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生物多样性 (第3/3页)
。) 这些蚕,从惊蛰破壳后到结茧前,可以从,不到蚂蚁的大小,长到成年男子小拇指的粗细,摸上去还凉凉的。从黑点点到绿虫虫再到白绿色的蛄蛹蛄蛹。
雀氏,蚕看起来丑丑的,尤其长大了后,身体细节放大,加上那个锯齿状的嘴,耳朵贴近放蚕的桑叶,就能听见密密麻麻的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等到蚕开始结茧的时候,这个从出生起就几乎一刻不停的嘴就停下了,像是得到了天地的指示一样,知道了自己的宿命,停止进食,找到一个盒子里的角落开始结茧。每天都到看下,要把开始结茧的蚕拿出来放到一个整理出来的专门结茧的盒子里。你会看到一个蜷成一坨的虫虫,奋力的挥动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吐丝织茧。当茧初具规模的时候,还能透过茧看到里边朦朦胧胧的蚕在不停的工作,就算看不清了,拿手电筒照下也可以看见它不停扭动的身影。观摩整个结茧的过程,让我非常形象的学会“作茧自缚”这个成语。茧壳还可以体现出基因的差异,有些蚕结茧是白色的,有的黄色的。 秉承着对生命的敬畏,我没有解剖过结茧后的蚕蛹。所以不知道从那个虫虫变成蛾蛾中间是个什么变化过程。 之后会有大概两星期空挡,在你目光触及不到的茧壳内,有一个生命正在为为数不多的生命,积聚最后的力量。 两星期后,某天早上,就会发现某个蚕壳破壳,上边会有个圆圆的洞。(说一下,这个蚕壳,是要比想象中质地要硬的,很难猜出,柔软的蚕丝需要多少层才能达到这个硬度)。我的目光就会在盒子里四处搜寻已经经过蜕变准备绽放生命最后一星期的蛾子。 这时候又需要换一个盒子,里边务必加一层纸,铺满整个盒子。蛾子也分公母的,忘记各有什么特点了。反正长得不一样。他们会在不到一星期内,交配,下崽(在纸上粘上一堆小米米粒样大的崽),然后死掉。 如此循环了一两年,因为食物不够供给了,就搁置了新卵的抚养。 老妈说整个养蚕过程还做了详细的笔记,比如何时孵化,不同阶段持续时间,阶段性食量,成虫特点……等等,但是笔记本找不到了(顺带说一下,我老妈写字是那种中规中矩横平竖直的学生字体,老爹则是极具特色的个人字体,反正都很有风采,看起来都很耐看,不像我555555)。 很难定义,当时参与了蚕整个生命的我在当时的年龄能体会到什么。即便现在的我也很难定义。蚕从卵——惊蛰出生——吃——不停的吃——继续吃——停止进食,结茧——成蛾,交配——下崽,死亡。 …… 我还有养过螃蟹,就小学校门口卖的,10块两只貌似,超级贵的哎。依稀记得,当时我买了一只,然后回家放在水缸还是哪来着,猜测活了几天,后来死掉变臭就被老爹扔掉了(也可能是我扔的)。 不是那种吃的大螃蟹,应该像是那种小河蟹,大小不足成年男子手心大。在水盆的浅水里会一吐一吐泡泡。并且通过这个螃蟹,我知道螃蟹它不是完全的那种横着走(现在想想,也是,它要是完全横着走,那怎么拐弯)。 还有刺猬,也算是养过好几天,不知道老爹在院子哪里发现的,逮起来放到大缸里了,我某天早上起来,老爹喊我看刺猬,就看见它趴在缸底,时不时爬一下。 在此之前,我对刺猬的印象除了电视里的人与自然啥的,就是课本里画的刺猬插画(小刺猬背上插着几个苹果和小兔子谈话的插画)。现实中的刺猬背上没有浆果,刺也雀氏蛮硬的,但是可以拿手里,这时它会像西瓜虫一样蜷缩起来。 之后这个刺猬就在缸里,也不知道吃啥,扔进去的东东好像都没吃,如此两三天,有点发臭了(虽然我没闻到,但是貌似老爹说发臭了),以为死掉了,扔到地里,过一段时间又爬走了,就……爬……走了。 ps:缸就那种以前老家村里,那种一米多高的。哦!就像现在比如酱厂用来发酵那种大缸。 有地上跑的,有水里游的,那当然少不了天上飞的——麻雀。 ……我承认,我当时一定不知道麻雀是国家保护动物(当然,刺猬也是保护动物)。我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制止老爹用大扫把逮住那个鸟。 不过之后也没养麻雀,还是放走了。忘记从哪里听说的,麻雀是养不活的,它们会不停的挣扎或者不吃东西,拘禁它的话,它就会很快死亡。 ps: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哎,麻雀在地上是蹦来蹦去的,喜鹊则不是,喜鹊是两条腿一步一步的走,就走路那种走,噔噔噔的。 排除掉这些东东,还有一段记忆,但是不确定他在整个时间周期的位置。 记忆主角是一只兔子,白兔子。首先,季节是夏季,因为我记得那会儿枣树反正没熟,有笼子装兔子,有时候笼子在地上,有时候挂枣树上。不要以为兔兔都很可爱,这个兔兔可不是小小的,是很大只。吃完东西就拉便便或者尿尿,所以笼子周围……。 因为这只兔子的缘故,初中学过《木兰辞》之后,我就对那个“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很感兴趣,但是一直没实践过。因为老妈讲,说是扯兔子耳朵会让兔子怎么着来着,就跟拽猫猫狗狗的尾巴说是会让他们拉稀啥的,容易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兔子是公是母。 回顾过往,应当就是这些动植物,还有经常陪着老爹看的《人与自然》,构筑起年少的我初步的地球生物观。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