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弦修士_第28章回到半山村(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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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回到半山村(下) (第2/2页)

治疗走远路的草药真的很好。

    去年这个时候要不是有他家的草药,自家娃子十有八九到不了摩托罗县城。

    这次到县城来,带阿布过来是十分正确的事情。

    没有阿布,这次的目标十有八九达成不了。

    对了,他家还有个十岁的女娃娃,当时自己说要给定亲,现在肯定不行了,必须要打一下招呼。

    和贾蓑一夫妇说了后,在离王二麻子家二百来米的荒僻地方,杜牧父子和小旺和小白母子从灵鹤上落下。

    往前行一百来米,父子俩回头,那灵鹤及其上面的贾蓑一夫妇已经消失不见。

    杜牧由此确认,修士可以看到自己,但自己却不可以。

    ——

    天都亮了家的大门仍敞开着。

    门口五个小孩子在玩耍。

    四个半大的小孩,他们背后有一个小小孩。

    这小小孩十个月左右,穿开裆裤,鼻涕和泥巴满脸都是。

    周围没大人,也没看到有狗。

    看到杜牧父子过来,四个半大的小孩好奇地看过来。

    见到小旺和小白这两只大狗过来,小小孩吓得大哭,有如撕心裂肺。

    听到哭声,屋子里出来一位三十来岁男子。

    他身材矮小,手上提着一把菜刀,脸上满是麻子。

    “王二麻子,你干吗呢?要杀人啊?”

    杜牧来到王二麻子的跟前。

    王二麻子对来人都打量了一番,一开始没敢认,因为来人鲜衣怒马,似乎不凡。

    可杜牧一开口,他就知道谁来了。

    “‘豁牙’,稀客啊稀客,我说今天有喜鹊在叫,大家快请进!”

    王二麻子笑出声来,邀请杜牧父子进去。

    几个小孩好奇地跟了进来。

    他们都是王二麻子的小孩。

    “你家老娘呢?”

    杜牧边进边问,杜布在后面跟着。

    ——

    “哎呀,我老娘去年冬天死了!”

    王二麻子摇了下头。

    来到堂屋,杜布看到神龛上挂着那老奶奶的画像。

    去年见到时,她老人家还慈眉善目,还想给母猪配种,现在却阴阳两隔。

    杜牧父子俩给王二麻子的妈下跪,上香。

    这是摩托罗县城北边的通行礼节。

    “你家婆娘呢?”

    上香过后,杜牧继续问道。

    “出去田里干活去了,我在家杀鸡。

    “你们在我家吃饭吧?”

    一看到这次的杜牧父子和以前大不相同,王二麻子就觉得自己要热情一些,甚至更加热情一些。

    “不吃了,”杜牧摇了下头,继续道,“你家那闺女曹小花呢?”

    “老哥,对不住啊,我闺女嫁到别人家做童养媳去啦。

    “去年死一个,添一个,娃又多,婆娘再病一场,熬不住啊!”

    话没说完,王二麻子差不多声音都颤抖了。

    ——

    “王叔叔,去年你家的狗呢?”

    待王二麻子情绪平复一些,小杜布开始问道。

    那狗是小旺的mama,去年可玩得欢快。

    “过年时我将它杀了。

    “那狗它太老了。

    “再说,没得rou吃,总要让它有点用不是?”

    杜布往墙上看了看,那儿挂着的一对狗腿子应当就是那老狗的。

    “你还养母猪不?”

    杜布继续问道。

    “我妈养,我不养。”

    王二麻子有问必答,态度很热情、很周到。

    离开时,杜牧在王二麻子家偷偷地放了一个小包裹。

    那里面有二十两银子。

    杜牧父子离家一段距离后,王二麻子在后面紧追大喊。

    “牧歌,你把我这鸡带回去,给你家婆娘补补身子嘛!”

    他手里提着一只刚杀的鸡。

    后者还血淋淋的,冒着热气。

    ——

    曹家圩已远在后方,又经过了“祁家湾”等几个村庄。

    来到了“谷家湾”,也不知道陶小天大爷怎么样。

    现在父子并不知道陶大爷已经入土并且得偿所愿了。

    当然,附近几十里方圆的乡里人家都不知道。

    前头,离家已经不远。

    从灵鹤上远远望去,半山村后山高大,树木茂盛,野生动物众多。

    前面的梯田坝子不是太大,难怪村里只有稀稀拉拉几十来户人家。

    整个村子里,只有祠堂和村长老爷爷家是砖瓦房,其他人家都是茅草屋。

    但这里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有我熟悉的一草一木……

    父子俩的心都热了起来。

    ——

    到家附近了。

    父子俩从灵鹤上落下。

    前头就是自家的篱笆院子和八间茅草屋。

    小溪弯曲,水流清澈,但较小,毕竟已是八月初。

    小旺汪汪地跑到了最前面进入到院子里,小白怯生生地跟在后面。

    杜布很快同样快速闪身进入。

    院子里,一个身材和爸差不多高的男人头发散乱,坐在矮凳上,左手拿着旱烟杆,正在吞云吐雾。

    小旺围着他呜呜地叫着,很是欢快。

    小白则在杂屋的墙角,试图逗弄那只名叫“大白”的新会烧鹅。

    可后者有气无力地坐着。

    看到阿布回来了,它脑袋只摇晃一下,然后继续耷拉到身上。

    阿布没有在意“大白”,围着看向那抽烟的男子。

    这个男子转过头来。

    原来他就是哥哥阿揭。

    “哥哥长大了,个子高了,样子成熟了。

    “或许年轻时间的爸爸就是这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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