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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4:梦呓低语者 (第3/4页)
不去找寻答案,只要到过就一定会发生,这就是命运。你惨死的那刻惨不忍睹,你的两个结局,是被一群暴徒掏心挖肺切成碎rou吞咽下肚,或者是被迫害我的那个小畜生碾成粉末,太悲惨了。我怀着失望再度跳跃到你下瓮口的那一刻,奇迹发生了!你躺在水中,曲线明朗,浑身湿漉,简直就像一朵出水芙蓉般美丽,因此你就成了最强武器。” 记得刚摔入雷音瓮,朦朦胧胧间我一直感觉身边有个人,头脑中无端出现了半小时后才能见到的行诗。我所见的便是爆头前范斯之所见,文字自然而然被映在脑海中。 “为了打破游魂无法跗足半妖之躯的局限,我只能选择在你还是人类时入侵,暗暗藏进了你体内,预先开了个心巢(心种)。并看着整段历史准时发生,准点收场,你们被彻底逼入绝境。”范斯深叹一口气,将手中那支Weed化作烟雾飘散,悲叹道:“为了做足这场戏,我必须伪造出两只游魂的假象,如此才能迷惑住轨道之袍,打乱它全部图谋。” 当埋在土里的轨道之袍利用对答cao控我袭击稻草男孩时,它见大事不妙又瞬间窜入他体内潜伏,之后众人追逐夜贝跑出视线,他便暗暗纠缠着好事者,让他产生布置返生铃打破僵局的想法。此刻它急需设下一着死棋来为复仇之战拉开序幕,便又趁着轨道之袍忙于附足修士绕回我身旁。 “这并不奇怪,就像你知道跳下铁轨会被列车碾死,掏枪抵住咽喉开火,会轰爆自己脑袋。游魂对怎么玩死自己,就像人一样知道方式。轨道之袍是无法被打倒的巨灵,只有它自我毁灭才能结束一切。换言之,正步步追杀你们的黑浑尸,此刻已丧失了嚎灵双杀的特性。” 它之所以推我齰舌小苍兰,并非为了欣赏女同激情,范胖是个毫不贪恋女色之人,他难以附足半妖,只能通过我潜伏进另一个自己的体内,这是为了炮制俩具躯壳同时困住轨道之袍,不得不设下的布局。我与小苍兰实为一人,它已在我体内布下心巢。之后一系列挑衅行为,图谋的正是激怒那东西,当轨道之袍从好事者口中窜出,追着闯进小苍兰体内,那么这场阴谋已成功大半。范斯通过舌尖又窜回心巢,从而将仇敌牢牢限制在另一个我体内。 这是不对称的决斗,是绝不能报出真名实姓的暗战,否则轨道之袍就将突破限制,回到最初将游魂粉粹。机会只有一次,代价将相当惨烈,隐藏记忆中的范胖从没见过暗世界,更不懂他们那一套。但也知晓,当返生铃响起时,也是自己灭亡的时刻。这是以最弱小的形态在挑战最强悍的敌人,明面上的我们在试图创造未来,暗底下的它也在努力改变历史。 轨道之袍能够不停附足他人,不论如何都无法消灭,围歼的人越多对它越有利,只是平添更多冤魂供其利用。若要彻底粉碎这种恶心至极的妖法,就只能依靠游魂本身。范胖与它在半空中纠缠,将其死死拖在返生铃绯局里,为的是同归于尽。 “我太过弱小,只能做到这一步,再之后要怎么对抗黑浑尸,我已经看不见了,就靠你自己的运气来面对吧。在被毁灭前的那一极瞬,我再次极限跳跃,终于见到了第三个结局,你活了下来,同时也搞清另一件我感兴趣的秘密。我发现了四个獍行的真实身份。但很可惜,你就将它当作永恒之谜吧。历史无法打破,预言一旦脱口而出就会破产,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别为我悲伤,我能来到尸魂世界,感觉自己像多活了一辈子那样悠远,漫长得我想再次死去,早已心满意足了。死亡并不可怕,它是另一段生命的延续,这种生命形态与人类相比,简直跨越好几个维度,是另一种高等的能量型智慧生物。我的那些研究、判断也许全都可以实现,去穿透太阳看见内核,去走回宇宙爆炸之前,去改写历史,去创造未来。” 在短隧道前,范胖曾经让我们去猜太阳内核温度,此刻这些话语,仍历历在目。 “可惜老范我永远还不上你三百美刀了,你将要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邪恶,那东西仍充满无穷的未知性,他既是人也是条游魂,如果你能学会由最初开始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或许就能找到破绽,破灭小畜生的野心。过去确实能够改变未来,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永别了。” 带着那成熟淡定的微笑,范斯最后向不存在的我挥手道别,化作了一片烟尘,消散在流沙般的时间迷雾之中。与此同时,我也让人在现实中猛力一拽,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落难者腕间的手表,这场哀伤的对话,只不过才流逝过去一秒钟。曾有过许多次的时间被删除之感,也许就是范斯在留下完整讯息的努力,因为它们均发生在不同时间段,所以让我觉得连不起来语句不通,活像在玩文字游戏般那样错愕。 在这最后时刻,范斯给我们留下极为宝贵的信息。碎颅者劈烂铁匣他的游魂被逼走之际,也同时共享到部分横皇讯息。这个叫伊格纳条斯的人,对所有人而言,是强大到无以复加的敌人。他所谓的未诞生,换在希腊语里就是未成年,并被揭穿老底报出他过几年便能考驾照,则说明他的真身是个活人;而这个名字,肯定不是真名,也许是它前一个rou身使用过的名字。所以在被稻草男孩审尸时,他依靠摸棱两可回答蒙混过关,而被问及五颗心脏的秘密,便再也装不下去,便迫不及待粉碎了Alex的尸魂。 可为什么他既是活人又是游魂?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物质,范斯要求我学会从最初开始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真实含义又是什么?我想他一定是摸到了能彻底击败横皇的办法,只是忌惮一经道出就会失效,所以焦急地希望我能自己想透这一层,最终逃出生天。 “我刚才仿若做了场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范胖,”小苍兰爬起身,一把握住我的手,问:“你是否也见到了他?他放弃了人生最感兴趣的探索奥秘,而将自己牺牲在他人生最不感兴趣的,人际关系的我们身上啊。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留下启示!” “我也见到了,但这段讯息的内容太庞大,也是他穷尽心智的临别赠言,我俩必须立即明白过来,才能应付黑浑尸的正面冲击。”我忙从黑水间捡起橙色小本,将前后发生的那些疑点,用词组的方式分别写下,然后交给小苍兰核对,看看还缺了哪些。 记录下的各条线索已经占了整整一个跨页,这里头包括气急败坏的轨道之袍提到的人名或癖好,也有着范斯留存的游魂秘密,还包括前一位死难者德国人的口述记录。 “没什么可看的,对于黑浑尸就一个字,干就行了。”落难者颇为不满地扫了我俩一眼。她们和稻草男孩原本就对范胖没好感,觉得那就是个神神叨叨的废物蛋,故而谈不上有交情这一说。另外欧罗拉多次拔剑对准胖子胸膛,俩人关系始终很紧张。她见我俩愣在当场,不由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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