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前传黄金之骰_Chapter 129:Piper(笛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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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29:Piper(笛音) (第3/4页)

答案就藏在里头。”他见是无头公案,便又开始了显摆:“按尺寸来看,是介于七零年代的SX-69到SX-71之间的拍立得。实际拍摄时间为74年圣诞。瞧见没有,这显然就是个耶诞会场,气球背后的条幅写得分明。而这个亚洲女人,许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她胸前别着名牌呢,只是镜面反光,还有拼写。。。”

    “她是个中国人,这是汉语读音的拼写,但首字母因反光实难看清,此人名字叫绕莉或廖丽(音译),或许是个新移民,也或许比较传统,总之她没取英文名。”我暗自好笑,心想别看你拿貂蝉形容我是毒蛇,没准是哪本地摊杂志上看来的,东亚文化根本一窍不通。

    “把东西掏出来,”博尔顿大喝一声,让女招待翻出蝴蝶头饰,开始在我脑门上比划,两者对照下来,为同一物件。这也就是说,至少在74年,法鲁克斯仍是名普通少女。至于她的信息,只能从中国女人身上找答案。

    而奇怪的是,差不多二十年间,这个奥地利大妞既没变老也没长大,哪怕最后一次出现在幻梦中,她也是身着这套校服,难道狙击横皇派系的瘪三们,就是cao纵她背后的组织?

    或者再进一步推断,实际早于所有人行动的,便是蝴蝶会?他们在付出重大伤亡后,依旧闯入了水银心瓣。那些尸骸便是证据,但为何才刚死不久?

    这一团迷雾已是越聚越多,难以拨云见日了。想到此博尔顿显得焦虑不安,他连连大叫不妙,忙将头饰和照片往怀中一揣,号令众人疾行。

    “我担心,已经有人开始对付那颗大脑袋了,不论他们是几拨人,相互间什么关系,都在拼命往黄金屋赶。”他掐着手指,自言自语:“也就是说,还剩三小时。”

    “为什么是三小时?另外你是怎么计算的?”正直者紧追步伐,不耻下问。

    “现在刚过零点,已经是14号了,外界的血雨期业已结束。假设有一队人马此刻站在黄金屋内,不论他们想怎么干,都得献头香安抚古蛮亡灵。若带着自己的吕库古小姐,便要跳丧神舞,仪式结束后该请君入瓮,最后才是血宴。这一通极其复杂的cao作,没有三个小时完不成。所以咱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抢夺兽突,否则便全盘皆输!”

    原来温情脉脉了半天,这小“老汉”仍是执意要夺兽突,而今我还得亲自走入厨房,天下哪有这么傻的羔羊?我不由心头火起,正打算趁人不备溜之大吉,却被拳王保镖当胸抱住。这糙汉满脸愠怒,口吻决然地反对:“我不同意,凭啥你们拿兽突,却要牺牲我的女人?没有她大家早就被修罗之松收拾了,哪还能闯进心瓣?要我说,绊倒妖树,就足以被载入史册。收手吧,趁着大家还能喘气,总之我弃权了!”

    其余人等闻言也纷纷站下,毕竟都并肩奋战过,或多或少有了感情。一时之间,皆不听号令,很快便只剩下博尔顿这个光杆司令。

    见自己压不住场,他也有些恼了,上前踹了壮汉一脚,跳将起来:“我何时说过要牺牲她?不然我签两万支票给谁?你怎么就不想想?那群蟊贼要真带着他们的吕库古小姐,何必绑走所有人?显然他们另有办法能迫使巨妖就范!但那是什么方法?尚且未知!别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也能背后抢他们桃子!更何况这獍行对我来说很重要。”

    正起争执时,远处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碎音,明晰而清脆,婉转且温和,显然出自某种陌生的风笛。众人慌忙散开,纷纷爬上周遭高地,开始极目远眺起来。

    由我的视野望出去,越过这道山隘,两百米外生着片稀疏果林,狂风吹得呼呼作响,将满地的碎叶刮起阵阵小龙卷。而沿着幽暗小径直透,隐隐约约闪着光亮。逃跑的牝马正走在林子边缘,跟着羽蝶漫步徘徊。若仅仅这样还不算稀奇,小拽女背上竟坐着一人,这家伙似乎把持着什么乐器,正悠悠然吹奏着,怪音便是被风传带而来。

    “那是个什么人?”博尔顿悄悄挤到身边,推了我一把,问。

    “你当我是天文望眼镜哪,距离那么远哪能分清?就是团黑影。”我颇为不满地摇摇头。

    制势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匈牙利战马,它由泅水之星养大,继瓦莱松丧命后,我成了它的新主人。牝马性情刚烈,就连同为圣维塔莱的正直者也难以降服。稍一靠近,这家伙不是张口撕咬就是拔腿而逃,断不能让陌生人骑在身上肆意妄为。

    正在竭力辨认时,牝马大屁股一颠窜进林子,再出来时黑影已不见,它便心安理得地停在树下啃果子。我见希娜又打算掏出那只鳍蛊,忙一把按下,对众人做了个噤声,要求他们与我分开十人距离,向果林进发。

    穿过山隘径直走了几分钟,我借着黑暗,来到了果林前。制势正欢快地啃食杨桃,见我缓缓走来,便扯下一地浆果,好似要与人分享。它的情绪已趋于稳定,我便抓紧缰绳翻身上马,然后双腿一夹,迈入林子深处。

    牝马走走停停,不久之后便带我来到朦胧光亮之所,那是座暗沉木屋,分为上下两层。数千羽蝶正在绕飞,不停撞击门板,急着想要进去,以至于打远眺望,显得灯火阑珊。不过,木屋也不完全黑透,错综复杂的各道转角,隐约闪着微光,里头正传来轻微震响。

    沿着周遭乱草打量,一行歪歪扭扭的脚印出现在木屋前,此人似乎提着火杖般的工具行走,沿途滴下许多红色油腻。伸手去摸,却又不是蜡,闻着也没气味,不知那是什么。总之这人此刻已进入木屋,正躲在某个角落里。

    很快人群聚集到了檐下,听我描述完毕皆面面相嘘,不知屋内虚实,是否该当进去。

    “无妨,黑影吹响笛子,表明早已发现我等行踪,目的就是引人到此。若想搞偷袭,它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博尔顿爬上保镖肩头,正往板缝里打量,道:“此人是敌是友不好断定。所以为求安全,咱们还是老办法,一组内一组外,彼此策应。”

    说完他蹑手蹑脚用水果刀拔开木闩,伴随“吱嘎”一声屋门被轻启。羽蝶们觅着缝便一股脑往里钻,很快将木屋映得通透,连手电都不必打了。范胖站在进来的杨桃林前望风,女招待则上树监视外围,拉多克走在前,正直者走在后,先由他俩一探虚实,当完全控制住底楼,再由我与保镖去爬二楼。

    “那个,刚才感谢你仗言,”与保镖并肩站着,我略感尴尬,道:“本以为你是那种坏透了的混蛋,没想到关键时刻你很靠得住。”

    “别逗了,光冲着几句话,你就能判断我是哪种人?我这种人你夸我我不感激,你骂我我也不当回事。”壮汉正在做着热身运动,见我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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