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茶的岁月_第二十八章:xue山神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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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xue山神君 (第4/5页)

些探眼察看,一只手转到腰后悄打手势,说道:“他不知道是昏睡过去还是死掉了,耷拉着头,看不清脸上是啥样子。”一边低声说着,一边蹲近其畔,歪着脑袋探眼细瞧,随即吓一跳忙退,说道:“他张着眼皮,眼珠子翻白。脸颊皮rou抽搐不停,瞧着诡异得很!”

    我攥起梅雪居士急找不着的那盒小绿丸,轻声问道:“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事,要不要给他这药?”有乐忙扶我起身,说道:“他变成这个样子,现下再给他都迟了。我看他神情越来越诡异,不知又要作啥怪,咱们得赶紧乘机溜之大吉。”

    就在有乐拉着我要溜时,小笠垂着头,在椅上桀然笑道:“你们这些傻瓜,现下外边反而不安全。”

    我忍不住说:“跟你和他一起呆在这里面才不安全呢!”小笠桀桀低笑:“眼下,我反而宁愿和他一起呆在这里面了。”

    有乐拉着我就往外走,摇着头说:“别理睬,他脑子不对路!”这时我感觉身子渐渐恢复行动如常,可是低头一瞧身上,不由又犯起纳闷儿:“谁给我换了这一身出家的行头?”有乐转头望向别处,边走边笑道:“当然不会便宜他,先前是我抢着给你换上的。他以人师自居,都不好意思跟我争。不过他本来是要叫小助来换,可是那小童儿没露面。”

    我给了他一拳,从后边捶他背梁,懊恼道:“那岂不是便宜你了?”有乐叫了声苦,道:“嗨呀,别打!光线不好,也没看到多少。况且他也在旁边盯着,我都不好意思多看。为免让他多看,我还动作加快了呢。说来,全是为你着想。至于我自己,接手的都是苦活累活……”

    我想到羞煞之处,腿一软就要瘫倒下去,捂脸说道:“我完了,真是丢死了人啦!”有乐转身安慰道:“没事没事,不要难过。其实美极了!并且就有如初生婴儿般皎洁,只有好看,并不丢人,难看才丢人。就连梅雪居士和小笠在旁也看呆了眼,可见你有多好……”我一听又要晕,摇头道:“完了,我丢尽夫家人的脸面了!”有乐抚慰道:“你夫家也没剩什么人了,丢就丢了吧。况且梅雪居士也算是你夫家之人,有他在旁亲眼看着,也不算太说不过去是吧?虽然我觉得他对你的rou身也很感兴趣……”

    我突然想到一事,顾不上自己糗到家的感触,连忙站起身说道:“我还要去办完夫君之事呢。”有乐忙道:“梅雪居士和小助先已帮你办了。此节倒不用担心,毕竟梅雪居士和你丈夫是亲戚。他mama是你丈夫的jiejie,而他老婆又是你丈夫兄长信玄的女儿。不过我总觉得他对你的rou身也很有兴趣……”见我仍然想去瞧瞧,他劝阻不住,无奈只得跟着我走,一路忐忑道:“可是这庙里有很多死人……”

    正说到惴然之处,忽然把我拉去墙角躲藏,见我转来不解之眸,有乐提起食指贴嘴,小声问道:“如果我告诉你,先前躺在棺材里那个眼睛可怕的小婴儿就在前边,你有何感受?”我摇头说道:“小婴儿有什么可怕的?我肚子里就有一个……”

    “你怀着那个只是胎儿,”有乐说道,“还没成形呢,给你换衣服时看你肚皮都还看不出怀孕的模样来。不过这个很可怕,两个眼睛跟死鱼似的浊白,你说有多吓人?”

    我觉得是瞎扯:“既然看不出来,那天在我家时,你怎么知道我怀了小孩儿?”有乐啧然道:“那天是梅雪居士先来把过脉,替你检查过身体,跟我提起的。对了,小助那天也在,就是门廊外给你煎药的小童儿。我还跟他说话来着。你不记得啦?”

    我摇了摇头,呶嘴道:“那又怎样?就记得你只是关心你那些宝贝茶具。”有乐啧然道:“我跟你说xue山小助,你跟我提茶具?对了,我那个宝贝已从你身上取了,省得换完衣服又被小助帮梅雪居士搜去。这小孩儿很坏,专帮梅雪居士搞三搞四不说,先前给咱们点迷香,就是他干的。这会儿不知他又搞什么,连棺材里的死尸都受不了爬出来啦。”

    见我仍要探头去瞧,有乐先瞅一眼,慌忙拉我又往墙影里缩身躲藏,惊咋了嘴道:“并且先前那个眼神厉害的老奶奶也从棺材里出来了,这还了得?”

    我匆忙探眼一望,隐约只见那边灯火昏暗处,有几口棺木靠墙立起,里边空空如也。不等我更觑分明,有乐拉着我往外慌奔而逃,一迳儿溜到庙外,脚步不缓,惊魂未定地回头张望,惴然道:“你有没看见跟来?”

    我转头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咕哝道:“死都死了,为什么要跟来?”

    “我为什么要跟来?”夜雾中传来许多杂乱的脚步声,一人冷哼道,“这就是原因!看看你们,做什么都不专心。明明是跟随我去打狐狸,半路又去打兔子,这会儿又嚷着要来打老虎。虎在哪里?我打了这么多年猎,就没见过咱们这儿有老虎。”

    另一人猜测道:“山民说这儿真的有吃人的老虎,说不定是从高丽跑来的。”先前那人又冷哼道:“它游泳来吗?亏你想得出!不是什么地方都有老虎的。忠邻,你要学的还很多。”

    我听见话声透着耳熟,兀自纳闷:“这是谁来着?”有乐忙拉我又躲回庙檐下,刚在墙影里藏起来,只见一个圆脸老头率领许多持火把的人穿出迷离夜雾走近,有乐伸嘴在我耳边悄言道:“不料在这里撞见忠世一伙打猎回来,别被他们发现,不然把你当狐狸打了。死在他们手里,那有多冤?”

    “那也不一定,”一个吃着饼的家伙边走边嘟囔道,“前次我撞见一个拉着许多动物四处表演的怪异剧团,其中就有老虎来着。说不定是那只可爱的老虎偷跑出来了,若被一帮无知山民们打死,那有多冤?”

    “吃你的饼去吧,忠佐!”圆脸老头冷哼道,“去你的可爱老虎,哪有这种事情?就整天爱幻想。何况即使真的有老虎从你幻想里跑出来,被咱们撞见了打它死,一点儿都不冤!我亲手把它剥皮,献给主公做椅垫,并且还要把那只狐狸的皮扒下来给主公垫脚。”

    我听着不由暗自郁闷:“狐狸?是说要把我的皮扒下来给他主公垫脚吗?”有乐在我耳边小声说:“‘蝶兄饼弟’之一的那个饼弟所说的怪异剧团,也来我们清洲表演过。其中有只猴子会拉小提琴,我那位哥哥尤其喜欢这种西洋玩艺……”

    其中一个家伙突然警觉四觑道:“我听到有动静!你们有没听见?”圆脸老头哼道:“这是山野,夜里什么动静都有。况且你们一路说话不停,沿途有什么野兽都被吓跑了,结果闹了半天,我们就只打了一个兔子回去,让人笑死!所幸如今跟了好主公,生活已有改善。不然光凭这只兔子,怎么喂饱我们这一大家子?几十张嘴,甚至上百张嘴,不,那是多少年前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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