不过,这个定义怎么这么耳熟。 似乎从叔风巽脸上细微的表情确定了难以言喻的不愉快,对,我很不愉快的说。燕雪琪哧哧的笑着。 “果然不记得了呢,风巽哥哥。” 一瞬间,远远超过胶片倒带的速度,达到了走马灯境界的眼中浮现了对于现在的我堪称远古般的回忆,那是中二病型不良初中时代黑历史的不堪回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个即使我无数遍的提醒叔风是一个姓氏,也无视我的艰苦辛劳,以风巽哥哥来称呼我的女孩。 如果用准确的措辞来形容的话,应该说是战友会更好一点吧。也是在那时,我撂下了至今为止,中二病最为泛滥的台词,一直以为已经埋葬了那段中二历史,令人抓狂的浮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满头白发有着通红双眼的少年,在初中时代打响了一场为了保护meimei,并非本愿的将meimei的学校变换为自身地盘的争夺战,当然手段不论,后果就是那225起正当防卫案件。虽然少年并非一个人在战斗,但是托那次事件的福。少年在初一就被风传出白发冰帝的称号,虽然少年个人而言一直有意识纠正他们改为白衣神王就是了。 在大战中途少年顺手救了一个被欺压的小胖妹后,撂下了至今为止,中二病最为泛滥的台词。 “我今天救了你,不是因为我想救你。只是面对丑恶,赶走了更为丑恶的丑恶罢了。” “不管怎么样,如果你有克服自身缺点的意志,那么就跟我一起贯彻正义吧。” 没有如果,这就是单纯的纯粹的脑残了脑子进水了,沉迷于自身虚无缥缈的强大的二货表现。所以,比起开创未来的意志,认同过去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大。被自身坑爹的过往导致淡定不能,近乎崩溃的叔风巽捂着脸,在燕雪琪哧哧的笑声中陷入了沉默。
“呀,那个。还是,叫我巽弟吧。说实话,完全没想过年纪上是我比较小。” “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呢。” 合法萝莉,应该说燕雪琪,即使没有看到那张精致的小脸,也能从背后颤抖着的瘦小躯体中感受到此时此刻的激动心情。 但是抱歉了,自身难以克制的羞耻感完全无法让我正常的进行对话。 虽然背后的从一个难以想象的胖妹子变成萝莉的燕雪琪,已经是一个以不放手的低价格,将我这柄廉价的长剑拖入了买家已付款的步骤。无论是名义上还是事实上都已经属于恋人这个范畴的存在。 但是,抱歉,卖家这会没货,或者我先把快递单号发上去,拖延个几天让我调整一下被现实的戏剧性击穿的悲惨心情。 这不是卖家的错,只是快递不给力,差评什么的给快递去。反正从状态上看,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对货物不满意的吧。以后也不会对货物不满意的对吧,退货什么的完全没有运费险的说。 “那个………能陪去一个地方吗?” “啊,可以哦!” 已经近乎丧失思考机能的叔风巽脸上挂着一幅傻傻的表情,早已神游太虚的灵魂出窍的叔风巽,只是本能的应道。 在之后短短的半个小时间,我欣赏了古城少数古色古香的道路,我欣赏了古城少数绿意盎然的城墙花园。 只是,一切的一切显得都太过熟悉。 虽然小城市的悲哀本身便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悲哀。但是已经刻意回避这些道路的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目的地的存在。 只是不愿相信,或者说,内心深处其实我才是最想回到那个地方的人。 “我们这是,去哪?” “恩,一个朋友,应该说一个同事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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