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茶的岁月_第一一一章:博浪一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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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一章:博浪一击 (第3/4页)

,白州博白县人也。州属古越地。梁绿珠为广西博白县绿罗村人,生而端严。著名富豪石崇任官于交趾之时,用几斛珍珠把她换来,入府为歌妓,实乃宠妾。《晋书石崇传》明确记述:崇有歌妓曰绿珠,美而艳,善吹笛。孙秀使人求之。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使者曰:‘君侯博古通今,察远照迩,愿加三思。’崇曰:‘不然。’使者出而又返,崇竟不许。孙秀怒,乃劝司马伦诛石崇及其外甥欧阳建。其实起因是当时赵王司马伦专权,石崇的外甥欧阳建与司马伦有仇。依附于赵王伦的孙秀暗慕绿珠,过去因石崇有权有势,他对绿珠是可望可恋而不可及。石崇在朝廷里投靠的是贾谧,后来贾谧遭诛,石崇因为与贾谧同党而免官。石崇一被免职,孙秀明目张胆地便派人向石崇索取绿珠。暗示石崇今非昔比,应审时度势。石崇坚持不给,遭到报应。毕竟他以前也杀人不眨眼,作恶非少,不能怨红颜祸水。见过劝酒很没品的,但你见过劝酒不成就要砍人的吗?”

    “有的炫富、有的清谈,两晋朝代为什么这样好玩?”信包歪靠在藤椅上吞烟吐雾的说道,“石崇富裕之后,生活奢侈,所居的房屋都装修得宏伟华丽。他的数百个姬妾,每一个皆穿金戴银,选用的乐器均属当时最好的,厨子都煮尽各种珍贵食材。家中的厕所设有绛纱大床,常有十多个侍婢列侍,全都打扮亮丽,弄得那些来他家的客人因内急也不好意思进去如厕的地步。客人上个厕所,居然被众多美女列队两旁,热烈欢迎上床排泄……”

    有乐忍不住从门外转返说道:“是吗?我也想去看看他家到底有多穷奢极侈,如果真的那么令人发指,就把他宠爱的梁绿珠抱走先,虽然我听不懂她说的方言‘地佬话’……”宗麟眉飞色舞的怂恿道:“他家必有许多上佳的乐器,其中包括我要找的琴,可能信雄也在那边吃鸡腿,然后上厕所受到众多美女排队热烈欢迎。这种待遇真是令人发指……”

    长利憨瞅瓜篱那边,摇头说道:“真要穿越去泡妞吗?可是蚊样家伙不知去哪里了,先前我似乎看见他鬼鬼祟祟爬进瓜篱后面,悄悄拉那个谁走了。怀里还抱着一个似未断奶的小婴儿,不记得是谁来着?”信孝闻着茄子走来张望道:“陶侃,东晋开国元勋。”

    宗麟转面惑觑道:“东晋开国元勋抱着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婴儿,刚才在这里吗?”

    “没有,他本人就是小婴儿。”信孝在瓜蔓下闻着茄子说道,“陶母湛氏,鄱阳郡破落户陶丹聘为妾,生陶侃。他父亲陶丹贫贱,家境衰败,生活不能自理,要靠小妾湛氏常年纺织资助供给,才得以让陶丹结交家世超过自己的人。在这位勤劳能干的小妾挣钱支援之下,陶丹出仕孙吴,先为牙门将,并启用朱伺为给使。此后升为扬武将军,担任边境之守备,当时被质任在武昌的陶cao,曾经私自来到其父亲陶丹的驻地,想要与其相见,被陶丹以不可违悖法度之理由拒绝。根据《晋书》等史籍记载,陶丹历次倒霉后皆靠湛氏出力出资度过难关,其子陶侃饮酒犯过,同湛氏一起与其立约节制之事。可见这位小妾在陶家的地位和作用非比一般,毕竟她早就是一家的支柱,能撑起这个家业全靠她的勤劳。吴国被西晋平定后,陶家再度流落无依。陶侃年幼而孤贫,湛氏对教育陶侃起到重要作用。长沙太守万嗣来到庐江,见到陶侃,诚心敬悦,对他说:‘你最终一定会有大名。’让自己的儿子与陶侃结为好友才离去。陶侃受庐江太守张夔举荐到洛阳后,举世闻名的重臣张华起初认为他是来自偏远之地的人,不大理睬他。但陶侃每次去,都神色安然。张华后来与他交谈,大为惊异。当时的伏波将军孙秀出身孙吴宗室,名望不高,北方士族都耻于委身担任他的掾属,孙秀因为陶侃出身寒族,于是召他到身边为亲信。晋惠帝在位时爆发的‘八王之乱’引起江南动荡不安的局势,为陶侃施展才干提供了机遇。陶侃平定荆州,进封平南将军,随后又都督交州军事。在两晋风云变幻之际,他被温峤等各路诸侯推为西方盟主,都督七州军事,封公爵于长沙郡。陶侃晚年位极人臣,却不干预朝权,全身而退,告老还乡,享年七十六岁。其去世时,晋成帝下诏追赠陶侃为大司马,加礼祭祀。后来刘裕代晋称帝,前朝东晋的封爵中只有王导、谢安、温峤、谢玄与陶侃的子孙爵位未被废除,让陶侃后裔世袭侯爵,安享食邑。唐宋朝廷为历代名将设庙享奠,当中就有‘太尉长沙公陶侃’。”

    “陶母责子的轶事听过没有?”信包躺在藤椅上吞烟吐雾的说道,“陶侃是孝子,常念及母亲养大他不容易。陶侃年轻时曾任管理渔业的小官‘鱼梁吏’。有一次,他把一坛腌鱼赠送给母亲湛氏。湛氏问:‘这是哪里来的?’陶侃派来的人说:‘是官府的。’湛氏将腌鱼封好并且回信,责备陶侃说:‘你身为官吏,把官府的物品赠送给我,这样做不仅没有好处,反而增添了我的忧愁啊!’陶侃在武昌时,曾与自己的僚属从容宴饮,但喝酒常有节制。有人劝他还可以再喝一些,陶侃一时凄然泪下,许久才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喝酒后犯有过错,与双亲有约,所以不敢超过适量的限制。’”

    有乐摇了摇扇,琢磨道:“要不要顺便穿越去陶侃那里拿一坛腌鱼,回头送给咱们那位当家的哥哥,毕竟按儒家的教诲,长兄为父……”信包从藤椅上转头悄问:“我们是不是在作梦呀?先前被一个三髻小女童追缠不休,我感觉不对劲……”信孝闻着茄子告知:“那个不是小女童。看看你一脸的草莓印,脖子也有许多。就该知道作梦不是这样的……”

    信澄着地一滚,不安地凑过来悄言道:“他们堵在外边,我看邵家那些人还不甘离去,咱们走不掉怎么办?”

    有乐忙道:“不如我们一起挤进后院角落那间厕所,悄悄撞墙穿越走……”长利憨望道:“可是先前我们试过了,撞去的那些地方没有信雄。反而看到已然显似模样衰老的司马昭好像在哭,形廓隐约有点像幸侃那样大个儿。陪着他悲秋的那些人当中有个华袍美女似乎已看见我们,眼神好厉害的样子,再去怕会被逮住……”信孝闻着茄子说道:“那个浓艳之人并非美女,似是裴秀。”

    “而且我不想再乱去,”长利憨然道,“其中一个地方是在不知哪儿的牢狱里,看到有个很可怜的老和尚躺在血泊中,样子瘦弱而摧颓。旁边的人似乎瞅见我们探头探脑,不知为何却未吭声?恐怕下次再去那里,搞不好直接被他们关在牢房里了……”

    信孝闻着茄子说道:“律先生来来回回好多趟,其常年出使,往返走访,原本认识我们,况且他一向跟信包交好,就算故意不动声色,有何奇怪?”

    有乐掏东西自觑道:“我们再撞一次,换些去处碰碰运气,看信雄在不在绿珠跳楼那里发呆愣望,或者陶母湛氏家中吃腌鱼……不过要等一下,撞墙之前让我先看看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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