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前传黄金之骰_Chapter 116:至死不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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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16:至死不渝 (第3/4页)

她的肩她的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这种感触令我尤为怀念。记得年幼时父母常年出差,有那么一次,他们谁都没通知悄悄潜回家。我放课推开房门,见他俩正在洗我积攒很久的脏衣服。那是个yin雨纷飞的傍晚,父母熟悉的气息透过漂白粉味道传来,我不知何故感慨地嚎啕大哭。而这种感觉,现在我再度体验,更多的是惨伤、是幸慰、是失而复得。我死死搂着小苍兰,唇舌相交,呜咽了很久。

    “告诉我,你目前身处哪里?是在山谷还是藏品大屋?我再也无法承受心理折磨了。”

    “这回是真的,我就在藏品室里。林锐,你我没有离散,我们又走到了起点,老天让我俩再度相逢了!”她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脯和脖根上,也似这般泪流满面。

    通过描述,当她爬上大裂谷险峻高峰,极目远眺下,发现山庄就在侧后十英里之外,便风风火火窜下山,跑得快断气时,才找到街心花园。眼前一切恰如我的描述,她也被打愣在当场。其实她早已看见藏品室,但始终不敢进去,生怕仍是两个镜世界会令她再度崩溃。好在隔老远瞧见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驮着赃物回来,于是突生给我惊喜的念头。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少别重逢,心灵的捶打,内心的煎熬,犹如重新锻造了我俩荒弃心灵,在此重生了。做完剧烈运动,我满足地躺在挂毯上,与贪慕已久的人缠绵,实在是太棒了。

    “我感觉自己起了不少变化,各种感官,如饥渴,疼痛以及冷暖都回来了,而且体力也直线下降。林锐,你说我俩会不会正在慢慢变回人类?”她靠上肩头,低声呢喃道。

    “也许吧,半妖的身躯固然强悍,但丝毫感觉都没有,实在太艹蛋。对了,”我托起她的下巴,为小苍兰抹去汗珠,问:“你都开始直呼我名字了,那么,你又叫什么?”

    “原本我还打算保留些隐私,或者过些天再告诉你,但既然你问起。我的名字,叫雅典娜,但我更喜欢你叫我小苍兰,已经听习惯了。”她眨巴着丽眼,叹道:“你的脸我又重新看见了,过去我常将你想成所有能记起的人,结果你的脸始终在变,真面目却遗忘了。”

    “这样的话就像在照镜子,你不觉得别扭吗?还是将我想成Alex好了,我不介意。”我得意洋洋地哼着曲子,问:“现在可以好好唱这曲南海姑娘了,它剩下的歌词是什么?”

    “不一样的,如果真是灵魂伴侣,我不会慢慢记不清他的长相,现在的我,更加钟情于你。至于南海姑娘剩余的歌词,”她忽然侧转身,长发撩了我一脸,背对着我咯咯地笑:“你已没必要知道了,我也得赶紧将它遗忘,缺半截才是最美的歌。”

    “不哼这首歌,始终是种缺憾,那往后要怎么打发时光呢?天天陪你扎难看花环?”

    小苍兰微微一笑,闭上眼吹起口哨,虽是头一回吹响,但旋律我熟得不能再熟。这个街机游戏曾是我的噩梦,永远通不了关,直到纳兰佐教会我连招反肘。每次路过游戏店,只要听见音乐响起,便捂住耳朵拼命跑远,心头念着只有当自己爆机后才会好好听一遍。它是我童年美好的记忆之一,以至于买的第一部手机,就是用这曲调编辑为晨跑铃声。

    “双截龙2的片尾曲?想当年逃学就为了玩这游戏,没被我老妈少抽。难道说,你?”

    “我就是你,林锐,也同样赖过学,痴迷过玩游戏,同样没被我妈少抽。”她探出手指做了个噤声,将我脑袋抱在怀里,叹道:“我好累,十年来没一天能像今天这么踏实。四周那么暖,空气中飘荡着木料香味。真想倒头沉睡不醒,就这样与你永世缠绵,那该多好。”

    因为我的缘故,小苍兰再次回到了所有灾痛猝生之前,如此鲜艳,如此宁静,这才是她的本色。我有幸见识了她各种时期的不同自我,再多不想有。就像现在,彼此紧紧搂着,由下至上吞吐她呼出的气息,仿若躺在湖心小舟荡漾,何其陶醉。这不正是我毕生所求吗?平平淡淡,却又不失惊喜体会每一天流逝,与自己深爱的女子各自分享秘密,慢慢终老。

    此后的两天三夜,我俩都未离开过这堆挂毯,直到所有赃物席卷一空,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来。她说我十年来穿着的麻布裙已成碎片,打算对小镇再进行一次无情搜刮。

    “概念是完全不同的,吕库古山庄可能也是个灵域,所以才感觉不到冷暖。但只要走去裂谷你再试试,那种凛冽立即就能体验。你浑身衣裳成了烂布。冒冒失失乱跑,很快就会被冻成冰棍。”她拖着我缓缓走出门,越过花园走向另一头房舍,说:“这个天地已实际脱离了面罩的镜像世界,或许是片真实冻土,显得更加辽阔。那天我在峭壁上眺望,瞧见地平线尽头有许多移动的巨大黑影,附近可能存在兽群。我们还需找些武器,现在不能与雷音瓮那时同日而语,我们渐渐丧失半妖之躯,而成了纯粹的人类了。”

    对此我毫无异议,小苍兰比我更加谨慎,而且也远比我成熟。其实我很清楚,许多时候她都把我当小孩看待,只是不说透罢了,陪着一起说些疯人疯语,更能令她追忆往昔。我俩闯进一间较大的房舍,开始了翻箱倒柜,我负责找武器,她负责寻冬衣。很快我撬开床头大橱,望见横栏上挂着许多各色套装,不由停下手脚,默默思索起来。

    这些礼服的外观,倒是与那具无头男尸行头相似,没准他活着时就住这里。可为何会死在邪教木棍阵心?之后人与棒子又都去哪了?心头念着这些疑问,我往床头一躺,蹙紧了双眉。吕库古山庄当真就很安全?若真如此,红发艾伦又是怎么闯进来的?没准他还会率领大批善良公羊霸占这里。这么一想,我忽然记起个遗忘太久的东西,那便是煤炭脸儿。

    曾经在阴宅底庭肆虐的它,始终没有现身,小苍兰在短隧道刨坑时还曾提到。我推了一把她,问:“你是否说过,水雾什么的,口哨声都是我们自己搞出来的?”

    “说过啊,你不也跟着一块附和吗?又怎么了?”她提来一套臃肿的棉衣,要我立即试试合不合身,问:“干嘛停下不找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的就是这句话。既然我俩是如何走进右侧公馆这道谜面解开了,但始终无法回避煤炭脸儿这一大威胁,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它是我们制造出来的,而且这东西也能任意穿梭各个房间。直到今天也没个具象,谁都不知它是什么?这东西大得可怕,我担心。。。”

    “别说了,我就知道你臭脾性改不了,稍微安定些便又厌倦了。”她愤恨地将冬衣甩在地上,背对着我生闷气。时隔不久,她又转过身一把抱住我双肩,叫道:“我求求你,哪怕是假装,你也别那么快打碎咱俩构筑起来的迷梦,我真的不想再与你分开了。”

    “我发誓绝没那么想。”我抓过冬衣不待她说,很快利落穿上,将艾伦一事对她详细说明。小苍兰很容易满足,女孩一旦坠入爱海就会什么都不顾,只顾编织自己期盼的未来。忘记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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