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腰子被人噶了 (第2/2页)

接过衣服，拿着衣服到了旁边的公共厕所，开始换衣服。虽然表面上我是个精神病，但在大街上当众脱衣服.....还是算了。

    “前面有奶茶店，我给你买蜂蜜柚子茶.....”

    “行，我一会儿换好去找你。”

    一阵冷风吹过，但一想到还有人关心我，在意我，陪着我，我心里就温暖的不行。

    厕所里，我刚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看了看手中换下的衣服想就这样仍在这里，从此就这样逃离，再也不回羊了个黑羊了。但犹豫再三后，还是将它带走了。

    逃避并任何益处，脱下病服也不能改变我是个病人的事实......

    ......

    市街头，好久没这样走过了，虽然我不记得了很多事。我以前的记忆都是空白的，对于自己的了解好像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父母，朋友，是哪里人，住在哪里......

    我和女友拉着手就这样有说有笑地走在街头，一排排店铺，一个个路人，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但找不出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一旁地女友正充满笑意地看着我，手里还拿着刚买的蜂蜜柚子茶，多么美好的画面啊，空气都变得香甜了起来......

    “这月你在里面过的好吗？”

    “应该还好吧，我不太记得了......”

    “那你以后会忘了我吗？”她停下了脚步，狡黠地问道。

    “我以前到底是因为什么进了精神病院，你知道吗？”

    我并没有回答，因为我害怕失去她，现在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了，也许下个月我就会失去她的记忆。

    “我不能说......你不让我说。你说如果我说了，你的病就再也好不了了.....”

    她纤细白皙的双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

    “我？你确定？”

    我以前到底干了什么？

    就在我回想时，我眼前的景象忽然变得模糊扭曲，脑子像是被大锤敲碎了一般疼痛。

    明暗闪烁，忽快忽慢。

    我腰的位置怎么感觉空荡荡的！！！

    我伸手摸了摸，黏乎乎的，而对面女友手里正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器官。直觉告诉我，那是我的腰子......

    “啊——”

    恐惧如潮水一般袭来，我大声叫了起来，但我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

    这一刻街上的人就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就好像我和他们不在同一个时空。我又看见我女友正在不停安慰我，试着抚平我的情绪。然后拿出手机开始给院里打电话。

    但刚刚被她丢在地上的腰子还不断喷涌着暗红的鲜血，一直流到了她的脚边，还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别过来，你不要过来.....”我一边捂着我的伤口，一边让她不要过来。我现在已经忘了她是谁，只感觉到了害怕和......混乱，无序，疯狂，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滴答——滴答——”

    她皙白的手指还沾染着新鲜的血液，不停滴在地上。

    “你们快过来啊......于耳出事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对.......对......我是他的女朋友......叶晚晚.....别问了.....你们快点过来.....就在离你们不远处的那条大街上....快点过来...他好像很痛苦....很害怕......”

    她着急的神情，让我心里很难受。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哪是什么腰子，明明就是刚刚买的蜂蜜柚子茶，流在地上还吸引了不少的小蚂蚁。可我看着我腰间本来没有伤疤的位置，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口，里面空荡荡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疯了吗？

    这是幻觉吗？

    这时，一只黑羊出现了。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消散后退，我意识渐渐模糊。隐约间我听到了耳边女友的话，

    “记住了，我是叶晚晚.....”

    “你于耳的女朋友......”

    “不许你忘了我......呜呜......”

    她的话正拼命将我的意识拉回去，但那该死的黑羊一句“你快死了，但不是现在。”将我的希望彻底击溃。

    我又一次不自觉地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