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茶的岁月_第七十三章:魁星踢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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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魁星踢斗 (第4/4页)

几天才消,然而此人种种行径亦属居心不正,实难从轻发落。我将他判监两年半,让他们全都尝到行为不检的教训。”

    “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黑须先生点头称然,“他们各执一词,事后都在责怪对方,所述言辞却皆不尽不实,故而我看这些苟且之辈全都不干不净,谁也别说谁。对于这类糊涂案,我们自己不能糊涂。尤其我心如明镜似的,一律重判,让这三个男女得到各自应有的惩罚,才叫大快人心。民间这类丑行烂事自古以来哪儿都有,散见于各国记载,说来还真不新鲜,反映出复杂人性的丑态百出,虽屡令人拍案惊奇,但也不必为此类风月事情大惊小怪。历来受人称道的做法是,皆将这些男女从严惩戒,以正风气。当然也可以理解的是,不同时期各地有不同的判法。但在考量从严方面看来你我想法相同,加上一见如故,彼此投缘。不如就去我营帐里喝一杯如何?正所谓‘酒后吐真言,醉见真性情’,说不定我们几杯之后更投契。”

    有乐不由纳闷道:“哇啊,你们……”信雄在旁愣问:“草莓印是什么呀?”信孝闻着茄子说道:“就是嘴唇用力吸吻出来的瘀痕,状似草莓之类。你看我往自己手臂上使劲吸吮半天都吸不出来,臂弯这个部位皮肤最柔嫩了,然而我几乎倾尽全力也没留下丝毫深印皮rou的伤痕。不知还要亲吻得多么用力才会吻成宗麟刚才说的那样子,我从前还以为是用牙咬出来的呢,后来听说不是。但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就只是吻,竟然都能吻成这样的伤痕?难道备孕期的女人如饥似渴地想要情爱缠绵的慾望真的很旺盛?”

    信雄愣着眼问:“备孕期是什么呀?”长利憨笑道:“根据信包著作你署名的这本‘夫妻生活指北’第三十八章讲解,就是预备怀孕的时候。由于需要准确安排易孕日期行房,有些夫妻往往故意间隔较久一段时日才择期欢合,甚至要等到最渴望的时候才圆房,因而煎熬许多天之后越来越想,终于盼到兴致高亢之际,此时同房是很容易受孕的。另外还须讲究调节情志,保持心情舒畅,不粗鲁地行房,尤其要远离饮酒,这段日子里无论男女皆不宜以酒助兴或借酒浇愁,均须避免在此期间畅饮烂醉、放纵自己。”信孝闻着茄子说道:“备孕是指孕妇或其家人对怀孕的前提准备,孕前调理分为‘身’、‘心’两方面。正常情形之下,一般想要怀孕的女人在此期间不会轻易愿意酒后乱性、放浪形骸。除非另有缘故或者存在其他原委及隐情,也还不排除有些女人真的已经渴望到难以按捺的地步,稍一挑逗就把持不住自己,而致头脑发昏哭笑失禁忘乎所以,馋到再也等不及了,在引诱之下经受不起考验,略微喝多就人尽可夫……”

    信雄愣着头问:“‘人尽可夫’是什么意思呀?”信孝闻着茄子说道:“此乃成语。出自《左传·桓公十五年》。其本意是说,一个女子,是人人皆可以当她丈夫的。后来用以形容不守贞节的妇女或指过皮rou生涯的窑姐。”

    黑须先生皱了皱眉头,从宗麟那儿勉强移转目光,瞥向信孝,难掩憎厌道:“不要再提这些污物,扫人雅兴。”信雄愣问:“污物指谁呀?”长利猜道:“女人么?”信孝闻着茄子说道:“若说女人是污物,恐怕男人更污。”长利憨问:“你什么时候变成‘妇女之友’的?”信孝晃着茄子说道:“我一直都是。而且我从来认为是男人使女人变污。”

    “闭嘴!”披裹黑布之人从宗麟身畔移剑指来,转朝信雄鼻前一伸,沉声说道,“奥斯曼帝国宰相跟前,休要言谈放肆!”

    信雄抬一根食指,推剑梢转向信孝,随即后退,避到有乐身后。

    “嗐,”黑须先生探手按剑低下,以目光微示,教那披裹黑布之人且先退去。随即摇了摇头,微哂道,“我们这里不叫宰相,不过‘大维齐尔’而已。维齐尔再大,也只是替苏丹打打工罢了。决非外界以为的‘国家持有者’或者什么‘圆穹下最高cao纵者’、‘绝对代理人’……那都是过誉!”

    黑须先生似显心情甚好,不待回帐,便让手下奉呈酒盏,与宗麟齐收火器,斟酒互敬,对视而饮。宗麟赞了一声:“好酒!这酒器也很精致,令我想起古诗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虽然不是葡萄酒,但此杯盏已属酒国良器……”黑须先生亲手给他又斟一杯,说道:“葡萄酒有什么好喝的?英雄豪杰就当痛饮烈酒。若是不胜酒力,醉了我再亲自扶你回帐,伺候你上床睡……”有乐伸头来问:“刚才不是说要等回营帐才喝酒吗,怎么说话间就急着干起杯来了?”

    黑须先生向宗麟又敬一杯,饮毕说道:“回帐肯定少不了要喝个大醉。不过眼下咱们且先在阵前小酌,边饮边看打仗。”三杯之后,宗麟似已不支,坐在旁边,拉手挽臂揽腰,斜靠黑须先生渐趋渐近,上半身趴倒于黑须先生胸前,还低头埋在黑须先生大腿上。

    长利拿着书移目转觑,惑望道:“不知这是在干什么?”有乐拿长利在看的那本书过来,提起黑须先生搁下之笔,翻开字少的一页书,画下宗麟垂头伏在黑须先生腿间的样子,说道:“竟然与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喝了点小酒就变得如此曖昧,这怎么好意思?先画下丑相留着,回头我再慢慢批评他。”

    随即扔笔,转身拉我跑去信照那边,小声说道:“我看宗滴这家伙又要站到历史的错误一边了,你看他都要完全靠在那陌生男人身上去,意向已经直接表达得很显然,小心思儿暴露无余,不论主动还是被动,根据酒后流露出来的意图来看,分明投怀送抱在即。宗滴这种水性杨花的家伙根本不靠谱,咱们得另外多存个心眼,瞅隙儿找机会溜走……”长利拿书回来,憨笑道:“他会不会已经无法清楚表达自己?”

    “表达已经够清楚了。”黑须先生坐在那儿摳摸道,“显然他是我这边的。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表达?后续情节发展无非如此进行:干柴烈火一点就燃,情急意切一拍即合。接下来借着醉劲屡次三番有意无意地邀约我或他人先后接连入房昼夜陪伴、在床榻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纠缠不舍、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耳鬓厮磨、慾火中焼不顾一切乱认丈夫、采取主动亲昵然后半推半就、激动亢奋又哭又闹欲拒还迎、苟合之际患得患失喜极而泣、使我情不自禁互相占尽便宜之余竟仍未满足、顺便要我去洗个澡再回被窝继续捣腾、或者让谁接着再来的时候顺路捎带早餐什么的,其中再多猫腻也遮掩不住欲盖弥彰,更难以言状的行径及其意图已经不在话下。都到了节骨眼儿上,真以为谁能够幡然醒悟偃旗息鼓转身离去就此作罢?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怎么样?你们以为如此一来还能有什么勾当不发生?”

    有乐越听越不安道:“看来宗滴这个水性杨花之人又背叛了大家!搞不好我们都要栽在这里,难免要像春秋时候扑街的子国一样被砍。还好我临危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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