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话 (第2/2页)
“捉迷藏到此结束了,是不是可以把这场可笑的闹剧结束掉了!” 梅拉尼突然发现,韩璐的双眼射出的目光突然如同老鹰一样的锐利。对着安德烈背后空无一人的墙壁冷声说道。 “你们这些混蛋!北辰哥!” 随着韩璐的声音落下,一个看起来只是有些精壮的男子,穿着跟德意志一样的军服,从墙角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伸拳对着再次变得面无表情的安德烈一拳轰出。 在比之前的丽娜展现的攻击还要强大数倍的直拳之下,安德烈跟之后的墙壁如同破碎的镜面一样变成了几块光幕碎裂了开来。光幕消散后,众人惊讶的发现,亚丽安娜跟洛桑正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换手中的教辅。 而原本已经该被弹出的喀秋莎之红的队员,都围在安德烈向文轩等人的身旁观看那个,在磊了有半人多高的牌堆中抽牌玩梭哈的几人。 “哼,看来这就是最后一句了,不过,是我赢了。” 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金发,带着渲染着自信与迷人的微笑的安德烈掀开了自己的手牌,同花大顺(黑桃)。 “果然是这样吗。” 无论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的艾薇儿,还是“果真如此”的韩璐,都不约而同的捂着脸有些羞愧的叹了一声。这群人,到底把这个严肃的斗兽场当成了什么了。 “天真。同花大顺,冰属性!” 轻笑了一声,叔风巽掀开了自己的手牌, “切。” 安德烈不甘的说道。 “呀呀呀,这算什么,这个梭哈,为什么玩个梭哈还有属性牌啊。不对,为什么扑克牌的花色现在具有属性啊。” 一旁,梅拉尼气急败坏的吼道。 “原来如此,平手吗。” 向文轩摸了摸自己的耳机,掀开了自己的手牌,同花大顺(火属性)。 “那个,我们的牌怎么算?”
镜像破碎后的,完好无损的红着脸坐在易暮言身前的某女,掀开了易暮言的手牌问道。 “那个,难道是!” “竟然是。” “同花大顺,五行!” 说明一下,同花大顺,五行!不仅仅要凑齐10-A的扑克牌,还要符合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顺序。 “说你妹的明啊,你们玩个梭哈是想玩出怎样的花样啊。” “额,梅拉尼,你今天怎么特别的暴躁啊,不行哦,女孩子要淑女。” “淑女你妹啊,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呀,你吐槽不累吗。”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似乎因为连续的低吼,嗓子有些沙哑的梅拉尼看着一搭又一搭把槽点塞给自己的罪魁祸首们怒喝道。 “是吗,最后是“你们”获得的胜利吗?”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安德烈在说“你们”的时候咬字咬的特别的重,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哦,对啊,暮言哥,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时候,变成了“你们”了。丽娜怎么办,明明连那样的事都做了。” “那,那种事....” ...... 那家伙,那个人,他,那个男生,或者说易暮言,在那一刻,从钢琴前走到了我的身边。 犹如,带着恶魔一般的看不清的面容的身影,靠近了我。 似乎对于力量的渴望在那一刻全部爆发,已经被悲伤扭曲的心灵变得那样的,无所畏惧。 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这样的对自己说道。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我这样对着自己说道。 迎接我的, 是跟预想中完全不同的事实, 臂弯, 如果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的话,似乎就是这样单纯的词汇。 温暖的,令人眷恋的,有着跟大姐一样温暖的味道的臂弯。 “抱歉,我来晚了。” 这是,他的最后的一句话。 以及...... “哼,别,别误会了,谁会跟他那种,满嘴讽刺,一点都不懂温柔,张嘴就是杀人犯的人有kiss呢?” 阿勒,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易暮言讶然的望着一脸“娇羞”状的丽娜,跟一脸诡异的安德烈,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要知道,这已经不是傲娇的问题了,信息量什么的直接就致命了啊。 这已经不是什么令人深感微妙的程度了,简直就是足以谋杀的毒素。 “哈啊,暮言你都有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坐在易暮言身前的“大姐”一脸气氛的反身抱住易暮言不满的问道。 “我们你到底选谁?” “阿勒,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的人生又跑偏了?第四卷的各种神展开已经不能满足了吗?” “喂,那边,你们很“擅长”的在拉开距离啊,不如还是坐下来再打一把的好。” 易暮言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事实上,这种事实让人很难接受。虽然用了一些很刺激的方法,但是,从授人以渔,变成了被人以渔这种事。没有什么更加让人觉得屈辱了。 原本还打算在彰显自己公众的哥哥的威严的易暮言恐怕真的只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了。 原本的教授别人狩猎的猎人,变成了无法反抗的猎物,实在是令人惊惧。 “巽哥,我跟欣雨姐来支援你们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书店中回响,如同天朝传统的变脸戏法一般奇妙,叔风巽等人的脸上都笼罩了抹不开的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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