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兄弟重逢 (第3/4页)
、追逐水源、追逐安全、在苍莽中不断追逐他们心中的理想家园。他们积累了许多在亚热带原始森林中生存的经验和教训。这些都是李超杰和冷溪没有具备的能力。俩人暂时离不开诺罕部落的人,诺罕部落的人们也离不开他们俩,部落的人们尽力帮助他俩,他俩也尽力用自己的现代素质和知识帮助诺罕部落的人们,除此之外俩人完全与世隔绝,得不到外面的一点消息,无法归去。但他们心目中一直念念不忘自己的亲人和文明家园,盼望着回家。 (与画外音相伴的画面)原始森林里一行穿兽皮麻布片的部落人在行走着,头人诺罕拿着弓箭、长茅在前头探路,、莫连也手握弓箭、长茅跟在后头,他的左腋下还夹带一只活蹦乱跳的五彩山鸡,带着部族的男女老幼在腐叶枯草间行进,冷溪挎着那个陈旧不堪的红十字箱、挎个布包,扶着一位抱着娃娃的中年妇女在草丛篙茅间行走着。一行人走过漫坡、走过山涧,穿过野芛芭茅、穿过横蔓串藤......突然走在前头的诺罕头人站住脚示意大家停下,显然他听到前方有异常的声响出现,他双手兜在耳廓后方聚精会神捕捉前方的动静,回头摆摆手,部族的男女老幼很熟练地躲藏到林子中的隐敝处,李超杰和冷溪也迅速闪到树阴暗处矮下身去。山风吹拂,只能见树林里的枝摇叶摆、草晃蒿动、一切照旧。 林间崎岖马帮小路,一支武装马帮正在匆匆行走。越过林中混杂丛生的树木和草莽,马蹄撞击地面声发出‘得、得、得’鼓点般的声响,随行的赶马保镖胸前横槍,每个人牵着四、五匹骡马一声不吭紧张疾步快走。 镜头:伍福来队长、王田军士与七、八个士兵走在马帮前头,他们十分警觉,眼睛盯着林子深处不断张望,冲锋枪四处瞄准搜索探路,满载的马匹喘息着迅速穿行在林间,马帮的后头王二昆与于立军士带着八、九个士兵也同样持枪警戒跟进。 林中草丛之间诺罕部族的人隐敝其中,悄无声息地窥视着不远处林间走过的马帮。莫连拿弓箭蹲在持长茅的诺罕头人傍边,李超杰、冷溪藏在他们身后,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住马帮的动静,护镖军人们没有觉察到静卧林中躲避他们的这些人们。一匹匹健壮的骡马驮着重物一刻不停地走了过去,眼看就要走完。王二昆、于立军士带着后卫警戒的弟兄们出现在眼前。 镜头:这边、诺罕部族隐敝的人们紧张地盯着马帮,莫连只顾握紧手中弓箭他腋下的那只五彩山鸡突然振翅蹬爪挣开束缚飞脱出去,只见它的双脚被扎拢一块,在草丛中恐慌地尖叫着乱飞乱窜。在部族的男女老少们目瞪口呆的瞬间,马帮的十几只冲锋枪已经转过来,气势汹汹对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镜头:护镖的军人们听有动静,不顾一切扬鞭赶着马帮迅速脱离了现场,消失在林子中。持冲锋枪的保镖们迅速找到藏身处,王二昆藏在一棵大树后面伸出少些脸来凶声恶气高吼: “什么人、整哪样的?出来!不出来、老子开枪了。”隐敝在草树中的诺罕部族人们缩着头大气都不敢啃一声,李超杰也紧握手枪在暗处死死盯着对方,蒿茅间只有那只绑脚野鸡钻进草丛挣扎藏头隐踪,山风吹过只见草尖在晃动、只见枝叶在摇曳。 王二昆又大吼:“什么人、整哪样的?赶紧滚出来,要不然老子开枪了,出来!老子开枪了”稍过一会后他略抬高枪口一串子弹扫过去,对面立刻枝裂叶落。随后传来一阵婴幼儿惊恐的哭闹声。王二昆和卧爬在树丛、草蒿藏身处的弟兄们听到了,不解地互望一眼,感觉愕然、茫然。 那边林子,伍福来带着六、七个弟兄执枪奔过来增援。听到婴儿哭声伍福来忙示意大家蹲下掩敝静观其变。 原始森林的上空,除了婴幼儿惊恐的哭闹声之外一片沉寂。 片刻后、草丛中传来一个声音:“王二昆?你格是王二昆?”李超杰的声音喊道:“我听你的声音,你就象是中国的个旧人,王二昆?”李超杰又重复了几遍喊声 王二昆一头雾水不明究里,沉默了片刻后方答:“你是哪个?什么人?咋个认得老子的名字呢?你滚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李超杰:“我就听得出是你的声音来,你肯定就是中国云南的个旧人王二昆?绰号叫做王二混。对不对?”他抬起头来
王二昆也探出头来:“你是哪个?你站出来,你过来。” 李超杰:“我是哪个?我会是哪个?我是李超杰,你的小老大、你的师傅,李超杰。”现身走过去。俩人相向而行走过来,相距五、六公尺都看清对方。 王二昆:“哎呀呀,咋个会是你呀小老大、李超杰,真的是你呀?咋个会在这里见着你呀?你咋个会在这里?”奔过去拥抱住对方热泪盈眶。 李超杰满脸泪花:“王二哥、王二昆二哥,见着你们了,终于找见你们了,太好了、太好了。” 王二昆:“小老大,你怎么成这样了?象个野人?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就是你的眼睛没变,看到你的眼睛才认出你来。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找不着。你跑哪里去了?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呀!我的师傅。” 李超杰声音颤抖:“我也找你们,找不到你们在哪里。现在终于找着你们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哎、王二哥,伍福来呢?伍福来大哥呢?我也想他,我想见见他,好几年不见了。” 那边的林子里掩敝的伍福来听到他们的对话,见到他俩拥抱的身影大声答话: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小跑过来,“哎呀、小老大、李超杰,咋个会是你呀非常想念你呀,好些年不见你了、太想你了、想死你了......”。六、七个执枪弟兄见到他们拥在一起都松了口气,现身走过来。 草丛中的诺罕部族人们也如釋重负,都站起来望着几个久离重逢的人笑了。 原地站起的诺罕头人问冷溪:“咋个?是熟人?认得的熟人?认得的朋友?” 身披兽皮的冷溪点点头:“是、是的。“ 这边,王二昆也问:“冷溪呢?冷溪医生呢?冷溪医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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