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武之世纪_第005章 绰影萨珊王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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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5章 绰影萨珊王后 (第2/3页)

不过如此吧?苾苾全程交予了木匠大师铁大叔监工,自己慢哉悠哉研制滑轮组装置(凭着记忆中的物理学知识),欲打造最原始的塔吊,同时还有空教教康莉姆、翠红学素描,这二人对于素描兴趣不是一般的大。跟随“慕衙内”的张全、李铁、铁栓、高子虎等人已迫不及待想住进新客栈了,踊跃加入施工队伍,已有些受不了现今逼仄的客栈了。

    王方翼终是腾出了官方驿馆的一间房,把慕苾苾、康莉姆、翠红从狭小的客栈“解救”出来,此时已将慕苾苾当作北庭的上宾招待了。驿馆的该房有一大一小两间卧室,可康莉姆坚持要三人还像之前在客栈一般一同睡在大床上,在她看来两人还是小孩子。晚上,康莉姆搂着翠红一阵耳语,慕苾苾凑过头问她们在说甚么。康莉姆道:“是妇人家的月事来啦,我交代翠红明日再买些丝帛带。”苾苾讪讪地“哦”了一声,滚到一侧蒙头大睡。康莉姆与翠红噗嗤噗嗤地偷笑着……

    带滑轮装置的原始塔吊在铁大叔的协助下,终于造出来了,当场试验两个人用麻绳拉吊起巨大石块到指定位置,大获成功。围观的众人惊异地欢呼鼓掌。

    这时,一位顶盔贯甲的少年军官领着数名亲卫也走了过来围观,面露大讶之色,忙问工匠是何人设计出如此巧具。工匠答是慕公子的杰作。少年军官心下了然。找着慕苾苾拱手行礼,道:“慕少兄真乃奇材也!愚兄佩服之至!”慕苾苾拱手回礼,细一打量,好一个清秀郎君,身量高大魁梧、约有一米八,细眉如画,较大的一双丹凤眼,明眸皓齿的。

    少年军官笑了笑,道:“慕少兄怕是忘了见过我哩。我乃王大帅麾下一名校尉,仰仗着父亲的余荫,今年十七岁,忝居正七品致果校尉。”

    “尊父是哪一位?”

    “家父乃薛仁贵,家兄弟五人,愚兄排行老幺,名为薛楚玉。”

    “原来是薛大将军之子,失敬失敬!”慕苾苾心里咯噔了一下,赫赫名将薛仁贵啊!这小子原来是名将二代呀,无怪乎十七岁便已是正七品武官。

    “观慕少兄之做派,实乃不世出之奇人。请容许愚兄订交您这位朋友。”“哪里,哪里,是我高攀了。”慕苾苾倒觉这小帅哥倒也率真,不卑不亢的,一点豪门的架子也没有,务实的军人风格。当即请至凉棚下坐下,吩咐李铁速去拿些清酒过来。薛楚玉哈哈笑道:“慕少兄爽快!”两个当下饮着酒,海阔天空地闲聊起来。问及慕苾苾年庚,苾苾答虚岁十三了,薛楚玉说愚兄痴长贤弟四岁呢。此后薛楚玉便时常来寻慕苾苾谈天。

    次日王方翼也亲自来察看了。慕苾苾心知是薛楚玉上报了这里的新发现。陪着王大帅亲手试了试原始塔吊,两人合力拉吊起一块巨石放置于水泥浆上。王方翼擂了苾苾胸口一拳,假装嗔怒道:“臭小子,有如此神妙器具,怎不早拿出来?你可知铁门关修筑城墙时间有多么紧迫?”慕苾苾揉了揉胸口,暗骂这老东西年纪一大把、臂力还这么大,笑着道:“大帅不知,这器具昨日方才研制出来。”老王呵呵笑了笑,又拍着苾苾肩膀,道:“与本帅说说这里面的道理,为何这般的省力?”慕苾苾道:“这只是力的巧妙运用罢了,其原理颇为复杂,说了您也不明白的。”老王忽而哈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苾苾,朝身边将校道:“初生牛犊不畏虎啊!直言不忌!不过这脾性我喜欢!好小子。”又续道:“好啦,原理复杂我不听也罢。照着这般给本帅使劲制造,缺甚么原料材料尽管开口,本帅统统满足!有了如此神物,修建城关可以成倍的加速了!”苾苾满口应诺。王方翼又叹道:“你小子总能带来惊喜。”

    慕苾苾仍是每日刷牙时不忘含着水练嗓子,身边人也习以为常了。翠红缠着少爷说自己也想要一支牙刷刷牙。苾苾满口答应会想办法,心里却犯愁:这年代怎么制造塑料啊!

    渐渐的有难民从铁门关陆续到焉耆城了。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慕苾苾心叫“糟糕!不会是吐蕃人打到龟兹来了吧?来的好快啊!疏勒怎样了?阿爹没受伤吧?”

    这一日午后,一支百人左右的骑兵,护着一辆马车来到城南门,递上了通关文牒。过一会,慕苾苾远远瞧见王方翼亲自领着随从来至南门口迎接了,不禁想:“是来了甚么大人物么?王老头亲自来迎接啊!”又见马车上跳下两名侍女,貌似欧罗巴白人,扶着一位蒙着面纱、头裹灰巾、身着长袍的妇人下了车,身段好高挑,约只比康莉姆低两公分。王方翼恭敬地边交谈边引路,去了大都护府。

    翌日一大清早,薛楚玉便来了驿馆,说大都护传唤慕苾苾。苾苾打听究竟是何事。薛楚玉低声道:“疏勒的令狐司马逃窜到了龟兹,吐蕃军攻打龟兹甚急,李祖隆派了令狐司马来大帅处求援,大帅昨晚派了昭武校尉古进阙领着八千骑兵驰援龟兹。此外…还有…你到了便知啦。”慕苾苾喃喃道:“李祖隆这个草包到了这时才来求援,真是不知死活!”

    到了大都护府,果见令狐巢一身狼狈、一脸疲态,似乎还负了伤。令狐巢瞧见慕苾苾,朝其招招手,蓦地噗通跪在了苾苾跟前,苾苾被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令狐巢眼噙着泪花,攀着苾苾双手道:“贤侄,伯伯对不住你!伯伯没护住你爹爹…你爹被一支流矢击中了头颅,阵亡啦……”慕苾苾脑海一阵嗡嗡,终究还是出事了,扶起令狐巢道:“您先起来。战场上任何意外都有可能,这不怪您。”令狐巢抹了把泪水,续道:“我把你爹的尸身带来了,想着让他能回长安落叶归根、入土为安。”慕苾苾随着去一间偏院瞧棺木尸身。王方翼挨近,拍拍苾苾的肩,叹气道:“贤侄,节哀顺变呐!”便走开了。薛楚玉紧握了握苾苾的手,说了声“贤弟,节哀顺变。”也离开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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