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见奇异憾本心,入进淮阳儒学院 (第2/2页)
那老者手中的一只蚂蚱般,随手就可碾死。” 在寒冷幽凉的气流中,nongnong的死亡气息笼罩之下,他的感官也受到影响,被无限扩大。 有冥冥中的直觉仿佛说:稍有异动,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生死间的恐怖,王济本能地选择了屈服。 他从未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怕死,为了保全性命,诚惶诚恐向那老者跪下祈求饶命。 到了现在,那恐惧才渐渐褪去。 王济内心无比郁闷,烦躁。 哪怕自前世今生以来,从来没有人如此欺辱自己。 仇恨的火苗慢慢壮大。 一时间,后知后觉的他无比恼火,面容扭曲,神色发狠。 恨不得立马回去与那老者拼命。 …… 王济当然不会回到望风客栈,他明白此时的愤怒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地上深深浅浅的留下数十个拳印,十指关节的不断地渗出血液,流干、结疤、再留干、再结疤… 一阵泄愤过后,王济只感身心的空虚,如同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神色凄惨地自艾自怜起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说的不就是我吗?” “我这般自残的行为,对那老者有甚莫影响,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晓。” “有这闲心撒泼,伤的还是自己的身体罢,不如早日进的私塾习得文字,好学会家传的秘籍,好教那老头也如昨日般对我哀求哭脸起来!” 念想到此,王济内心逐渐开怀。
罔顾掉手上的伤痛,不去在意。 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呈“大”字的闭目养神起来,不再思索。 …… 待几次阴阳交替过后,王济二人终于来到了江华县城。 寻了城边的马厩,将马车和马寄放下来过后。 王济便跟着赵叔径直前往城门。 这城门有五丈之高,“江华”二字被大大地题写于城眉之上。 只见的: 这“江”字如凤飞舞清扬,“华”字似龙过日高吟;二字邀石空,澎湃胜海江。 即使王济不识文字,也感受到其中的大气磅博,威武雄伟。 大门两侧军士伫立,目光炯炯,好一个朝气蓬勃的城市。 在将文书递呈与将士看过,王济二人便随人群鱼贯而入城中。 几近穿过数十个巷道后,视野豁然开朗: 正是一座府邸坐落于此,其足足百亩宽阔。门口摆放整齐着两只白羽石雕刻而成的凶兽,一只是狰狞面目的狮王,一只是姿态凶猛的白虎。 二兽朝东,在玉陇国的寓意乃是:步步高升,金榜题名。 再看向那牌匾之上,赫然书写着“淮阳学院”四字。 待进了门内正厅之,四周墙壁挂满书画字帖,个个恣意凤舞,十足美感。 居中有一桌椅摆放,一位书童模样的学子正伏案而睡。 自到了淮阳学院后,赵叔就与王济分别了去。不再随其进入学院之中,只在外细细等候,以防意外。 王济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始才唤醒了这位童生。 “请、请…”这童生猝然惊醒,一时间口吐不清,连连打欠道。 又揉了揉眼,方才看清是来了人。拿起纸笔,端坐问道: “姓名?” “王济” “年龄几何?” “适才八年” “也就比我大了一岁而已”那童子小声嘀咕起来,再问: “何处籍贯?” “江华县王家庄” “可有推荐信?” “没有” “你没有推荐信,你来我们学院干嘛?”童生这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色诧异地反问道。 “我们学院没有推荐信是不能在次上学的,而且这是必须要有的” 王济顿感尴尬,呆疆了一会。忽然想起来自己临行前父亲给过自己一封信。 于是立马从身上的包裹里翻找了出来,递给童生。 只见童生撕开信条,仔仔细细地观阅起来,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脸色惊讶。 又频频地看向王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待看完书信,他才仿佛真正确认了什么一般,在名册上正式写下王济的姓名、信息。 随后缓缓站起身来,朝王济行了一稽,语气庄重地说道: “方才不知师兄乃是军士后代,祖辈更与泸北陈将军关系莫逆,有所失敬之处,还望师兄海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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