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王师又一年_第三十四章 白鸟忽点破,夕阳还照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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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白鸟忽点破,夕阳还照开 (第3/3页)



    听得这话,虽然薛洵源并不知道这丰宁伯是谁?但是这毕竟是一个侯爵,自己在这孩子面前就不能没大没小的一样。

    “不怕,这孩子特别懂事。”文汝诚看到被征了一下的薛洵源说道。

    “师兄。”韩郴开口对着眼前的薛洵源说道一句,可是韩郴就在自己喊出一句师兄以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对着眼前的师兄说一些什么。

    “哎,小师弟。”薛洵源倒是回答的干脆,“今年你有多大了?”

    “七岁了。马上就是八岁了。”韩郴回答道。

    见到两人逐渐聊了起来,这文汝诚也是慢慢的靠在这椅子之上。

    一转眼的时间,这就已经熬到了这一天傍晚时分。薛洵源则是留住这对师徒在这房子里吃了两顿饭。文汝诚看着韩郴,知道今天这里的女主人可能回不来了。那样自己就只能从这里走了。

    文汝诚拉起了韩郴向着门外走去,薛洵源本想再留一下这一对师徒,可是自己马上也要从这茶楼里面离开了,现在留他们还不如不留呢。

    离开了这一个茶楼,这韩郴问向在一旁走着的文汝诚,“先生,我们是要等什么呢?就是我第一次来看见得那一个jiejie吗?”

    韩郴不解的问向牵着自己的手在行走的文汝诚。

    “哦,是啊。我们刚刚是在等待你前次在这里看见的那一个jiejie。”文汝诚说道。

    “好像你们之前就认识一样,先生,能和我讲一讲你们之间的故事吗?”韩郴这孩子,问起问题来就是没完没了的问去。

    看这文汝诚脸上的一脸沉思,韩郴还是没有说什么话语。

    看着韩郴一脸的疑问,文汝诚说道:“那个jiejie叫做薛红雪,是你刚刚认识的那个师兄薛洵源的jiejie,刚刚我们去的哪一家茶楼就是她开的。这茶楼给许多的寒门弟子一个落脚的地方,所以很多的寒门弟子将其喊做‘鱼跃楼’。听说过鲤鱼跳龙门吗?只要大鲤鱼从这里跳过去,就能化作龙。所以这女孩子还是干了一件好事。”

    “薛红雪?哪个红?哪个雪?”韩郴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还好现在这文汝诚的心情不错,不然要是在这心情不好的时候问上这么多的无关紧要的问题,这文汝诚可以是会生气的。

    “这薛就是姓薛的薛,红色的红,雪是下雪的雪。”文汝诚回答道。

    “先生,这哪里有红色的雪吗?雪都是白色的,只有血才是红色的。”韩郴说道。

    “你这孩子,什么白色的,红色的。你管这么多干嘛呢?”文汝诚对着韩郴说道。

    听得先生已经这样说自己了,韩郴还是害怕的没有说话了。

    薛红雪,那可是京城里面有名的一个才女,当年凭借自己在这京城最繁华的矾楼里面唱出了一曲《雨霖铃》而受到了整个京城的广泛关注。

    那是在文汝诚第一次参加殿试的那一年,景佑四年。当时还改了一个名字,叫做元宝元年。

    这东京城中人头攒动,人们纷纷往着远处的矾楼走去,看来哪里今天晚上有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活动。

    文汝诚走着走着,背后不知被谁轻轻地拍了一下,当文汝诚回头看去的时候,只见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学子打扮的人拍了自己一下。

    正当文汝诚还在思索眼前之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只见得眼前之人已经自报了家门。

    “文兄,今日距离这恩科殿试可是只剩下寥寥数日了呀,没想到文兄还是可以一如既往地在这里开开心心的逛着眼前的这一个夜景呀。”学子说到,“在下司马光,难道您不记得了吗?”

    司马光,这文汝诚怎么可能不记得,就是自己前几天在这衣服店里面遇见的那一个少年嘛。

    “诶,司马兄,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你呢,当时不还和你说了一句,十年寒窗无人知,一朝砸缸天下识……”还没有等到文汝诚说完,这司马光就急忙说道。

    “打住,打住,文兄为何只记得在下砸缸呢?”司马光不解的问道。

    “因为司马光砸缸嘛。”文汝诚说道。

    两人相伴而行走入了这矾楼之中。

    “文兄可有何消息,今天晚上这里的人这么的多?”司马光问向一旁的文汝诚。

    “听你这意思,看来你是知道不少的这消息,说一说吧。”文汝诚朝着司马光问道。

    “在十四年前,这余杭县令柳永曾经填过一首词,叫做雨霖铃,其起首为寒蝉凄切,这首词文兄相必不会陌生吧。当年那柳县令的情人听说叫做虫娘,她把这一首词拿了出来,今天晚上如此多的人涌来这矾楼不为别的,就为一睹这词的原稿。”司马光说道。

    “不对呀,就因为这原因,这不可能吧,柳县令现在还活着呢,他的书法作品想要的上门去求啊,为何要要一涌来此呢?”文汝诚还是觉着这个理由太过于牵强了。

    看着这文汝诚现在的这个样子,这司马光低头靠在文汝诚的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有一个十五岁的妙龄女子演唱这一曲小词。”

    文汝诚听了则是不以为意,这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唱着一曲词就能吸引到如此多的人?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还没等两人走进矾楼,这人就在这矾楼的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可能在这文汝诚和司马光的前面也就几百号人吧,看着也的确不是很多。

    看来今天晚上的这一曲词,是已经听得真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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