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路冲天_118.人文情怀赞使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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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人文情怀赞使命 (第2/3页)

国成觉得自己对师叔真的是没得说了,对清凝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陆老师冲霍清凝说着“你这是什么话啊,谁是外人啊,许乐是外人吗,这是我学生,这是你师叔,你知道吗,别没大没小的,也就是小乐脾气好,换了别人早就跟你急了”!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道。

    许乐笑了笑,这老师一看就是亲的!

    关奶奶在他们睡觉的房间里没有出来,问着关爷爷怎么回事,关爷爷说着回头再说!

    今天是两位先生的最后一次课,许乐的收货真的是无话可说,这是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啊,专门的一堆一堆把最精华的东西讲给自己而且包括两位先生的心路历程,很多都是只能关起门来说的话,都说给自己听!

    齐先生跟许乐说上午就不讲课了,就是跟自己聊聊天,聊聊自己的一生和感悟,许乐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随时问,到十一点收工!

    许乐点点头,差不多十来点钟,清凝他们和关爷爷还有关奶奶出了门!

    听着先生将他们那一代人为了国家的出路而不断探索所走过的路有一种迷茫有一种振奋有一种沉思也有一些黯然的神态,但是不管怎么样,那种执着从未放弃的精神一直鼓舞着他们,这让许乐很感动,恰恰也是这种精神一直激励着华夏不断的发展和自我的更新和迭代!

    最后给他讲到华西几个地方对于历史学的研究的特色和各自的关注点,以及将来所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等等。

    许乐点着头不断地应承着,到了后面还有半个小时,问许乐还有什么问题!

    陆老师走了过来,“来,你们俩随意的聊着,我就是留下几个镜头这也算是珍贵的历史资料啊”!

    许乐和齐先生也没有什么摆拍就是这样自然的聊着,陆老师咔嚓咔嚓的不断的四周转着抓拍着,还点着头!

    许乐问了齐先生一个问题,“先生,是不是一个历史学家的最后是一个社会学家或者是政治家啊,它的宿命是什么啊”?

    许乐就把自己晚上看的三本书说了一下,分别对比了一下三个人的内容和他们各自的定位,先生挺着不断的点头,最后跟他说道:

    “一个伟大的历史学家一定是一个伟大的人文学家,不一定是社会学家或者政治家,比如司马迁,他不仅仅是历史学家还是文学家,同时他更是一个充满了情怀的人文学家,他是用自己的全部在阐述生命的赞歌”!

    许乐明白了,自己的格局还是比较小,仅仅是当做了社会学家和政治家,但先生总结的很到位,这已经上升到了人文情怀的高度,接着听见先生说:

    “许乐,每一位历史学家从他本身的时代出发都是在对历史进行当代的表述,不管是通篇还是在字里行间的只言片语,一定是要有倾向性的,这就是所谓的当代表达,他一定是要具有高度的人文情怀才能发出最强的时代之音,我对你最大的期待就是希望你能和你的伙伴一起发出这个时代历史研究者的当代最强音”!

    许乐站起身来,朝着先生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陆老师连忙他们俩站好,要拍个立像,在客厅的正面墙上的国色天香的图画前,许乐稍微比先生朝后了一些,他右手端立着禅杖,禅杖正好在先生的身后方,那个禅杖上面的佛头圆环在先生头顶的正后方就像是个皇冠一样,虽然许乐比先生高了差不多十公分,但是许乐感觉先生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样让自己仰望!

    别看齐先生是个历史学家,而且是教师出身,但是先生并不是特别爱说话,远不如苏先生更爱交流,但是为了自己生生的给自己上了五天的课啊,这对于一个老人来说真的是很大的痛苦!

    他唯有以更加饱满的人文情怀去报答老师的付出了!

    回到了家,他把先生的关于历史的当代表述和自己昨天晚上也好像写过的做了一下对比,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小伙,总是想着刨坑挖坟,缺少人文情怀,不仅仅是对华夏应该是为了全人类而饱含的情怀为出发点,这一下就升华了,自己瞬间就成了当代全世界年轻人的代表了,他感觉写的有点大,怕自己哪天梯子撤下去摔死自己,算了,被那个老东西打成那样我都好好的,就这么写了!

    写完之后,他出去吃了四碗牛rou面,比昨天还多了一碗,这是因为挨打得更厉害的缘故吗?许乐笑了笑,吃完了就慢悠悠的去了苏先生家,又早了,一点来钟就到了!

    居然有客人,一看不像,和先生长得比较像就是比先生要瘦一些的一个老头也得六十来岁了吧?

    “小乐,来,这是大哥恺之”,四姐拉着许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许乐站起来冲着恺之叫了一声“大哥好”!

    许乐现在很别扭,这辈大真烦,叫着六七十岁的也得叫哥,不知道的以为自己多没礼貌呢!

    但是恺之很高兴,“小乐吧,我这听了你一上午的好话啊,聪明、懂礼貌还有想法”!

    “你大哥恺之啊,现在调到国家地震事务局了,现在方便了”!傅老师在旁边笑呵呵地说着,这人老了就喜欢热闹!

    “今下午啊,咱们也不讲什么了,正好恺之在,大家呢就聊聊家常,小时候啊,恺之可没少怨恨我啊,我被定性为旧社会的代表,老是搞那些旧时代的破东西,思想不先进啊,他是想做个又红又专的啊,红呢是没红,专呢最后成了砖头了,哈哈”,先生笑得很开心!

    “行,那我就给小乐讲讲我从爸爸这学到的东西啊,你要是听着有用呢,你就记下来!”

    大哥恺之喝了口茶水,“我们小时候啊,穷,其实我和老二的时候还好,那个时候爸爸在大学里,到了老三是最苦的时候,老四呢就是你四姐啊赶上新社会了就更好了,那个时候我和你二哥还有你先生和老师一起跑啊,跑到滇南去,啥火车啊飞机啊,地步走着,好的时候能有驴,但是那破驴啊,是平着的可难受了”!

    大家都好像是回到了那个年代,一个个的还都笑着,苦难之后是辉煌,没有经历过苦难的人不予以言人生,没有在黑暗中哭泣的人不足以聊未来!

    “我记得啊,那还是四三年呢,“机器厂”一个行政管理者克扣工人工资,私自汇回了老家,事情败露后,厂长很气愤,要严办他,狼狈的他四处求人为他说情,包括央求你先生。他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拒绝为他说情,但又不忍心工人受屈,决定借给他亏欠下的一部分钱,这笔金额在当时的艰苦岁月里可是要命的钱数,相当于一个多月的工资。你猜他怎么说?”

    许乐摇摇头!

    傅老师笑着说,“你先生啊,他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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