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我能交易万物_第15章 张嫂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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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张嫂死 (第1/1页)

    “你!”盛千秋捂着胸口,狠厉地望着沈其琛。

    千防万防,左右衡量,万没想到,居然还是个杀他的。

    他已足够谨慎,路上更是给了不少破绽,这坤道一直隐忍按捺不发,有此心计,绝非普通人。

    他压下心口怒气,道:“谁派你来的,我出双倍价钱,一切好商量。”

    沈其琛视线落到他捂着胸口的手,身似猿虎,腰腹下沉,慢慢靠近,以言语岔开对方心神,“哦,两万两白银,你有这个身家?”

    盛千秋掌心忽然翻转,无数根银针如激光激越而出,似那暗夜流光,犹如飞瀑斜飞,迸溅出乱琼碎玉,乱上一地春水。

    按理说,开脉境无人能避开。

    就两人之间距离太近,银针速度太快,然盛千秋手腕翻转间,仿若变戏法般,沈其琛背后背着的竹篓从身后移到身前,沈其琛更像是脱兔般,几个起跃落到暗林之后,身形消失不见。

    银针穿过竹篓,穿破虚空,落到树干和草丛上,树干和野草碰上银针,冒出阵阵黑烟。

    却是银针上淬满毒汁。

    盛千秋面色微变,转身就逃。

    沈其琛那一刀刺穿他左胸,只是他的心脏偏右,这一刀并非致命之伤,开脉十二境,即将开窍境武者的rou-身,远非普通人能比拟,这一刀,不影响他外逃。

    沈其琛藏于树林中,不紧不慢跟上。

    他似天上盘桓的鹰隼,又似林间崩腾的虎豹,冷静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他轻巧而灵活地在树上穿梭,预判出盛千秋的前行轨迹,率先一步藏在那处树上。

    盛千秋边跑边扭头,他的速度很快,不比老虎慢多少,两侧树林从他身侧倒飞,林间清新的空气在此刻,也变得无比焦灼。

    他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贪恋美色,而将一个时辰的路程拖长到两个时辰,为什么不早些回大狗山庄?

    待回去,他要那坤道葬在这翠云山里,千刀万段。

    他又往后瞧,见后边没有坤道身影,也没听到人踪动静,忍不住露出喜色,没追来,他要安全了。

    他收回视线,前冲得更快。

    他面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下一秒,却满是惊恐。

    他瞧见,身侧一道飞鸿掠过,蓦地右后背一痛,偏心的心脏又寒又痛。

    他前冲两步,扑倒在地。

    盛千秋神色有些恍惚,五官完全做不出什么表情,他呆呆地望着天色,头一次意识到,他要死了。

    他回头,费力问:“我,能问,谁,要杀我?”

    是大庄主容不下他了,还是哪个被他负心的女人买凶杀人?

    沈其琛偷袭成功后,没有靠近,反而绕到盛千秋脚侧,他垂眸淡淡地望着他,道:“还记得,你在前些天,安平会杀的那对巡捕夫妻吗?”

    盛千秋眼底有些茫然。

    他杀过巡捕夫妻吗?

    哦,对,他离开安平会时,有一对巡捕发现了他,他顺手就杀了。

    原来是因为他俩?

    若早知如此,他一定杀得更隐秘一些。

    他费力扭头望向沈其琛,嘴唇动了动,沈其琛见状,离得远一些。

    “嗬嗬,你谨慎得,真不像开脉境的。”

    开脉境又年轻的,行走江湖经验往往不足,最容易遭暗算。

    盛千秋吐出一口黑血,眼一闭,彻底没了气。

    沈其琛等了半个小时,确定盛千秋不会诈尸之后,他上前,先用匕首挑开盛千秋的嘴,见里边含了一根针,此时针已刺破盛千秋的唇,流出一滴滴的黑血。

    说不好是他刺穿心脏而死,还是毒发而死。

    他再摸摸盛千秋怀里,找到五百两银票,和十多两碎银,但没找到他盗走的心法。

    沈其琛犹豫片刻,没有贪心,而是将盛千秋的头颅割了用盛千秋的衣服包好,回到小羊儿山庄附近的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又有一个竹篓,竹篓里装着他的衣服、草药书以及兽皮地图。

    沈其琛换上自己衣服,将原主母亲的衣服洗干净收好,没急着离开翠云山。

    翠云山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若只有他一人下山,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他是谁,他这伪装,岂非白做了?

    他根据小风哥给的健体方子,在山上采草药,健体方子上的草药不算偏,也不算贵重,毕竟乱匪没钱,沈其琛在山上寻寻找找多日,凑齐了十份。

    他一边联系八段锦蕴养rou-身,一边喝健体汤药,喝完后已经过去了一月。

    估摸着一月时间已经足够,沈其琛收拾收拾东西,下山。

    为了打消他身上的怀疑,他东门出,南门回。

    回城时风-尘仆仆,布鞋和裤子上溅上泥腿子,混在入城的山庄武者里,一点都不出挑。

    进了城,沈其琛熟门熟路地回到原主房间,先烧水,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山上只能在溪水里洗冷水澡,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没有皂角,水没烧开,洗不干净。

    洗完澡后,换了身衣服,沈其琛见天色还早,拎着盛千秋和他穿过的那件衣服,以及原主衣服去了原主父母亲墓,去之前,先去酒肆买了坛好酒。

    原主父母坟墓是挨在一起的,在城外某个小土坡山脚下,这一片是东城百姓的坟冢,他们死后都葬在这一片。

    原主父母的墓不足一月,还很新,墓碑是石头,小腿高,细细的,只简单刻着某某之墓。

    沈其琛瞧了片刻,将原主母亲的衣服和原主衣服埋在原主父母墓之间,也小小起了个坟墓,给原主立了个衣冠冢。

    不正规,但这事本就不宜大张旗鼓。

    他摸出盛千秋的头颅,盛千秋的头颅他用石灰粉处理了,能看清五官,不至于让原主及原主父母认错仇人。

    他又洒了一坛酒,道:“你们的仇,我报了。”

    他说完这句话,感觉浑身一阵轻松,之前rou-身那细微的卡顿感没了,丝滑得像是刚出产的机器,没有半点瑕疵。

    沈其琛知道,原主残魂走了,这具rou-身,将彻底属于他。

    而他,沈其琛,日后只是这个世界的沈其琛。

    祭拜完原主和原主父母,沈其琛将盛千秋的头颅重新包起,寻了个机会丢到俗道堂门口,之后避着人于小巷内七拐八拐,回到自己家里。

    又重新洗个澡,用懒人做饭填饱肚子,他拿着药草书和兽皮去敲隔壁张嫂的门。

    这一月,兽皮地图给了他很大帮助,他得郑重感谢。

    他敲了没几下,张嫂门没开,旁边王叔的门开了,他探出个脑袋,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朝沈其琛招招手。

    沈其琛走进去,王叔将门反锁,压低声音道:“别去敲张嫂的门,张嫂一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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