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京极之龙(下) (第5/7页)
下暗感纳闷:“‘京极之龙’就一定要真的有龙吗?”随即避开那人贴过来挨擦我脸颊的俊俏小胡子,说道:“敢调戏我?我若是传说中的‘京极之龙’,你不怕我抽你吗?” 那人伸出柔滑之手探去我脐下,笑道:“你若是‘京极之龙’,那么我却是谁?” 我抬手正要抽他,听了之后难免一怔,转面欲瞧清其模样,那人却闪到我脑后,故意不给我看。不管此人是谁,我警告他:“手拿开,这地方不是任凭谁都可以随便摸得的。”随即我觉得那人又伸出舌尖舔我耳垂儿,接着是后颈也麻麻痒痒。更奇怪是,被他抱住之后,没多久就全身乱痒起来。我不由纳闷道:“为什么你搞我浑身发痒了呢?” 那人闻言也自懊恼,忙不迭的进浴盆里同我一起洗身,口中说道:“想是我用过那种爽身粉不好,搞到最近身上总是稍微出汗就乱痒。”我听了不禁好笑,说道:“我看不是‘名人小久久’帮你搞来那些爽身粉的原因,应该是权六吧?你新嫁的老公不爱洗澡,搞到你痒了,现在你又搞到我痒。” 那人在我颈后一边洗身一边咬耳低笑:“我也怀疑是权六的原因,不过很难摆脱他,除非你肯帮我。” 我蹙眉道:“怎么帮?我自己现下都在逃难中……”那人轻启朱唇,衔着我耳垂儿笑道:“你那点破事用得着逃难吗?不就是那谁家的弟媳吗?这怕什么?改嫁就行了。我要是你,偏就赖在他家不走了。甚至我还要故意跟他哥有一腿,让他哥懊恼死!” 我听得惊愕之余,不禁又感到好笑:“你这个想法很有突破性哦!咦,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啊?” 那人听了就在我耳后吃吃地笑道:“就这种小地方,谁的事瞒得过谁呀?” “休想瞒得过我的耳目去!”楼下传来大叫大嚷声,一个老远就能听到的粗嗓门忿然道,“就凭你们敢在我眼皮底下偷腥,当我老糊涂了么?这就上来捉jianian在床,有种别躲!”随即一楼二楼传来踢门声,不时还听到那粗嗓门在道歉:“噢,对不起!前久大人最近还好吧?咦,三好大人也来啦?住得舒服不?清洲什么都好,就是门不踏实。我要挨个踹才了解到这方面还需要改善和加强……” 我身后那人吃惊道:“糟了,我老公来啦!他就在楼下,这老家伙身手了得,说话间快要挨间房踢门寻上来了。不行,我要先闪。小meimei,你先帮我挡他一阵。” 我转面愣问:“可我还没穿衣服,怎么挡啊?”只见一个滑溜溜之影瞬即出水,帘帐微掀,没等我看清,那人抱着衣服就已跳窗而走。窗外传来懊恼声:“谁把我常用来缒攀上下的绳索弄成晾衣绳了?”随即我听到头上那一层大概是顶楼天台或屋脊响过一串“笃、笃”的脚步轻捷蹿越之声,那人动作麻利地溜得飞快,想来已是轻车熟路,或者在这方面早已驾轻就熟。 我在澡盆里红着脸自感刚才的情形好难为情,又别有一般滋味:“我裤子都脱了,她竟然撇下我跑掉啦。被人放鸽子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很不爽。”耳听得楼梯声响,踢门声似乎越来越近,我自忖可没她这么应付自如的本事,连忙起身去拿衣服穿,不料刚湿漉漉地出了浴盆,耳听得门声微响,我想起房门先前似乎只是掩上,忘了关好,转面一瞅,有个黑老鸹模样的糟老头坐在我面前朝着我笑眯眯而觑。 我吓一跳,怎料到这家伙竟然已经进来了,不由红着脸掩身后退。听见那糟老头笑觑道:“咦?sao娘们今次玩出了新花样,竟然找个跟她差不多一样神气出色却又更嫩的‘水货’湿漉漉地躲在这里玩什么双龙戏水……”说着,拍了拍手掌,眼睛发光的在那儿叫好:“却是妙极!好好好!这一出玩得好!今次没逮着sao娘们跟她那前夫孙八郎鬼混,却跟你在这儿胡搞,出乎我意料之至,而且大饱我眼福。”随即老脸一拉,哼了声问:“她去哪里了?你是她从谁家找来的sao货?” 我红着脸掩身而坐,蹙眉道:“你又是哪里来的老家伙?如此无礼,一进来就坐在我衣服上了。” 那糟老头盘膝在我那些衣服上端坐,打开折扇轻摇,冷哼道:“我是修理亮。” 我瞥着扇上的“北之庄主”字样,蹙着眉问:“什么亮?” 那糟老头啧然道:“修理。” 我想起一个家伙,不由好笑:“怎么不是修理大夫啊?” “你在嘲笑我不及修理大夫吗?”那糟老头哼了一声,随即垂下头道,“或许确实不及。我想当修理大夫很久了。不过只混成修理亮……” 我看到他郁闷的样子,忍笑道:“修理大夫我认识一个,不过我觉得好像也不怎么样啊。他太过虚弱,还不比你这个‘修理亮’来得威猛。”
那糟老头听了,高兴起来。“我就知道有见识的女人都喜欢我够威猛。” 连忙合上折扇,起身褪掉衣袍,身上仅剩一条邋遢的丁字布,不顾瘦骨嶙峋,在我面前肆意表现威猛姿势。其动作包括一字马、金鸡独立、单手撑地托身旋转、单臂倒立以及拿大顶等等,难度都好高。我热烈的鼓掌,一边为其喝彩,一边退到门边,捡衣服转身开溜。不料这老头更快速,一下从后面抱住我,揽在怀里,哈哈大笑:“我的丁字布马上就要为你而掉,节骨眼上还想溜?” 我惊道:“你不是来捉jianian的吗?怎么竟然来这一手?”那糟老头搂着我,伸折扇托起我的下颌,得意地笑道:“sao丫头,你敢泡我的女人,我只有泡你来讨还失去的尊严。” 就在他抱着我要胡来的时候,楼梯下边传来喝问:“权六,你在这里跟谁私通来着?” 我听出似是刚才那个跟我一起洗澡之人的声音,心下惊喜望外:“想不到她没抛下我只顾自己溜掉,居然还杀一个漂亮的回马枪,反过来捉她老公的jianian,也就是捉他跟我。” 她老公也自懊恼,顾不上纠缠,猛然抽身而退,抱着衣服东张西望地找出路,不安的道:“坏了,我一时把持不住,被你这小浪货勾搭,捉jianian不成反被她捉jianian,倒落个把柄让她抓在手里,这么搞很是被动!” 耳听脚步声似要上楼,权六惊慌失措,见没地方躲藏,就跳上窗口,转面朝我挤挤眼,问:“有没见过轻功很快的人?”我掩胸摇头说:“没见过。”权六道:“现在你见到了。”说完,飕一声飞了出去,却被窗外的晾衣绳绊着脚,哎呀叫苦,往楼下树丛里栽头摔得没影。 我不由惊呼:“哇啊,从四楼这么高的窗口栽下去,权六会不会‘挂’了呢?”忙起身到窗子那儿张望,远远看见那糟老头往别处一瘸一拐地走了。我松了口气,不意遮胸的衣服掉落,飘去楼下,罩在一个过路人的头上。我感到不好意思,忙要缩身回窗内,楼下那家伙拿起衣服,仰面看到我在窗口探头探脑,就叫道:“咦,你在迎宾楼别人的房间里干什么啊?”我听出有乐的声音,就伸头往下看,却忘了掩胸。有乐仰着头喊道:“你跟谁光身在里面玩啊?好了好了,天不早啦。快穿上衣服,跟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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