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履南宫_35-东瀛狂刀难匹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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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东瀛狂刀难匹敌 (第1/2页)

    堪堪要上到海船甲板,却见那两个倒霉的水贼仍在抖抖嗖嗖地把守入口,希言顾不上那么多了,运起梯云决纵身便冲了出去,情急之下他运力极大,那“巴嘎”承受不了,虽被点了哑xue,喉咙里竟也发出一声鬼叫般怪异惨呼,两道黑影霎时冲出底舱入口,带出一股猛烈劲风,蓦地便消失无踪。

    那两名水贼惊得呆了,一人腿一软竟坐倒在地,只听他颤抖着声音道:“那是甚么?”

    另一人脸色煞白,“呸!”了一口,道:“我哪知道!”

    先前那水贼低声道:“那怪叫不像是人声啊!该不会......真有鬼吧?”

    另一名水贼只感后背一凉,竟是冷汗涔涔流下,他提起朴刀,道:“癞子你先守着,这里情况有异,我先回寨里跟当家的们禀报!”言罢一溜烟儿便逃了,只留那“癞子”一人在冷风里颤抖。

    “娘也!”那“癞子”叫苦一声,暗骂道:“你他娘的溜了,倒让我来当替死鬼么?”他左右一看四周无人,赶紧拎起钢叉跟着那水贼跑了。

    希言一手提着长剑,一手制住“巴嘎”,只在岗哨塔楼间纵跃,华山轻功有了蛊毒内劲加持,希言只觉耳畔呼啸生风,身法比以往快了不止一倍,来去如风悄无声息,直如鬼魅一般。他越走心里越是惊惧,心想这蛊毒内劲当真如此了得,自己才刚刚入门,便有这等威力!但他旋即想到,物极必反,这般耗费自己的潜力必遭反噬,想到这里,他心里凄然一笑,暗道:“管他反噬不反噬,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胡思乱想间,他已离那艘海船越来越远,眼见面前不远有一个高耸的箭塔,却是一个瞭望的好去处,他一提内劲,如灵蛇般沿着木桩架向上游去。待到得塔下,他左手扶牢木桩,右手猛然向塔内一掷,只听扑通一声,那“巴嘎”应声掉进了箭塔内。霎时只听一人喝道:“甚么人!”

    那“巴嘎”被希言如死狗般拖来拽去,早已头昏眼花,这番摔到箭塔里,更是摔了个七荤八素,半天吱不出声。

    “啊呀!吉野大人,您怎么上来了?”却听箭塔内那水贼惊道。希言这个时候才知道这扶桑人名叫吉野。

    这厢“吉野大人”仍在头晕眼花,强打精神抬头一看,只见一名水贼挎着一张大弓,正关切望着自己。可算是见到自己人了!吉野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把拽住那水贼,竭力想要说些甚么,可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也没说出半个字来,只有“咿咿唔唔”的怪叫声从喉管传来。

    这水贼苦着一张脸,寒声道:“吉野大人,小的听不懂扶桑话呀!”

    那吉野哪里说的扶桑话,却是被希言点了哑xue说不出话来,他急得发狂,正要翻身爬下箭塔,却突然望向那水贼身后,嘴巴张得老大,直如见鬼了一般。

    那水贼见他这副模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道:“这厮难道是发了什么病?”正疑惑间,却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他低头一瞧,却见半截青锋已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那水贼登时明白来了高手,他全身发软,连连哀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饶已经求过了,可那半截雪亮剑光仍不急不缓地向自己脖子割去,那剑无比锋利,那水贼脖子瞬间便破了皮,一条血线延着脖子直直流向前胸。那水贼眼见来者一言不发只要杀人,登时吓得屎尿齐流,两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悲声道:“爷爷饶命啊!我到底做错了甚么啊!”

    希言全身黑衣,戴着斗笠,手中长剑停了下来。只听他冷声道:“打家劫舍,杀人越货,还敢问自己做错了甚么?”

    这水贼霎时明白,多半是来了个寻仇的高手,他连忙哭道:“大侠明鉴啊!小的只是个放哨的呀!绝没干过那杀人放火的勾当啊!”

    希言见他哭得哀哀戚戚,颇见真诚,便收起了清雪,只定定盯着那水贼。那水贼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吓得魂不附体,兀自跪在原地不敢妄动。

    “转过身来。”那水贼只听身后那人沉声说道,他抖抖嗖嗖跪着转了过来,仍旧不敢抬头。

    只听希言沉声道:“你助纣为虐,我本该为民除害,但你若能将功补过,我便免你一死。”

    那水贼忙道:“大侠只管吩咐!”

    希言低声道:“你把守岗哨,这寨子里布置当是最为清楚不过,现下我要你把寨子里机要之处一一说给我听。”

    那吉野一听便觉不妙,连忙“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示意那水贼不要交代。

    那水贼性命捏在别人手里,哪里有空管他?只听他颤声问道:“哪些算机要之处?”

    希言鼻子里哼了一声,横眉道:“你说呢?”

    眼见这怪人又要发火,那水贼不敢再问,赶紧搜肠刮肚把主殿和各个堂口位置、把守和岗哨的布置、甚至是囚室在何处都一一说给了希言。

    希言听了半晌,心里已有计较。他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弹了下清雪剑身,那铮铮剑鸣之声“嗡!”地传来,只听他沉声道:“若是你敢有一句谎话,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那水贼脖子边兀自鲜血长流,登时吓得伏倒在地哭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希言刷地一声收起了清雪,双手抱胸立在原处,双眼死死盯住了港口,不再说话。

    等了半晌,也不见这个怪人有下一步动作,那水贼和吉野两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演的哪一出,该问的已经问了,他不走等着吃宵夜么?可两人谁也不敢妄动,只能老老实实跪在原地。

    “怎么还没动静……”希言面沉如水,心里却打起了鼓——难道那老者是骗自己的?想到这里,他心里暗生懊悔,那老者自己只见过他一面,凭什么要如此相信他?若是他不引爆火器室,自己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暴露了!

    “轰......蓬!”希言正忐忑间,却听一声巨响从港口传来,那响动如同山崩地裂,旋即一股强烈气流扑面而来,他瞬间感觉箭塔猛地一晃,几乎站立不稳,霎时只见一团耀眼火光冲天爆燃,原本影影绰绰的港口登时被那猛烈火光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希言被强烈火光射得睁不开眼,火光稍缓,他凝目一瞧,只见先前那艘海船燃起了熊熊大火,直从船底烧向了甲板重楼,火势猛烈,那桅杆巨帆瞬间被引燃,火光借着江风飞舞肆虐,直直扑向一旁锁住的另一艘海船。只听那爆响之声连番传来不绝于耳,那三艘海船上无数守船水贼登时乱成了一锅粥,纷纷跳船逃生,不远处呼喝之声大作,却是寨子里的大队人马向港口赶去。

    “成了......”希言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他没有信错人,忧的是那老者多半凶多吉少。他不及细想,右手一翻,清雪剑鞘霎时无声点向那水贼的百会xue,那水贼兀自被那爆炸声响惊得没回过神,却觉头顶一痛,霎时昏死了过去。那吉野眼见希言发难,吓得瘫坐在地,双手连摆,还没等他摆出求饶架势,身子却猛地腾空而起,又被希言拎着向寨子里飞掠而去。

    冥鲲殿内,“快意”牌下,一名白发男子以刀为杖,双手杵在刀柄之上,此时刀已离鞘,狭长刀刃闪动着幽幽火光,他双目静静望着远方火光,看不出喜怒。晚风骤起,吹得他银发飞舞,宽大长袍里劲风鼓荡,雄壮肌rou隐约可见。

    希言左手持剑,右手挟住吉野,冷冷望着殿上那个白发男子,不需多说,他知道此人就是那黑龙寨大当家——源治千夜。

    “这招叫做甚么,声东击西对吧?呵呵,不过,阁下比我想象中......来得要晚啊。”只听源治千夜缓缓道,说话间,他仍眺望着远方,并未正眼看希言一眼。

    希言心里一惊,这才知道对方早有防备,既然知道自己要来,还让所有人都撤走,这人未免太狂。他沉声接道:“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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