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某天,恋上了月亮 (第3/4页)
》 确是个适合感性的季节, 怕冷的更应该缩在小窝, 敢爱的就用心准备相见。 而我呢,温酒,假装写信, 把千言万语藏在眼里, 若风雪亲至,那便有了气氛 来搭配诗集里不肯枯萎的落叶。 又是寒枝拣尽、自言自语的一年, 总算可以对着景色淡然一笑, 今年的剧情少了对白,多了裹紧, 那就多拍些照片聊做纪念吧, 若风雪亲至,我会问你现在的消息。 《渡人,渡己》 北风里,几颗怪柳依旧作舞, 从不停歇,也不押韵, 因为风是无常的, 想活过这个冬, 就站直身体继续僵硬吧。 你啊,总是善变也不自由, 多想和多疑让你存活至今, 而我祝福的便是这样的你, 一个带刺的、忧愁的灵魂。 我知道成长是沉重的, 无人理会,追问便成了遗憾, 往后便努力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从灰色的语气慢慢过渡 成了现在如水的寡淡。 这样也好,省些力懒淡计较, 保持中立就不会轻易被偏见撂倒。 不确定的便是自由的, 一无所有,相当于 万事都可去追逐至死, 所以要和自己好好玩耍, 夜再静,寂寞都不会作响。 我何尝不想让你我变得柔软? 只要用心,谁会说 写信的温度比不上热吻? 在做“爱一些人”这件事之前, 我依然背对着夕阳大海, 不在意能传来回音。 并非习惯了黑色的孤独, 只是不想让依靠成为长期解药。 《红裙》 半睡中的吻总是带着委屈, 却是幻想和寂寞的产物, 所谓的独身者浪漫, 只是自弃的谎言。 若不曾有过关于你的回忆, 怎配讲天生喜欢自由? 酒精是伤身的娱乐, 枸杞却找不到喝的理由。 年少时,以为惊艳 便是一袭红裙, 不曾烫染的黑发,马尾, 素颜的脸孔,有光的眼睛。 我想与这样一个人拥吻, 互相给予彼此快乐, 我会抚摸她的头发, 她那小声的窃语, 我会认真倾听, 而我的粗糙和疏忽, 她也会提醒或是忘记。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 默默地关心着,
让生活明亮温柔起来。 因为我已经懂了, 幸福就该是冲动而热烈, 自作聪明的追问, 虚耗着本就不多的信任。 那些看似感动的仪式, 是让人疲惫冷漠的根源, 要怎样遇见对的人, 她才不会否认你的热忱? 现在早不敢这般幻想, 见惯了主流的世俗, 除了那些空洞的情话, 配上礼物、旅行和饭店, 也找不出证明美满的方式。 形形色色的口号已成病态, 死不了的麻木让人自嘲, 街道上每天都在上演争吵, 还未学会关心就已满身防备。 却从未见众人思考,去沟通, 都把责任描绘成概念, 以此怪罪这个世界, 从未提起胆气说句爱你, 即便做了也未必能换些体谅。 许多梦,实现不了就无法破灭, 好多人又何曾真正长大? 只是被责任栓住身心, 被动画片保护的那点热血, 现在也不足以撑起冒险。 又何必在风雨中相守? 仅是公园里不经意牵手, 就成了我笨守半生 还是到访不了的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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