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王师又一年_第二十九章 愁肠已断无由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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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愁肠已断无由醉 (第3/3页)

那几天读上一年。一些家境贫寒的学子就抄录书籍来这里当一些茶水钱。

    再过几天的时间就是中秋节了,在中秋节不知道这家茶楼又会推出什么样子的优惠,那时候这里的学子会聚集的更多,说不定到那天晚上这里可以积聚起来数百人的学子。

    在这书房的天字一号书架后面摆放着一张书案,在书案旁边的躺椅上面,则是睡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看着他用一本论语遮住自己的脸就在那里睡着。

    文汝诚在哪里拍了一拍这个睡着了的小伙子,只见手拍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在那里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极不情愿的对着文汝诚说道:“别动,现在小爷很困啊。”

    听到这话,文汝诚直接一脚踢在了这睡着了的小伙子的屁股上面,在自己的屁股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之后,小伙子一下子跳起来,看看是谁这么的大胆,胆敢踢自己,在这一栋楼里只有自己踢别人的份,怎可以放任自己被别人踢。

    刚刚扬起了自己的右手相对着眼前这个无礼之徒打下去,就在这一刻他也把眼睛给睁开了,见到站在眼前之人竟然是是哪文汝诚,一下子小伙子也反应过来这手在这个时候是不能放下去了,但是已经朝着文汝诚扇下去的巴掌在现在已经是不可能将其收回来了,在自己极不情愿的状态下,这孩子扇了文汝诚一巴掌。

    啪!

    这一生着实是响亮,在一旁站着的韩郴的听着这声音心里都在犯疼。

    这一巴掌直接将这文汝诚大的半个脸变得通红。

    “是你啊,先生,我真的是没有看到是你,先生,我该死,我该死。”这小伙子一边对着文汝诚在哪里解释着自己的过错,一边用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

    听得他把自己的嘴巴抽的也是颇为响亮的声音,文汝诚这才慢慢地说的:“好了,好了,别抽你自己了。下次注意啊,这次你就把《孟子》和《尚书》誊抄一遍吧。”

    听到这次的惩罚这么的重,那伙子直接用自己巴掌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看到这伙子是没完没了了,文汝诚只得让他将白居易的《长恨歌》和《琵琶行》抄写一遍就可以了。

    这时文汝诚在心中默默地骂了这孩子一句没出息。

    “你姐呢?没在这里啊?”文汝诚问向这伙子。

    “文先生,我jiejie在楼上呢,我现在带着你去。”小伙子带着文汝诚往着六层走去。

    打开了这天字一号书架背后的那一道门才可以进到第六层的楼梯面前,这时这伙子送到这里,就让文汝诚带着韩郴往上面赶去。

    杠杠的这个伙子,身上的穿着足足可以说明他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他对着文汝诚则是毕恭毕敬的,韩郴不禁心想:这文先生在这京城里可还真的是交友广泛那。

    带着韩郴不紧不慢走上这里的六楼,在这座茶馆这第六楼是比较高的楼层,离地面足足有着两丈的距离。这韩郴刚被带上这一楼的时候,那种香味立刻就扑鼻而来。闻得这种香味,很明显这是一种花香,只不过这韩郴已经记不得是什么花的香味了。

    走近最后一层,这里的楼梯刚刚上来的时候,一扇米黄色木门挡在了二人眼前,文汝诚直接将这扇木门向两旁推开,原来是这里的主人为了方便,特意的把这木门设计成可以从两侧推开的款式。随着两扇木门的缓缓打开,这首先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这书案背后巨大的一块圆口型的屏风,看着这一块屏风,上面既没有万里江山的波澜壮阔,也没有龙飞凤舞的真草隶篆。有的只是一支梅花,一般的文人墨客是将梅花画在这屏风上面的,而这个主人却是将这一支梅花给用针线缝住树枝,直接挂在屏风上的。

    也许这是去年的梅花了,现在的花瓣已经完完全全的干枯了,萎缩的只剩下一点点干枯的红色。

    在屏风下面摆着的是一张书案,在书案上摆着几只精致的毛笔,虽说不是用玉制的,但是从那反光的光泽上就可以看出,这东西的材质绝非是普通的材质。

    此时一个柔弱的女子正站在六楼的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看见那马车从这下面慢慢的走过,不得不多看一眼是谁家的车,来到这里,又是哪家的公子要来这里。

    再一转头的一瞬间,看见牵着韩郴手的文汝诚也并没有感到意外。

    “文先生不是出城去给城外的一个小少爷去教书了吗?今天怎会来奴家的这个小小的茶楼之中。”那妙龄女子朝着文汝诚问道。

    文汝诚看向那一身淡淡粉红色的女子,只是慢慢的说道:“这就是那个小少爷,丰宁伯的独子,韩郴韩少爷。”

    听得文汝诚这样向着眼前的这位佳人介绍着自己,韩郴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毕竟这样的贵族的头衔在自己看来也就是一样的,似乎他们都挺看重自己一样。

    听得这时丰宁伯的儿子,那位妙龄女子走到这韩郴的面前,伸出手拉着韩郴说道:“jiejie看你还是聪颖呢,要不要以后就在jiejie的这茶楼里念书吧。”

    韩郴在以前除了府里的丫鬟,就没有和其他的女的说过话,看着眼前的jiejie直接拉住了自己的手,问道:“jiejie有几岁了?”

    “你这小鬼,怎么没一点男孩子该受的礼仪,这一上来就问奴家的年龄。”这位佳人明显是被这一句话给说中了。

    又看了看这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便脸色又改口说道:“韩少爷,今年是刚刚过了这十八岁的年纪,jiejie现在可还是一个少女哦。”

    看着一旁的文汝诚这佳人撒谎之后脸色瞬间红了起来。

    “文先生,你们今天来这茶楼是为了干什么,你说吧。”这位佳人朝着文汝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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