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_第二章 混沌分,上下成,乃令各守其序,绝天地通(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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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混沌分,上下成,乃令各守其序,绝天地通(3) (第3/3页)

也有极端排外和崇外。”

    “正常,信息公关和愚民政策罢了,虽然统治者手根本没这么长能管这么宽这么细,但的确就行得通,养出了没脑子好骗好控制的民众,更好地控制舆论,对人不对事,你说穿长衫的该歧视他们见到圣人伟人神明也要咬两口。”榧然拥有全图视野,不用推测也能知道所谓网络是有团体和组织在cao控的,毕竟各种问题是同时存在的,而节奏却是一波一波的,对个体汇成世界意志机制有所了解的一眼就能看出这不是群体总和。

    “呃,你想在王城政变吗?虽然不是迷雾神王直辖但族王脚下暴乱应该会很难吧?”少女开始一丝丝地描绘放射状的瞳孔,以形之全似拟形之原意是不理解却还要用的好办法。

    “不会,我很清楚换谁来统治都是一样的,因为人之间本质差距并不大,改朝换代最多也只能把一批在极端环境下诞生特殊思想坚定意志的人延续一两代,后面很快就会恢复原样,很容易就能看出,因为有权力这个词,正常行使的权力只能叫作责任,体现出权势地位的必然越界,有这个词证明自古以来就这样。人性永不消逝,好在叛逆者也永不消逝,所以历史只好在对旧时代的杀戮中停滞后退再前进,可称为螺旋上升。”

    “知道这么多活着很累很没意思吧?幸好我不学历史和社会……你也可以找一个兴趣,我在绘画时就会很沉浸,忘记尘世的烦扰和忧愁,可能算作逃避,但内心也安静轻松下来了。”少女吐了口气,用画笔尖轻挑,给眼睛打上浮光。

    榧然内心呵呵,自己如果是人,沉漫思考时多半会升起对迟早会死亡的恐惧,质疑活着有什么卵用越发忧郁。

    “那没办法,我也已经入了行了……所以说大概歧视什么方面,我打算在王城逗留一段时间,如果因为赛博出身被排挤就不好了。”

    “不会,在我这个年纪大概会觉得赛博很帅……王城歧视的应该是在儒家学说中那种不仁义道德的文化,保留物竞天择的淘汰社会的吧?感觉骂人蛮夷也不礼貌君子啊。主要是排挤曾经和王城有过长期的惨烈战争的吧,尤其是入侵到本土作战屠城的,历史书上也会宣扬这种仇恨。”

    “这倒不行,战争中屠杀太常见了,许多少数族和文化就此断绝,既便是内战,屠杀也是常用手段,有全民皆兵的风俗的话,恐怕战死的就足够多了,如果把屠城定义为邪恶的,谁敢说自家以前没屠过城啊,以后战争中打下来的城暴动还屠不屠?不过政客的说辞是可以随时换的嘛,一套一套的视那个有利便随意变卦。令人发指的不是屠杀,而是虐杀,既便屠杀有失人性也是默认可用有战略意义的手段,而虐杀是毫无人性并且毫无道理的,统治者要维持仇恨,应该用残忍杀害而不是大肆屠杀去定义和记录,细节上的心理冲击远强于普通人没有概念的庞大数字。”

    不过以云霖光那种参战者的理念来说,被屠杀的人早就绝后了,现在这些人是以什么身份拿什么资格在讲?笑话,以先祖的对未来的期望和为之牺牲的梦想,看到现在人活成这个鬼样,只会觉得血白白地流了。

    “你这么说是要cpu我嘛?现在是和平统一年代,我绝不对立哦,你不是说灵活变通的说辞么,那我把仇恨归到从前和极端分子身上,都是些逝者和该死的人,完美。”少女又向画纸凑近了些,她在把眼中的浮光参次出所映的景像。

    “你的想法在当下的确是最优解啦。”

    “诶,对了,听说赛博风对于那方面是很混乱的,说是权力促成的变态玩法和压迫导致的心理扭曲……传统观念是认为该用这些词的吧,没有贬低攻击一些特殊文化……传统思想还是排斥这个的,”少女看了眼躺得笔直的镜晓,同样躺平的时晓还偷偷向她做了个鬼脸,“你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啥啥吧?”

    啊?这可说不定,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说不定xp是克苏鲁。

    “没有。”榧然想自己在生物学上还是个处男呢,怎么就要担起这种罪名。

    传什么统,儒家的后学都是越来越苟史的朱笔,祖师在当代其实思想非常先进,已经提出了乌托邦理想国论的基础构架——人口素质,但朱笔们迎合政治直接文学游戏歪曲得不像样子,整个学说除了基础思想都变成了毒瘤,教人作奴磨人血性的最早愚民政策!如果没有很多大才伪装成儒家子弟吃着庇护干着正事,以技术发展速度人族在外部威胁下已经灭亡,以管理分配效率与正确合理性没有一个权力机构可以不被震怒的民众冲掉。

    “那就没问题了。”女孩露出了理当如此的欣慰笑容,“呼,画好了,等待晾干。”

    榧然闻言凑了过去,她也配合地把画板转了过来,他看着写实风格的画像,感叹了一声:“比本人帅。”

    有正面印象加成吧。

    诺华不断弯曲扳直着他的手指,抬起头也看了眼:“很像的哦,哥哥要自信。”

    “?”少女睁大眼睛,露出了你没骗我吧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的表情。

    “啊,诺华只比我小几岁,只是发育迟缓而已,我也没说她是我女儿啊,”榧然如是说道,反正说真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我俩父母双亡相依为命,正准备搬去王城嘛,再说我的年龄生一胎已经很勉强了吧。”

    “哦,是我思想不健康了。”她尴尬的笑笑。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似乎是尬住后再提出话头比较困难吧,少女转回画板,拧动板后的什么东西……居然内置了电热阻当烘干机。

    “这是什么命运,看不懂。”榧然收回前倾姿势,重新躺平。

    “为啥每件事都要有意义和目的?世界上又不是处处都是阴谋论,咱就是说,这是个普通的旅程,一个小插曲,不能讲一点生命中的过客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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